第一章 仙子洞府藏妙液,阳木真人传真经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狭长的甬道中堆满了人,各色的光芒从人群中散发出来——那是各式各样的法器在驱散它们的主人们心中的恐惧和眼前的黑暗,照亮他们内心的贪婪。没有低语声,只有凝重的呼吸声和轻微细碎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身着麻布短衫的十七八岁少年,他手持一柄长剑,一边谨慎地环视四周,一边轻轻落下脚步。后面则是几位中年修士,他们跟随着少年的步伐,将长剑指向少年的后背,似乎逼迫着他向前。甜腻的香风从那光芒最盛的人群中飘来,让人心神摇曳。 穆灼晃了晃脑袋,去除心中的旖旎杂念,屏住了呼吸。他用余光撇了撇身后的中年修士,兀自苦笑,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每逢天材地宝、秘境洞穴出世的时候,这些道貌岸然的“前辈们”就会抓一个探路斥候为他们开路;而一到达目的地,他们则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探路者一把推开。 作为一介散修,无门无派,实力低微,只能任人摆布,刀口舔血,然后吃他们的残羹冷炙罢了。穆灼还算是天赋不错,十岁时偶然得到一本《纳海诀》,自此离家修行,经过这七八年的磨砺,终于到了炼气境。须知常人若无天材地宝炼体强魄,终其一生也难以踏过炼体境这一修真门槛。 “到了!”后方一位修士呼道。面前是一道石门,门上画着些模糊的图案。穆灼正要定睛细看,突然屁股被踢了一脚,身体踉跄地向前倒去。“愣着干嘛?”身后的修士催促道,“还不快去开门!”后面的人群爆发出哄笑声,其中夹杂着女子的清脆嗓音。 压抑沉闷的气氛一瞬间被打破了,大家都开始小声交谈起来了,一边笑着一边对穆灼指指点点。“喂”,一道女声传来,“那窝囊的废物,赶快给我们开门!你难不成敢对朝阳真人动手不成?” 穆灼站稳了身体,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了。他能怎么办呢?那朝阳真人虽也是散修,但他已经到了炼气境中期,自己万万不是其敌手;只是朝阳真人倒也罢了,敌不过大不了逃之夭夭,但方才那女子却是玉莲门下,得罪了她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穆灼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找寻开启这石门的机关,随意瞥了瞥门上的图案,顿时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原来那石门上的图案竟是一名妩媚妖娆的赤身裸体女子,她双足分别踏在地上两男子粗大的肉棒上,双手托起左右两男子的阴囊,樱唇轻轻含着其中一根肉棒的红肿头部,汁液沿着下巴滴落。而图案上方有两个紫色的文字——“炽霜”。 “这……”后方的修士也发现了门上的图案,惊道,“这竟是炽霜仙子的洞府!”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嘈杂的议论声:“这炽霜仙子是何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哼,你修道不过十余年,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三十年前这炽霜仙子便已经销声匿迹,传闻她修习淫功走火入魔,功力散尽而亡,不知是真是假……”“我却听说她年老色衰,难以再用她那淫功魅惑男子,不得不退隐……”“胡说!三十多年前她便已至筑基境后期,怎会年老色衰?依我看……” “不过这炽霜当年确实是国色天香、巧丽妩媚,我有幸见过她一面……”一位中年修士洋洋自得地吹嘘着过往之事。“啧啧,听说她那淫功出神入化,能让男人直接体验飞升之乐……”一位年轻修士憧憬道。“哼,”他身旁的修士道,“只怕你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云雨极乐,便已化为一堆枯骨,这女魔头当年……”“唉,”一位头发花白,形容枯槁的年老修士叹道,“若我当年不沉溺那一时之欢,又怎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呢!”他身旁的修士纷纷侧目看向他,沉默不语。这位修士当年已至筑基境,奈何一身修为随着一点元阳被炽霜仙子夺去,索性没有身死道消,如今又重修至练气中期。 “你……”一位修士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那位年老修士道,“你莫非就是当年的阳木真人?”周围忽然一片哗然。五十年前一位天才修士横空出世,仅仅二十出头便已臻至筑基境,后来竟神秘失踪,杳无音讯。大家都说天妒英才,雷劫降世,将这位立于鸡群之鹤劈为劫灰。 看着众人一脸惊疑地看着他,那年老修士只默默点了点头道:“正是老朽。”四周的喧哗声更大了,都垂头叹息:“可惜这百年难遇的奇才,竟因一妖女沦落至此……”“那妖女实在可恨,竟以这种卑鄙的淫功盗取他人修为,真是罪该万死!”“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万一……万一她还在这洞府之中……”“哼,那便杀了她!此妖女为祸甚深,人人得而诛之!” “她已经死了。”阳木真人低头叹道。“你怎会知晓?”周围的修士问道,“莫非这些年你一直……”“不”,阳木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她的功法,若是三天之内不与人交欢,便会欲火攻心而亡。而她已三十年没出世,恐怕早已……”说罢他那满是皱纹的枯瘦脸颊上竟垂下两滴眼泪。 “你……”周围的修士惊道,“你莫非对她……”“不错”,阳木垂首道,“若是回到四十多年前,我还是不会拒绝她……”“她那么美”,阳木仰起头来,闭上双目,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接着道,“炽热时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冷艳时恰似寒冬里的冰霜。一颦一笑,都能让我为她上天揽月,赴汤蹈火……” “够了!”玉莲门中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修喝道,“那妖女害人无数,我们正道中人早欲除之而后快,可惜她死得早,不然我今天就让她命丧我剑下!”此女名为碧烟,在莲花门第二代弟子中排行第三,乃是本次行动的领导人。 “呵呵”,阳木哂道,“倘若她还活着,莫说是你,便是我们一起上,甚至是你师傅亲至,恐怕也难以伤她一根毫毛。”说罢他不顾碧烟那快要喷火的眼神,接着道:“三十年前她便已至筑基境后期,若是还活着,如今恐怕已接近金丹境后期了吧!” “哼”,碧烟讥讽道,“若修行真有你说得这么容易,我们又何必数十年、数百年如一日这般苦修,早就全部飞升为仙了!” 阳木摇了摇头,道:“她的功法异于常类,初时修行极慢,一旦跨过练气境,便陡然增速,一点元阳便可抵十年苦修,若是修士的元阳……嘿嘿……” 众人悚然一惊,若是这般修炼,岂不是人人皆可羽化登仙?不少女修心生艳羡,纷纷向石门探头,欲要进门夺功。 “但这功法终究有弊端”,阳木轻叹道,“越过筑基境进入金丹境之后,凡人元阳便如同滴水之于湖泊,难以再有增益,但好歹还有低阶修士代用。一旦进入元婴境,凡人元阳已如滴水之于大海了,低阶修士的修为亦难以弥补此等地别天差,而同阶修士数量少,且难以摄取,再有精进便难如登天了……” 须知修士修行便是汲取天地日月之精华,境界低时,自身容量有限,吸收灵气的能力亦有限,而修为越高,自身容量变得更高,吸收灵气的能力也愈发恐怖。例如元婴期的修士一次吐纳便可轻易胜过筑基境修士的十年苦功。而炽霜仙子的功法几乎不能从天地中汲取精华,只能依靠摄取元阳来增进修为,境界愈高,愈是难以夺取到相应境界的元阳,故而终究不能达到极高的修为。 “况且”,阳木继续道,“她的功法还有其它弊端,我也难以窥其全貌。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些志存高远的女修闻言皆低头叹息,不再有夺取功法之心;而那些资质平平的女修则依然两眼放光,毕竟金丹境恐怕是她们穷极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境界。一众男修则垂头丧气,暗道这洞府之中恐怕没有适合他们的机缘了。 穆灼终于找到了机关——石门右侧下方有一个宽约一寸半的孔洞,他拔出长剑,用剑尖向里探去,那孔洞有近一尺的深度。他将剑拔出,伸出手指去探那孔洞的边缘,却发现它并不是规则的圆孔。 “这难道是一个锁孔么?”穆灼仔细观察着那孔的形状,一边暗自思量,“莫非需要一把钥匙才能打开此门?”后方的修士也靠了上来,以法宝发出的微光探照着这个孔。 “都让开!”一位身材壮健的修士挤开人群来到石门前,讥讽道,“这么多人连一道石门也打不开么?看我的!”说罢他祭出一根硕大的黄金棍向石门砸去。“砰”,那黄金棍连同壮汉一齐倒飞向后,砸在地上。壮汉口吐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纹丝不动的石门。 “你炼体的时候把脑子炼没了么?”一位瘦削的修士上前查看此孔,道,“只用蛮力怎能破炽霜仙子的门户?”他略一思量,道:“这个好办!”说罢他取出一个罐子,揭开封口,喝道:“去!”只见那罐子中涌出黑色的液体,向孔中灌去。 他转身向众人道:“各位道友,凡是锁具,无非其形与钥匙相合。我以这探形水探之即可还原出钥匙形状。” 少顷,那探形水便将整个孔穴注满,那修士再喝道:“回!”那黑色的探形水立马从孔中流出,而后在修士面前变换形状。 定型之后,那探形水凝结成固体落在那修士手中。众人一看那“与锁孔形状相合的钥匙”的形状,皆是一脸尴尬,女修们则脸上泛红,啐道:“这算什么钥匙?” 原来那孔洞的形状正是一根粗长的阳具!那使探形水的修士则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物件,似乎要找出其中的机关。 “奇哉,奇哉”,修士抚摸着那阳物,啧啧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的钥匙,这要如何配合锁孔呢?”说罢他将那阳具插入孔中,试探性地左右转动、前后抽插,均无半点响动。 那朝阳真人突然走上前来,淫笑道:“这炽霜定然是欲求不满,于是设置了这个以阳物为钥匙的机关,所以以真物探入,定可成功。”说着他一把拉过一旁的穆灼,道,“将你的那活塞进去试试!” 穆灼讷讷地站在那里,脸上发红,一半是恼怒,一半是羞赧。众目睽睽之下,那朝阳真人竟让他做此等事情,当真是欺人太甚! 穆灼强忍怒气,回头看向朝阳道:“真人,这恐怕不妥吧,此处道友众多,我哪敢以此作为污染他们眼睛?在下的荣辱殊不足道,只是尚有众位仙子在场,此举恐怕会有损仙子清誉。” “哈哈哈哈”,朝阳大声笑道,“我看你不是怕污人眼睛、毁人清誉,而是那活太小,不肯取以示众,恐怕惹众道友讥笑,让各位仙子看轻了!” 穆灼双目喷火,正待反唇相讥,突然玉莲门中一位年纪与他相若的女子大声道:“这位道友,你莫不是真如朝阳真人所说,器小自卑,是以不敢示众?” 穆灼闻言,怒火中烧,他循声望去,只见那说话的女修身着一身绿色轻纱,俏脸微红,正吃吃地盯着他笑。 穆灼看见这番情景,怒气稍稍消了一些,一时没有发作,愣愣地杵在原地,任凭周围爆发出阵阵哄笑。 忽然那碧烟仙子喝道:“住口!惜月,你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玉莲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向这位道友致歉,请他为我们开启门府?” 穆灼心下凛然,碧烟如此说的话,那边是默认了朝阳的提议,要让他当众做此等丑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受如此大辱,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攥紧了拳头,准备拒绝惜月即将提出的要求。 那惜月被碧烟训斥之后,微垂头颅,脆生生地回道:“是,师叔。”说罢她转头再看向穆灼,可怜楚楚道:“公子,妾身为刚才的无礼深表歉意,还公子请见谅……” 须知修道中人,无论男女,皆称已为“在下”,称对方为“道友”或“仙子”,除非对方修为或是地位与自己悬殊过大,否则哪里会有“公子”、“妾身”这种称呼? 穆灼听闻此话,那早已压在喉咙的拒绝之词哪里还吐得出来?更遑论压在肚子中那些辱骂话语。 “能否……”惜月忽然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看着穆灼,“能否烦请公子为道友们开启门府?” 穆灼的心跳忽然一滞,而后猛烈加速,“砰砰”急跳,满腔怒火刹那化为乌有,视线中只余惜月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眼。 “我……”穆灼正要答应,忽然心头凛然。“莫非是魅惑法术?玉莲门人怎会使用这种法术?”他一边继续注视着那双眼睛,一边考虑着应对之策。 当众揭穿她么?可大家怎会相信我?若是不成,那我定然会招致杀身之祸;若是拼命抵抗,无论是否能抵住她这诡异的法术,我都绝无幸存之理。不如便依她所言……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本就血气方刚,怒气一升便生死不顾,图一时之快意。而方才那惜月的一番言语配合媚术早就将穆灼那炽烈怒火平息虚无。理性既已转回,求生之欲便愈发强烈,况且那媚术作用下,他早已心生屈服之意,生死大事反而成了屈服的借口。 惜月眸中的光芒更盛了,似乎穿透了穆灼的身体,照彻他的内心,她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向穆灼传来,如同九天之上的仙乐萦绕:“怎么,公子难道不愿意么?妾身……” 穆灼只觉得浑身燥热,血气下涌。他毫不迟疑道:“我愿意!我……我当然愿意……” 这媚术发动之时,只施功者与受功者相互感应,是以穆灼觉得惜月双眸发光,声音飘渺空灵,而旁人不觉有异。只阳木真人等少数修为高,又有此等经验的修士才发现一点端倪。 周围的修士又哄然大笑起来,嘲弄道:“这小子恐怕是没见过惜月仙子这样的美人儿,三言两语便说得他服服帖帖,啧啧啧……” 穆灼也不言语,仍旧痴痴地盯着惜月的眼睛,旁若无人地解开腰带,任由裤子从腰间落下。 当他褪去内裤时,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原来他身下那根阳物已经青筋暴起,龟头红肿发紫。但其粗细不足一寸,长度更是只三寸出头。 众人嗤笑着议论那根短小的阴茎,好似看见了什么稀奇的事物一般。一众女修则或是好奇,或是轻蔑,或是娇羞,尽皆含笑议论,就连那一直神色肃穆的碧烟也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须知修士炼体之时,定然会完善自己的体魄,臂力不足的便粗壮手臂,腿脚不灵便的便强化腿脚。男修一般会着重加强自己的胯下之物,令其粗壮持久,是以修士之中很难有凡人那般的难言之隐;女修则会着重修补自己的身材,令应当饱满处丰腴,令应当纤弱处苗条,是以女修之中亦很难有凡人那般身材不匀称的情况。 而穆灼自十岁修道以来,并无师长亲朋指点,全凭自身依赖所得功法修行,而功法所载又无此等于修行本身无益的细节,加之他十四岁时便已跨过炼体境,未知胯下之物有此大用,故而阳物比之寻常修士显得短小。 穆灼的目光终于从惜月的双眸中挣脱了,他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的阳具,暗自引气逼迫血液向下,不过即便如此,那活也只堪堪四寸长短。 在众人的讥笑声中,穆灼鼓起勇气,目光再次迎上惜月的眼睛。却见她轻蔑一笑,转过头去,鄙夷道:“果然方才是被说到了痛处,还愣着干嘛?请吧,公——子——” 这“公子”二字她故意拖长音调,讥讽之意溢于言表。穆灼却再生不出一丝火气了,他干咳两声,讪讪地转身将阴茎对准孔口,插了进去。 冰冷的石壁忽然变得温暖而柔软起来,一寸半的孔径也开始收缩,狠狠地夹紧了穆灼的肉棒,并开始缓慢蠕动。 “开了!开了!”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石门底部出现了一道缝隙。缝隙变大得很慢,众人焦急地盯着那道尚不能通行的门缝。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穆灼的大脑,酥麻的快感搔动着他的龟头,柔软的触感抚摸着他的阴茎,一阵阵的压迫感挑逗着他的尿道。 “在下先行一步!”一位性急的修士眼见门缝已可通人,连忙俯身向缝里钻去。正当他身体过去一半的时候,一旁的穆灼发出一阵呻吟。 “砰”,石门骤然落下,那修士的身体被石门砸成肉酱,下半身飞出一丈开外,鲜血溅了穆灼和周围修士一身。 穆灼吓得连连退后,阴茎也缩成了一个豆芽。须知修道中人虽对杀生之事不以为意,但平日里都是以长剑,以术法取人性命,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是以一众修士大都骇然失色,年轻的女修更是当场呕吐起来。 “师兄!”一位穿着与死去那位相仿的修士上前抱住那半截尸身,大声哭嚎起来。随后他一把抓住穆灼的衣领,大声吼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给师兄报仇!” 穆灼正要分辩,阳木真人忽然上前摇头道:“你师兄急于入府夺宝,贸然直入,以致殒命,怨不得他人。” 他又看向穆灼道:“这位小友炼体时未能锻炼阳物,以致短小早泄,你们却非要用他来开启这至阳锁,唉……” 那殒命修士的师弟突然对阳木叫道:“这么说你早知道这石门的机关了么?为何不早说,害我师兄丧命?” 阳木微微一笑,道:“你待怎地?要杀了我么?”那修士抽出长剑指着阳木道:“你不过练气中期,我们师兄弟齐上你能走得了不成?”说罢人群中又跳出三位修士,均以长剑指着阳木。 “呵呵”,阳木微笑着捻了捻胡须,道,“你们四人也是练气中期,不错不错。看来老朽有一场苦战了。” 穆灼呆立一旁,内心天人交战:阳木真人是为了维护我才出手树敌的,我焉能坐视不管?但那四人皆是练气中期,阳木怎能以一敌四?加上我这个练气前期恐怕也是有败无胜。 阳木忽然回头向他一笑,道:“小友不用出手,我自料理了他们便是。”穆灼顿时面红耳赤,为刚才的犹豫羞愧不已。 “口出狂言!看我们将你碎尸万段!”那四名修士一齐飞身向前,向阳木刺去。阳木巍然不动,只缓缓拔剑出鞘,轻轻一挥便将那四柄剑格开,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持剑指地,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碧烟见此,点了点头,道:“不愧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这样的话胜负已定了。” 一位弟子疑惑道:“为什么同是练气中期,阳木真人一剑便可化解他们四剑之威呢?” 碧烟笑道:“所以你们不要总想着用灵气催动术法来克敌制胜,那看似华丽,却难以有效利用我们的灵气。阳木将灵气灌注剑中,令其不外泄,并倚仗他那出神入化的剑法克敌制胜。” “剑法?”那弟子疑惑道,“我们修士为何要去修习凡人的技艺?”碧烟摇头不语,只继续观看阳木与那四人相斗。 那四人已然处于下风,只好催动法术攻向阳木。一团火球向阳木面门袭来,他用剑尖一引一送,便将其推向另一名敌人。 不多时,那四人便都负伤倒地。阳木以剑指着他们道:“我也不伤你们性命,你们走吧!” 那四人连忙爬起身来,仓皇逃走连师兄的尸身也不及收取。穆灼还沉浸在方才阳木的剑招上,只觉得目眩神驰,直看见阳木向他走来时才清醒过来。 “前辈,我……”穆灼正要说话,阳木挥了挥手打断道:“不必多言。”说罢他站在石门前,面向众人道:“诸位道友,我来打开这至阳锁。希望各位入府后慎重拿取炽霜遗物,不可轻慢,不可豪夺!” 众人不敢做声,方才那以一敌四的威风着实让他们心生畏惧,不敢造次。 见众人没有异议之后,阳木自顾自解开腰带,褪去裤子。众人忽然发出一阵惊呼。原来阳木胯下那根阳物巨大无比,竟有手臂粗细,长似一柄短剑,龟头红润饱满,阴茎泛着光泽。通体圆润而不失霸气,好似巨龙出洞。这与他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此,谁又能想到这个须发花白的枯瘦老人竟有这样一根阳具呢? 男修们的眼神都变了,从之前的畏惧变成了艳羡,甚至是妒忌。穆灼更是尴尬无比,慌忙地提起裤子,系上腰带。 年轻的女修们双颊烧起了红霞,纷纷以手掩面,又透过指缝偷偷观看。就连碧烟也脸上泛红,似是娇羞,似是渴求。 穆灼忽然想起什么,将目光移向惜月。只见她亦是脸上绯红,却不以手掩面,而是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捂住胸部,似乎在搔弄着。湿润而小巧的粉色舌头正不住地舔舐嘴唇,似乎看见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看见她这样一番淫态,穆灼忽然有些意动,下体又开始勃起了。但一想到她方才那鄙夷的神态,又有些性质缺缺。“要是我也有阳木真人那样的一根大阳具就好了。”他幻想着。 阳木兀自将阴茎塞进孔洞,那石壁一碰到这跟巨大的东西立马就变得柔软了,但他还是废了一番功夫才将其完全塞入。 石门很快就又开启了,这次比上次要快许多。待到其完全开启之后,阳木拔出阴茎,用衣袖稍稍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粘液,珍重地将其藏入裤裆。一众男修蜂拥闯入洞府,而女修们则怔怔地盯着阳木胯下,恋恋不舍。 “各位仙子先请!”阳木拱手向众女修说道。女修们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埋下通红的脸,快步进入洞府。 “小友还不进入找寻机缘么?”见穆灼愣愣地盯着惜月的背影,阳木提醒道。穆灼晃了晃脑袋,暗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的媚术还没散去么?我怎会如此糊涂!” 随后他对阳木真人苦笑道:“晚辈实力低微,恐怕也难以与那些道友争取天材地宝,不如等他们离去之后我再去寻觅。” “哈哈”,阳木笑道,“小友又何必自谦,你无门无派,能有今天这般成就已远超常人了。若有机缘奇遇,定可更进一步,你去吧!” “是,前辈”,穆灼拱手道,“多谢前辈!”阳木摆了摆手,竟原地盘膝坐下。 穆灼进入洞府,只见里面一片狼藉。不少盛装灵药的玉器被打翻在地,种植花草的瓶盆被胡乱丢弃,书页纸张满天飞舞,地上甚至还有三具半尸体——那半具尸体属于那被石门斩杀的修士。 但前厅已然空无一人,后方则一片嘈杂。飞剑的破空声,术法的光影交织,叫骂声、抢夺声混到一起。 一些女修则在卧室争夺着衣物。一条紫色的丝巾被众女争来抢去,两女修为了一只胸口处带有两个小孔的绿色肚兜拔剑相向。 当然也有男修加入这场闹剧,或为了一双黑色丝袜,或为了一条散发清香的蕾丝内裤,或为了一双小巧秀丽的鞋子…… 穆灼来到洞府之末,一群人正掩着口鼻观望一片池子。池子对岸一个女子正将手扶在岸上,胸部以下则浸泡在池中,泛着白腻的池中之水正好没过那两颗红润饱满的乳头,她仰面朝天,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极乐。只是这画面定格不动,好似一幅逼真的图画一般。 “炽霜仙子!”有一位修士认出了这个女人,大声惊叫。“她……她不会还活着吧?”有人开始浑身发抖,想要逃离。“不可能,她早已香消玉殒啦,可惜……”“可惜什么?若是她还活着,我们岂不……”“但她的尸身为何还不腐烂?而且……而且这气味……” 穆灼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味,似乎是腥臭,又似乎是清香,还有一种甜腻腻的骚气,让人头昏脑胀,又忍不住要多吸几口。 “哼”,一位修士道,“这气味是从这水里出来的。这恐怕……”另一名修士抢道:“是她的淫汁!”“那……那……这水可是难得的宝物啊!说不定……说不定可以壮阳!”说着许多修士取出瓶瓶罐罐,欲要取之。 “就恐怕里面还有其它东西,毕竟尸体浸泡在此处这么久,难免没有剧毒,就怕一触碰就会全身溃烂而死!”一位修士忽然道。 众修士一听,连忙退后,尽皆茫然无措。“总不能因噎废食吧?我们姑且找个人来试他一试!”“不错,哪位道友愿意自告奋勇?” “这不是开门那小子么?让他来试一试!”有位修士眼尖,发现了人群中的穆灼。众修士纷纷让道,并跃跃欲试地看着他。 穆灼腹诽道:“果然,这一群家伙又是这样,一路上的灵丹妙药、宝剑法器没有给我留一件,而到了这种需要试探的危险东西,又让我以身犯险。” 他只好上前来到池边,俯身轻嗅那池水的气味。“轰”,一股浓烈的气息直挺挺地冲进他的大脑,他的身体像是失去控制一般痉挛了一下,好似一股电流直接从大脑传到下体。他的裤子湿了,在那一瞬间的快感冲击之下。 众修士见状又后退了一步,有些竟直接撕下一片衣襟来掩住口鼻,唯恐这烈性的“毒素”通过空气让他们命丧于此。 穆灼定了定神,取出一只玉瓶,向池中伸去。众修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玉瓶,看那池水的剧毒能否腐蚀掉它。 在瓶口触碰到水面的一刹那,整个平静的水面突然翻涌起来。众修士哪里还敢逗留,纷纷向洞府外逃窜。 穆灼也想要立马逃走,哪知那玉瓶似是被池水吸住了,不能取动。他又想舍瓶而走,但手掌又似乎被玉瓶黏住了。 他立马另一只手拔出长剑,欲要斩断一手,然后逃离,却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翻涌的池水并没有向他扑来,亦没有向岸上席卷,只是在疯狂地向他手中的玉瓶中灌注。那小小的玉瓶似乎有无限的容量,大半池的池水还没能将其灌满。 穆灼震惊地看着手中的玉瓶,难道这只他无意中买来的玉瓶竟是威能巨大的法宝么?但他并未灌注灵气去催动它啊! 容不得他继续思考,身后又传来密密的脚步声,众修士见并无池水袭来,于是又返回了。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穆灼手中的玉瓶,静待着它将池水吸收完毕。 穆灼摇了摇头,这宝物虽好,但恐怕今天是没命将它留下了。 突然,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对岸。池水水位下降,那炽霜仙子的身躯则一寸一寸露了出来。 鲜红的乳头挺立在胸前,而后是两个整只的傲人乳房,白皙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连接着丰满肥美的臀部,双腿之间光洁粉嫩,两片泛着光泽的阴唇覆盖着里面的嫩肉。 大腿丰满圆润,小腿匀称光洁,优美的足踝过去是一双魅惑的玉足。她似乎绷紧了双足,十根足趾向前伸展,鲜红的指甲片片排列,看起来诱人无比。足底因紧绷而呈现出一条条褶皱,但丝毫不掩盖它本身的白皙粉嫩。 吞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似乎都忘了穆灼手中那只玉瓶,就连穆灼自己也忘记了。就连女修们都痴痴地盯着眼前这副完美的胴体,不是艳羡,也绝非妒忌,只是单纯的让人生起欲望。 “咳咳”,阳木真人来到门口,道,“诸位应当已经取得了各自的机缘了,请回吧!” 众人这才将目光移开,看向阳木。虽恋恋不舍,但终究是忌惮阳木的实力,不敢做声。 “阳木真人”,一位修士鼓起勇气道,“我等不敢扰你与炽霜仙子重聚,但天材地宝,见者有份,这一池妙液总不能让这小子一个人独得吧?” “是啊,阳木真人!”“说得没错!我们也应当分一杯羹!”众人纷纷附和起来。 “哦?”阳木真人奇道,“你不是也说这是’一池妙液’么,又不是两池三池,如何分得了?倘若硬要平分,那你们何不将所得宝剑分成数十份散给所有道友?” “这……这……”众人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修为又不及他高,更是不敢强取硬夺。 “哼”,阳木冷哼道,“你们不过是觑觎这位小友的宝瓶,欲要逼他献出此宝,此番作为与强盗何异?” 众人哪里还敢多言,均拱手道:“后会有期!”便陆续离开了。待到众人散去,此地便只剩下穆灼与阳木二人了。 穆灼连忙向阳木拜下,手捧玉瓶,道:“多谢前辈多次相救之恩,晚辈愿奉上此瓶以作答谢!” 阳木见状,拂袖道:“哼,你当我与他们一般觑觎你这只破瓶子,是以驱散众人,再来杀人夺宝,是也不是?” 穆灼闻言,连忙再拜,冷汗涔涔道:“晚辈绝无此意!只是前辈大德,晚辈实在无以为报,故而想要以滴水报前辈涌泉之恩!” 阳木冷笑两声,道:“你也不必否认了!你本是一介散修,若无这些心计,恐怕也活不到今天。起来吧,我不要你的东西。” 穆灼这才起身,收起玉瓶。恭敬地立在阳木面前。 “你今年多大了?”阳木问道。 “虚岁十八。”穆灼如实答道。 “唔”,阳木点头道,“那也算不错了,我当年到这个境界也不过十五出头罢了。” “是”,穆灼道,“晚辈资质愚钝,哪里敢与前辈相提并论?” “唉”,阳木忽然叹气道,“你去将炽霜的尸身安葬了吧!” “是,前辈。”穆灼依言跳入池中,来到炽霜仙子的尸身前,跪下拜了几拜,道:“无意冒犯,前辈,愿你安息。”说罢他抱起炽霜那赤裸的身体。 怀中如此美人,虽已冰凉,但媚骨尤在,穆灼又怎能心中不起旖念呢?只走了几步,还未爬上岸,他的裤裆又是一阵湿热。 穆灼暗道:“无意冒犯,前辈见谅。”随后他一路将其抱出洞府,寻了个小小的山丘,将其葬下,并用长剑削了块石碑,刻上“炽霜仙子”四字,将其立在坟前。 回到洞府,阳木真人正闭目盘膝而坐。阳木道:“安葬了么?” 穆灼回道:“安葬了。” 阳木睁开眼睛,道:“抱起她时心中可有欲念横生?” 穆灼窘迫道:“有的。晚辈知错!” 阳木笑道:“这不怪你。是否勃起?” 穆灼据实答道:“是。” “那”,阳木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是否泄身呢?” 穆灼满脸通红,道:“是。晚辈罪该万死!” 阳木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我本欲收你为徒,但你终究是差了点根基。唉……”穆灼默然不语。 阳木掏出两本书,指着其中一本道:“这一本是《补月诀》,便是炽霜昔年修习的功法,你为男身,万不可修习,若有有缘人,便交与她吧!” 说罢他指向另一本道:“这一本《阳木剑》是我毕生绝学,你拿去吧!只是你根基浅薄,不能修习我的功法,唉……你去吧!” 穆灼取过两本书,拜谢之后便径自离去了。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二章 荒山洞窟藏春色,宝瓶原是盛珠椟 这片大陆地域广阔,粗略可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区域。其中有无数王国城池,但多年来还算相安无事,并无大规模的兵戈攻伐。 虽然修真者与世俗之间交往密切,但他们并不以国家划分地域,而以宗门灵山来分割这块巨大的版图。例如穆灼现处在的这个地方属于北方的一座灵气还算充沛的小山——玉枕山的势力范围。 玉枕山上的宗门便是那玉莲门。传闻六十面前这座灵山并不属于玉莲门,而是属于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强大门派——玉枕宗。玉枕宗内高手如云,甚至出现过元婴后期的强大修士,但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玉枕山易主,一个修为仅筑基后期的女修宣布此山归其所有。此人便是玉莲仙子。 散修们没有宗门依附,所以大多都居无定所、四处游历,一来可以逃避仇家追杀;二来则可以找寻机缘。但低阶的散修一般不会有太大的活动范围,因为他们毕竟实力低微,在经常走动的地方还是会有熟识的朋友和固定的利益关系。 但穆灼不敢继续待在玉枕了。那么多修士觑觎他的宝瓶,虽摄于阳木真人的威势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但难免会有人还心存念想。加之阳木真人实力虽劲,但也不过是练气中期,不可能护得了他免遭横祸。 他一路向南,行了近百里的路程,终于到了玉枕的势力边缘。此时天色已晚,加之前方适逢一座荒山,他决定就在这荒山寻一处山洞歇息,明日再继续赶路。这处荒山灵气稀薄,故而并没有修真门派于此开宗。 “过了这里便是玉柱的地界了,恐怕没人会追踪到这里吧!”穆灼一边暗自想道,一边寻觅山洞。 太阳落下了,天边的最后一缕红霞消散在天际。穆灼盘坐在一个山洞中,生了一团柴火,正熏烤着刚一只猎到的野鸡。 他取出那只玉瓶,上下翻看着,不时摩挲着瓶身,暗道:“我当真是幸运至极,如此宝物不仅落入我手,还能安然离去。” 他又想到阳木真人,若不是有他相护,自己恐怕已经命丧炽霜洞府了。难道自己当真天赋异禀,让他起了爱才之心?他沾沾自喜起来。 随后他又叹了口气,随手抓起烤好的鸡肉,大快朵颐起来。“可惜没能得到他的功法,不然我定可突飞猛进,早日进入筑基境!”他暗自惋惜。 “甚么狗屁根基尚浅!”他忿忿自语道,“那么一副冷香软玉抱在怀中,谁能忍得住?” 他又想起炽霜,更加不能平心静气了:“哼,可惜,要不是是阳木那老头让我把她葬了,我非得……”一想到这里,他的阴茎又肿起来了。 “不过他给我的那两本书……”一想到这里,他抹了抹嘴,正要从怀里掏出那《阳木剑》与《补月诀》。突然外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霍然起身,拔出身旁的长剑。 “哈哈”,一道身影出现在洞口,正是那朝阳真人,“道友真是警觉啊,不过在下只是闻着这香味而来,可否分享一点野味与我解解馋呢?”他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死死盯着一旁的玉瓶。 “呵呵”,穆灼干笑两声,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俯身收起玉瓶,道,“道友真是好嗅觉,比狗鼻子还厉害啊!” “铮”,朝阳拔出长剑,狰狞道:“废话少说,交出宝瓶,我兴许会饶了你的性命!” 穆灼一边暗自运功,一边周旋道:“道友如此作为,难道不怕阳木前辈日后罪责吗?” 朝阳冷笑道:“你若待在他身旁,我兴许不敢动手,但你跑到这荒山野岭,我不信他还会跟来!”说罢正要提剑向穆灼刺去。 这时洞外又响起了脚步声。穆灼心下一惊,暗道不妙。朝阳则猛然回头,手上发颤,暗道:“难道阳木真的来了?” 来人却是一名身着绿色轻纱的女子,她笑吟吟地看着洞内二人,道:“真是热闹啊,两位道友在此处练习攻伐技巧么?” 此人正是那玉莲门下的惜月。穆灼面如死灰,这两人多半皆为宝瓶而来,这次恐怕有死无生了。 朝阳见是惜月,持剑抱拳,作了一揖,道:“原来是惜月仙子,幸会幸会!”说罢他干咳两声,又道:“想必仙子也知道在下来此的目的,不如……” “这么说”,惜月似笑非笑道,“道友也知道在下来此的目的喽?”说罢她自顾自从腰间取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绫带,道:“但道友似乎并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呢……” 穆灼见状心下一喜,若是他们二人斗了起来,自己便可以趁势逃走,甚至坐收渔利。 惜月接着道:“你也知道我是玉莲门下,若是和你一般行这豪取强夺之事,恐怕……”说着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朝阳立马会意,干笑道:“但若我二人相斗,恐怕这小子溜之大吉。不如我们先合力拿下了这小子,再来分个高低如何?” “哈哈”,惜月大笑道,“这小子也知道了我的一个大秘密,所以我绝不可能放他离去的。而很快,你也会知道我这个秘密了……” 穆灼心头凛然,原来她为了隐藏修习媚术之事,已经必然不会放过我了,如此一来…… 他连忙大声道:“她修习了淫功,可乱人心志,道友可要小心了!”他此番话表面是提醒朝阳真人提防惜月的媚术,实则将惜月的秘密直接告诉了朝阳,令他二人不得不生死相搏。 “哈哈哈哈”,惜月笑得更加大声了,她道,“穆灼道友果然好心计!不过我本来就想先料理这个碍事的家伙。至于你,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的。而且……”说着,她的眼眸中又开始发出紫色光芒,逼视着穆灼。 “你也不想离开,对吧?”那声音魅惑至极,让人骨头酥麻,气血翻涌。 “叮”,穆灼手中的长剑落地,他痴痴地看着惜月,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这惜月也不过练气中期的修为,只是正如阳木真人所说:穆灼根基尚浅,且炼体之时未能锻炼阳物,因此极易被媚术迷惑。况且在炽霜洞府之时,惜月唯恐秘密泄露,故而施展媚术时有所保留,即便如此,穆灼还是中招了。如今全力施为,他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力? 而惜月也正是因为这番原由,所以一开始就打算先对付修为更高、定力更好的朝阳真人。 朝阳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他缓缓退后,想要逃离这个妖女的魔爪,全然忘记了宝瓶之事。 惜月根本不理会,随手扔去手中的绫带——那是修习玉莲门功法所用的法器,开始宽衣解带。 “你”,惜月忽然将目光移向朝阳,妩媚道,“真的想走么?”说罢双手一松,身上的绿色纱衣悄然落地。 朝阳真人止住了脚步,死死盯着眼前的胴体,咽了口唾沫。他连忙摇了摇头,艰难道:“仙子美若天仙,在下却无福消受,只好先行一步了!”他毅然转过头去,向洞口迈步。 “真人真就这般无情么?”惜月的声音变得楚楚可怜起来,让人忍不住将其抱入怀中,好好怜惜一番,“你也知道的,这小子的阳物……那样短小,恐怕不能让我满足……” 穆灼闻言,心中又是羞愧,又是自卑,一心一意只想着要让这美丽的人儿开心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朝阳真人又停下脚步,缓缓转回头,转到一半,又猛地停住了,他颤抖道:“仙……仙子盛情……在下本不该推却……只……只是在下实在有要紧事需要处理……失……失陪了……”说完他又转过头,艰难向外走去。 “哈哈哈哈”,惜月的声音又回复到开始的模样,她道,“朝阳道友果然好定力!声色不能让你沉浸,看来我只好用肉体了。”说罢她飘然而起,赤裸的身体落在朝阳真人身前,伸出纤弱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朝阳瞬间满脸通红,急忙伸手挡开,道:“还请仙子让道,在下不胜感激!” “哦?”惜月忽然将手放到自己胯下,掰开粉嫩的阴户,柔声道,“这道路通畅无比,道友不进来,为何还要让我让道呢?” 朝阳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举剑指向惜月喝道:“再不让道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惜月又做出那副可怜的姿态,道:“真人要怎样不客气呢?我可是早就希望真人不要那么客气,可……可是你居然要用这怕人的长剑来对我么?”说着她用玉指夹住那长剑,将其剑尖对着自己那已经湿润的下体。 朝阳突然心一横,将剑身送出,那剑尖竟真的插进了惜月的阴道里!但并没有鲜血流出,只有淫液顺着剑身向上流去。 “哦!哦!”惜月竟开始挺动腰部,让那三寸剑尖在她的下体里来回抽插,“好舒服!可以太薄了,不能将我的淫穴撑开呢!” 朝阳双目通红地盯着那不断流出汁液的蜜穴,裤裆被高高顶起,丝毫没注意到那蜜液已经从剑身爬到剑柄了。那液体触碰到他手掌的一刹那,他才回过神来,触电般松开剑柄。 “呵呵”,惜月将剑尖拔出下体,随手将其扔在一旁,玉手抚向朝阳胯下的帐篷,舔嘴道:“真人不想用剑玩了么?那正好呢!我也想尝尝真刀真枪的滋味呢!” 朝阳连忙退后一步,跪伏在地,抱拳道:“仙子饶命!在下绝不将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只盼仙子能留在下一条贱命,在下愿献出身上所有法宝!” “饶命么?”惜月俯身勾起他的下巴,道,“真人为什么把性命二字看得如此重要呢?须知人生苦短,纵然你修行一世也只多了区区数百年寿命,不如及时行乐,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仙……仙子说笑了”,朝阳浑身发抖,颤声道,“蝼……蝼蚁尚且偷生……” “那好!”惜月果断答道,“你先张嘴!” 朝阳如蒙大赦,哪里还有半分犹豫,直接依言张开嘴巴。惜月掐住他的双颊,道:“接好了哦!”说罢一口唾沫吐了进去。 “吞下!”惜月命令道。这时却响起了两道吞唾沫的声音。惜月回头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穆灼,道:“放心,等会儿少不了你的。”说罢她拍了拍朝阳的脸,道:“好了,你走吧!” 哪知此时朝阳竟跪在原地,置若罔闻,只呆呆地看着惜月光洁圆润的大腿。惜月假装惊奇道:“真人为何还不走呢?我可是已经饶了你的性命了。” 朝阳声音嘶哑道:“仙子说得没错,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在……在下愿意为仙子献出性命!”说着他伸出手想去抚摸惜月的大腿。 惜月却直接将其拍开,冷冷道:“妾身方才好说歹说,真人却始终无动于衷。真人说有要事在身,妾身便放你离去,如今你又要反悔,妾身难道这般一文不值,任你摆弄么?” 朝阳真人瞠目结舌,只以乞求的目光盯着惜月。惜月却毫不理会,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道:“真是下贱,老娘好声好语求你你却不领情,现在好了?满意了?贱货!” 朝阳真人被这番辱骂,不由得又心头起火,但他浑身颤抖,欲火攻心,只好讪讪道:“是在下不是,给仙子赔罪了!”说罢他俯身磕了个响头,接着道:“在下愿献出元阳,助仙子修行!”说罢竟解开裤子,露出肿胀的阳具。 惜月悄悄咽了口唾沫,却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道:“谁稀罕?”说罢伸出洁白精巧的赤裸玉足踢了踢那根充满膨胀的欲望和躁动的鲜血的肉棒。 朝阳真人哪里还克制得住自己?顺势一把抓住那只玉足,将其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起来,并发出一阵沉重的呻吟。 “放肆!”惜月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而后将玉足踏在他的脸上,狠狠道,“你这狗东西,竟敢对我这般无礼?”一边说着,一边用玉足足底撵动着他的面颊。 朝阳真人一开始死命挣扎,想要用手搬开那只玉足,但忽然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不再扭动身体,反而迎合着那只玉足,发出舒爽的呻吟。 “贱货!狗东西!废物!让你在这碍手碍脚,让你不从了老娘,让你浪费老娘时间!老娘踩死你这条蛆虫!”惜月一边用力蹬着朝阳的脸颊,一边破口大骂。 朝阳真人的被踩得鼻孔鲜血直流,眼睛也肿了起来,脸上满是淤青和红肿。但他并未闪避,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是一副更加痴迷的模样。他那下体依然高高挺立着,并且不断有透明的汁液流出,还不时地抽动着。 穆灼看得呆住了。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自他修道以来,一直潜心修炼,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他所见过的最香艳的场景不过是今日在炽霜洞府中见到的那具赤裸的炽霜遗体,做过的最香艳的事情亦不过是抱起那具尸身。 须知未经人事少年人极易被第一次的经历影响终身。许多人在男女性事的怪癖也皆因这“第一次”带来的冲击。穆灼对这男女交合之事本就一窍不通,只有个朦胧的幻想,如同被一层轻纱障住了双眼。而眼前的一幕则揭开了他眼前这层轻纱,让他那朦胧的幻想化为了真真切切的影像。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充满了他的心脏,似是一股莫名的力量贯穿了他的身体,又似是一道门向他打开了去路,但这门是通向地狱还是天堂呢?他不知道。 他只是内心生出了一种渴望,一种在他看来十分荒谬、十分可笑的渴望;一种他想拼命压抑,却又猛然生长的渴望——他想成为此刻的朝阳真人,他想取代惜月足底之下的那个位置。 他连忙摇了摇头。虽然还处在惜月的魅惑之中,但他依旧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不已。 此时惜月已经停止踩踏朝阳的脸,而是以法术飘浮在空中,一只玉足悬在朝阳的脸上寸许,另一只则轻轻点在那根淫汁泛滥的肉棒上。她一脸戏谑地看着身下的朝阳真人,妩媚道:“真人莫不是一开始就看中了妾身的玉足,不然何以方才妾身万般诱惑而徒劳无功,只伸出脚踢了踢那根淫棍真人便沦陷了呢?”说着她以两根手指分开胯下蜜穴,将一股蜜液浇在朝阳真人的小腹上。 朝阳真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双目赤红地盯着面前那只,艰难地抬起头来,伸出舌头,企图舔舐那染了些许血污的白嫩玉足。 惜月却并不如她所愿。每当朝阳的舌头快要触到足尖的时候,惜月便微微抬腿,使其不能得逞,并鼓励道:“再用力一点,再抬高一点,再来一点就可以尝到妾身的玉足了哦!” 直到朝阳的脖子已经红肿,血管几乎快要爆裂,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惜月才将腿放下,把那只玉足塞进朝阳口中。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妾身的玉足真有这么诱人么?我若再不停下,恐怕真人的脖子就要断了呢!”说着她用力搅拌那只玉足,饶有兴致地看着朝阳真人的痴态。 朝阳如获至宝,将头放回地上,配合地张大嘴巴,唯恐牙齿伤到了口中的温香软玉。 这时惜月的另一只玉足踏上了朝阳的肉棒,将其踩在小腹上,并开始缓缓摩擦套弄。 朝阳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他的舌头疯狂在趾缝中穿梭,像淤泥中的泥鳅那般圆滑而灵巧。他的腰部开始抽搐,口中不时发出沉重的低吼。 不一会儿,白浊的精液一阵一阵地从他那肿胀的龟头中间喷涌而出。那娇嫩的玉足上沾满了淫污。 穆灼也泄身了,在没有触碰自己下体的情况下,甚至是在没有脱去衣物的情况下,就跟抱着炽霜身体时一样,甚至比那时的快感更加强烈。 惜月一边将足上的精液涂抹在朝阳的小腹和大腿上,一边笑道:“朝阳真人也不过如此嘛,只这个程度便一泄如注了吗?”一边说着,她一边暗自运功,将那精华慢慢吸收了。那虽非元阳,但对其修行还是大有裨益,故而她绝不浪费一滴半缕。 朝阳真人不置一语,默默调整好呼吸,而后挣扎着起身跪下道:“多谢仙子不杀之恩!” “哦?”惜月奇道,“方才求我饶命的是你,愿意为我豁出性命的也是你,愿意奉上元阳的还是你。如今你尚未身死,亦为奉上元阳,怎么又开始谢我不杀之恩了呢?” “这……这……”朝阳窘迫道,“还请仙子见谅!” 惜月哈哈大笑道:“真人可当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呢!”她继续负手冷笑道:“但我可不是,我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要留你性命!”说罢她又是一脚将朝阳踢倒,而后跨立在他上方,掰开蜜穴,扶起那根疲软的阴茎,稍稍套弄了几下,待其大致充血完毕后,径自坐了下去。 “不——”朝阳嘶声喊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惜月并不理会,坐下之后便开始抖动臀部,让那粉嫩的蜜穴肉壁给予肉棒最大的刺激。 “真人方才倒是享受够了”,惜月一面加快频率,一面妩媚道,“妾身下面可是空虚了好久呢!” “啊——”朝阳大声呻吟着,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亦或是求生的本能,“你这淫荡的妖女,下贱的婊子,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惜月只微微一笑,闭上双眼,仰起头,继续快速抖动着。她的面色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了,似乎逐渐进入了状态。 穆灼看着眼前的一幕,却完全没有了方才那种兴奋感。他突然有些害怕,有些恐慌。惜月那绯红的脸颊和充满淫欲的眼神看起来那么狰狞、那么可怖;而朝阳真人那呻吟声听起来如此痛苦、如此可怜。 这本是穆灼第一次见到正常的男女交合,但方才朝阳真人被惜月凌虐辱骂的场景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颗种子,让他的性欲偏离了寻常人的轨迹。如今这阳具与蜜穴的结合却让他感到畏惧,从此他的心中多了一道阴影,这道阴影使他注定坠入万丈深渊,难有转圜的余地。 “穆灼道友”,朝阳真人突然向他吼道,“快——快杀了她!此时正是她运功的紧要关头,杀了她我们便有救了!” 正如朝阳所说,此时正是那惜月行功榨取元阳的紧要关头,故而对穆灼的媚术已几近失效。而朝阳这一吼正是破除这法术的最后一击,穆灼终于清醒过来了。 他俯身捡起长剑,一步一步走到惜月身后。“刺她!”朝阳真人急迫地叫喊,“杀了她——杀了她!” 惜月似乎并没有发现此时的异变,仍禁闭双目。蜜穴与肉棒的摩擦发出“呲呲”的声响,肥美的臀肉则快速撞击着朝阳真人的大腿。她开始发出阵阵呻吟:“哦——啊——嗯哼——” “哐当”,穆灼手中的长剑又落在地上,他的眼睛从最开始的迟疑、谨慎逐渐变得涣散、无神。朝阳见状大声吼道:“你在干什么?快杀了她!不然你我二人绝无幸存之理!” 穆灼充耳不闻,只是那涣散的双眸又逐渐聚焦了,并且慢慢开始散发出情欲的光芒,他的焦点正是朝阳真人身侧那只属于惜月的玉足。 “混账!混账!”朝阳真人气急,骂道,“真是废物——废物!”说着他又开始拼命挣扎,妄图挣脱这妖女的淫躯。 穆灼“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慢慢俯下身体,靠近那只让他神魂颠倒的玉足。惜月是跪坐在朝阳身上的,膝盖、小腿、足背则贴在地面上,连成一条直线,将白皙粉嫩的足底暴露在外边。足底的嫩肉被挤成一条条沟壑,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去好好抚弄一番。 于是穆灼便这么做了,他伸出舌头轻轻点上圆润的足跟,而后慢慢划过足底的褶皱,来到趾缝。他很快又被那几颗晶莹的玉趾吸引住了,将其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 须知穆灼本已摆脱了惜月的媚术,但还是重新沉沦,原因有三:其一,穆灼神志虽已清醒,但心生迟疑,未能果断辣手摧花,给了惜月可乘之机;其二,惜月全力运功,虽无暇分心对付穆灼,但此时是她将淫功运行到极致之时,旁人若不见不闻便罢了,若是稍起淫心,便极易深溺其中;其三,穆灼心中那颗对女性之足的偏爱的种子才刚刚萌芽,乍见那只玲珑玉足,哪能不心头悸动? 朝阳已经停止了挣扎,他尽力调整呼吸,神色凝重。惜月也收起了那副淫艳媚态,神色肃穆地注视着朝阳的小腹。此时二人已经在进行最后的争夺了,惜月欲图吸出朝阳的元阳;朝阳则尽力稳住元阳,使其不被惜月夺走。 穆灼哪里能意识到此时已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他若此时清醒,便可轻轻一剑将这二人斩掉。可惜他此时正伏在玉足边上,又是亲吻,又是舔舐,全然忘记了当下的凶险。 朝阳的神色逐渐变得焦虑起来了,惜月则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元阳已经行至朝阳的阴茎根部,只差最后一点便要破体而出了。 惜月突然喝道:“出!”只见朝阳真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瘦,最后干枯得只剩下一副焦皮包裹住骨头。惜月的俏脸突然变得红润,而后马上恢复正常。 她长吁了一口气,自语道:“真是凶险!”说罢她一脚踢开一旁的穆灼,站起身来,瞥了瞥身下的朝阳,轻轻跳开,捏了个法印,向那具尸身喝道:“着!” 熊熊的火焰瞬间将那具焦黄的躯体包裹住了,“噼噼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一名练气中期的修士就此化作一抔黄土。 穆灼总算又清醒过来了,他又悄悄拾起长剑,警惕地看着惜月。他心中满是懊恼:“我为什么会突然又着了道,为什么刚才没有杀了这个女魔头?眼下恐怕是有死无生了!” 待到火焰燃尽,惜月转过身来看着穆灼,作了一揖,盈盈笑道:“多谢公子不杀之恩,妾身愿以身偿还公子大德!”说着她一步一步向穆灼走来。 穆灼缓缓退后,心中连连叫苦,自知现在绝非惜月敌手,于是把心一横,将长剑抛在一旁,从怀中取出玉瓶道:“仙子若是再上前一步,我便将这宝瓶摔碎!烦请仙子让开一条道路,在下出了这洞口便立即弃瓶而走,从此不再踏入玉枕半步,亦不会与他人多言半句今日之事!”说着他举起玉瓶,做出一副摔瓶的姿势。 惜月却愣住了,随即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起来,道:“你当真以为你这破瓶子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物么?哈哈哈哈……炽霜仙子三十年前便已进入金丹境界,而那一池蜜液尽是她的金丹所化,金丹本就颇具灵性,一见你那破瓶子便重化为丹。” 穆灼怔住了,不知所措。惜月并没趁势进攻,继续道:“这金丹也算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但我服之无用。只因我修炼的本是媚功,这至阴至柔之物对我有害无益。” “那你到此只是为了取我性命?”穆灼面如死灰,倘若真是如此,那他今日便十死无生了。 “哈哈”,惜月笑道,“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就算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不用如此大费心力来追杀你。你便是与旁人说了又如何呢?他们会相信么?没有确凿证据他们又敢出去四处传么?玉莲门的声名他们敢随意诋毁么?” 穆灼收起玉瓶,冷汗涔涔道:“不知仙子到底有何理由追踪在下至此?还请明示!” “补月诀。”惜月死死盯着穆灼的眼睛,道,“我找遍了洞府每一处角落,并没有找到这本功法。忽然想起阳木那老头对炽霜了如指掌,这本功法必定落在了他的手中。你据实说,他是否将功法转交给你了?” “这……这……”穆灼手足无措,支吾道,“仙子何以断定这功法必定在炽霜仙子洞府之中呢,又何以断定那功法被阳木前辈所得呢?” 惜月见他如此作态,狞笑道:“杀了你就知道我猜得对不对了!” 穆灼大惊,正要取出功法奉上,哪知惜月的眼睛已经开始散发出紫色的魅惑光芒了。 穆灼一瞬间便失去了神志,他呆呆地跪伏在惜月面前,眼睛死死盯着惜月那一双玉足。 惜月“咯咯”笑道:“方才公子便一直盯着妾身这双脚看,就连妾身与那朝阳交合之时,公子也不好好观看,非要来舔妾身的脚。怎么,妾身这双脚就这么让公子着迷么?”说着她抬起玉足,轻轻勾起穆灼的下巴。 “是……是的……”穆灼颤抖道,“仙子这双玉足便如白莲一般,玲珑剔透,让……让在下难以自拔。” 惜月闻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她道:“公子真会说话,可惜我们时间不多,还是直入正题比较好!”说罢她踢了踢穆灼的额头,让他躺在地上,而后解开他的裤子,将他那满是淫污的下体露了出来。随后她像对付朝阳真人那般,跨立在穆灼身前,正要坐下。 忽然穆灼那充满情欲的表情变得惊恐无比,他盯着惜月胯下那滴着蜜汁的阴户,拼命地摇头,道:“不——不——不要!”说着那肉棒已经缩短至两寸。 惜月疑惑地看了看他,默默运功确认了一下他的状态,发现他仍处在媚术之中。她暗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已经被我迷惑住了,为何对交合还如此抗拒?” 原来方才惜月将朝阳榨干的一幕在穆灼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让他对正常交合心生恐怖,是以见惜月要像榨取朝阳那般如法炮制他,他潜意识里感到惊恐万分。 惜月修习这淫功也不过数年,是以未曾见识过这种离奇的场景,一时间也失去了对策。她只以手套弄那根肉棒,希望它尽快恢复坚挺。可是每当她准备将其插入自己的阴户之时,那肉棒都不自觉地缩短半寸。 惜月气急,破口大骂道:“废物!废物!如此短小的鸡巴,还没碰到老娘的屄就又缩小,你这鸡巴留着还有什么用?干脆割了了事!” 穆灼一脸尴尬,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任她辱骂。惜月见他这般模样,火气更加大了,索性不再套弄他的肉棒,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他的春袋上,狠狠道:“果然是个没用的废物,浪费老娘的时间!踢死你这头没用的贱猪,踢废你这没用的臭鸡巴!” 剧痛瞬间淹没了穆灼的下体,但哪知此时那条肉棒竟开始缓缓变大了。须知很多时候两件毫无关系的事情同时发生时便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关联,譬如一名木匠在鸟语花香中做工,时间一久,那鸟语花香便与做工密切联系,即便不做工时听闻鸟语、嗅见花香也会自然而然联想到做工时的场景。 穆灼本来就偏好女子的玉足,排斥那“可怖”的阴户,如今那玉足触碰到下体春袋,他焉能不情欲勃发?而此时又伴随着剧烈的痛楚与言语的辱骂,这三种感觉在那一刹那交融,使其本已偏离正轨的性欲进一步歪斜。 惜月惊奇地看着眼前一幕,忖道:“这世上难道真有这种男人?只有被女人凌虐辱骂之时才会情欲高涨?”她本来只在修习淫功之时偶然得知这种人的存在,一直以来她并不相信,因为这数年之间她所经历过的男人无一不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插进她的蜜穴。纵有一些人也喜欢把玩、甚至舔弄她的双足,但最终都沉溺在她的蜜穴之中。 但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位拥有“传说之中”的性癖的少年并非天生如此,甚至在数个时辰之前也并非如此?她哪里知道这个少年的怪癖全由她一手造成? “哈哈”,惜月终于展露笑颜,一边继续踢打穆灼的阴囊,一边继续骂道,“我说你怎么这么下贱,原来你就喜欢这样啊!既然如此,我正好发泄发泄这一肚子火气,也让你这条贱狗好好享受享受!” “啪”、“啪”、“啪”,光洁的足背狠狠地撞击在脆弱的阴囊上,使其红肿不堪。穆灼痛得嗷嗷直叫,但阴茎勃起得更加厉害了,足足有四寸长短。汁液也不停流出,在地面上聚成一滩。 惜月终于踢够了,将玉足伸到穆灼面前,冷冷道:“舔吧。”穆灼欣然将其含入口中,一寸一寸地舔舐着。 不一会儿,惜月抽出玉足,命令道:“现在张开嘴巴。”穆灼大喜,方才惜月喂朝阳唾液的时候他便垂涎不已,如今终于轮到他了。他依言张大嘴巴。 “呸”,一口香涎如愿落入他口中,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便一口吞了下去。他忽然浑身燥热,欲火高涨,不安地扭动身体,汁液源源不断地从下体流出。 惜月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再次跨坐在穆灼身上…… 良久,惜月又面色潮红,加速抖动臀部。穆灼则一面感受着惜月体内的温度,一面死死盯着旁侧的玉足。 元阳开始移动了,不一会儿便来到阳根处。惜月喝道:“出!”但那元阳竟未能破体而出,反而缓缓向体内移去。惜月继续催动功法,试图将其转回。哪知它完全不受其影响,径自回到丹田。 “噗”,一口鲜血从惜月口中喷出。她惊疑不定地看着穆灼的小腹,颤声道:“这……怎么会这样?”说着她站起身,拾起穆灼掉在地上的长剑,指着穆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穆灼哪里还听得见她说话?只不断挺动腰部,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惜月心一横,道:“既然取不了你的元阳,那只好直接杀了你!”说着她挺剑向穆灼刺去。 剑尖未至穆灼胸口,一股大力向惜月袭来,直逼得她倒飞而出,撞在石壁上。她哪里还敢继续动手?抛下长剑,拾起衣物,飞也似的逃走了。 穆灼的身体还在不断抽搐,汁液流了一地。 第三章 靡靡魔音摄精魄,一点真阳铸魂身 翌日清晨,初生的朝阳将温柔的光线投射到山洞中。鸟儿“叽叽喳喳”地鸣叫着,一阵清风拂过,将山洞中沉眠的穆灼吹醒了。 他睁开双眼,猛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感觉头昏脑胀,记忆时而模糊、时而又清晰无比。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吞下惜月的唾液,他只记得当时他欲火骤然猛烈燃烧,后来的事情则没有多大印象了,唯一的印象便是那对玉足。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有些意动。那双玉足是如此清晰,他甚至能回想起它们的每一个动作,并在脑海中复刻出它们的每一处纹理。他突然感觉下体传来胀痛感,低头一看,正是那晨勃的肉棒在淫欲的作用下一柱擎天,他连忙收摄心神,开始思考昨夜的事。 “我还活着”,他想到此处,又是庆幸,又是后怕,但更多的是疑惑,“她为什么没有杀我呢?难道她……”忽然他心中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甜蜜?酸楚? 须知十七八岁的少年对男女情爱最为敏感,少女们的一个眼神、一句柔声细语、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便会使其心生波澜,思绪飘到九霄云外。 穆灼敛了敛神,自嘲地摇了摇头,心想:“不可能,不可能。她昨日在炽霜洞府中对我那般不屑……况且,况且……”他又想到昨日惜月看见阳木真人胯下巨物时那番神态,心中更是烦躁不已,又是恼怒、又是酸楚。他暗道:“有甚么了不起!” “会不会……”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她昨夜是为了保护我才刻意追踪至此呢?”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阵甜意。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伸手探入怀中,玉瓶和两本书都还在。 他胸中的甜情蜜意更加浓烈了,甚至将脸埋在双手之中,羞怯又狂喜地笑着。“玉瓶和功法都是幌子”,他暗暗想着,“她见我身陷险境,是以前来助我杀掉那该死的朝阳!” “但她为何又不告而别呢?”穆灼又感觉失落不已,“她一定是害羞吧……” 但凡初陷男女情爱的少男少女,无一不觉得对方万般皆好,处处为自己考虑,纵然觉得对方哪处不好,也尽量在心底为其开脱。 是以穆灼心中诸多妄念并起,满心沉溺在自己构筑的幻想之中,殊不知这一切不过是水中泡影、镜里繁华;殊不知那惜月只是被神秘的力量逼退,而非倾心于他。 穆灼站了起来,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忽然瞥见了一样东西——一条白色的绫带,这正是惜月逃离时遗落下的法器。 穆灼又惊又喜,连忙将其拾起,一边用手抚摸,一边心道:“这定是她就给我的信物!”他情不自禁地将其贴近鼻子,轻嗅一下,陶醉道:“好香——好香!” “哈哈哈哈”,妩媚妖娆的女声忽然在穆灼耳畔响起,“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穆灼猛然一惊,连忙退后一步,四处张望,喝道:“是谁?”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转过万般念头:莫非还有其他修士追踪至此?那为何现在才发难?莫非是惜月……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绫带。 “呵呵呵呵”,那声音当真是蚀骨销魂,令穆灼骨头酥麻,心动神驰,“我三番五次救你于危难之中,你毫无感激之意也就罢了,竟对那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恋恋不舍,这让我着实有些失望啊……” 穆灼被她点破心中所想,不由得羞愧不已,又想起她说的“三番五次救他”,心头疑惑不解,讪道:“仙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不现身呢?所谓救命之恩,在下实在不明其意,还望仙子言明!” “哼”,那声音又响起,“你可知惜月那丫头昨夜去哪了么?你可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惜月……”穆灼略一思索,对答道,“惜月自然已经回玉枕山了,昨夜之事我心如明镜,只是不便对仙子多言,还请见谅!” “哈哈哈哈”,那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之意,“你心如明镜?昨夜你被惜月那双臭脚迷得神魂颠倒,恐怕不知遭遇了怎样的凶险吧?” 穆灼闻言,不由得脸上通红,尤其那句“被臭脚迷得神魂颠倒”让他恨不得立马遁地而走。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不禁悚然一惊:她竟对昨夜之事如此明了,难不成…… 那声音变得更加妖媚了,让穆灼几乎站立不稳:“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昨晚的详情呢?是不是很想再次亲吻惜月那双臭脚——哦不——纤纤玉足呢?” 穆灼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肉棒挺得老高,情欲如潮水将其淹没。他颤声道:“请仙子明示!” “哈哈哈哈”,那笑声让穆灼浑身一颤,双膝发软,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何……何事?”穆灼毕竟神志还算清醒,并未立马答应下来。 “此事对你来说并不困难,甚至是非常容易,而且并不危险,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前提是你肯听从我的话。了却此事之后,我还可以让你如愿去到惜月身旁,让你日日享受昨夜之乐!” 穆灼哪里还会犹豫,连忙点头道:“在下谨遵仙子指示!” “那好”,那声音道,“你先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这……”穆灼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道,“这恐怕有污仙子清誉。” “脱!”那声音淡淡道。 穆灼只好依言吞下衣裤鞋袜,露出精壮的身体和下体挺立的肉棒。 “啧啧啧”,那声音讥道,“真是一根短小的鸡鸡呢!” 穆灼羞窘难堪,道:“请问仙子要在下做什么事情?” 那声音道:“不急不急,你且按我所说一步一步做。先将你手中那根带子缠在阴茎的根部。” “啊?”穆灼看了看手中的绫带,愣了愣,不解道,“敢问仙子,这……” 还未说完,那声音喝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给我缠紧了!” 穆灼不敢多言,只好将绫带缠在阳根处。血液流动受阻使得那肉棒更加坚挺了,只是它终究只有不足四寸的长短。 “将另一端缠在那只玉瓶上。”那声音不容置疑。 穆灼依言取过玉瓶,将绫带另一端缠绕在其瓶口上。他心中虽疑惑万分,但终于是不敢置问。 “跪下!”穆灼依言跪下。 “趴在地上!”穆灼趴在地上,四肢着地。虽然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十分羞耻,但他并不抗拒,甚至有一丝兴奋。 “爬出去!”穆灼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向洞口爬去。“这荒山野岭,不会有人看见的。”穆灼安慰着自己,脸上像发烧一样。他又回头看了看洞里的衣物、长剑和书籍,决然转回头,爬出洞口。 玉瓶在地上磕磕碰碰,发出“呯呯嘭嘭”的响声,这让穆灼更加难为情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一旦发现人影便立即飞奔回山洞。 但终究是没有人,穆灼松了口气,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不知为何,他竟感到有一丝失望。在精神如此紧绷的情况下,他早已将情欲抛开了,但因为绫带缠绕着肉棒的根部,它并没有疲软下去。 “继续爬,爬到道路上。”穆灼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当……当真?”他内心挣扎着:一方面他想立马放弃这个羞耻但刺激无比的游戏;另一方面又隐隐有些期待,况且这女修实力深不可测,他不敢轻易违背她的命令。 “怎么”,那声音笑道,“你怕了?你是怕被人看见你赤身裸体爬在大道上呢,还是怕被人看见了你这根短小无用的肉棒呢?” 那讥笑声又激起了穆灼的欲望,肉棒变得红肿发紫了。他羞赧地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问你话为何不答?”那声音变得冷冽威严,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这这……”穆灼浑身颤抖,支支吾吾道,“在下……在下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哈哈”,那声音大笑道,“不知?怕是不敢作答吧?让你答你就答!” “这这这……”穆灼脸上似乎要滴出血了,他低声道,“可能……可能二者皆有吧……” “二者皆有?”那声音轻蔑道,“哪二者啊?” “就……就仙子方才所……所说的二者……” “哼”,穆灼忽然感觉下体一紧,身后拖着的玉瓶“砰砰”作响,似乎在牵动他的肉棒,“你休要装作听不懂我的意思!” “啊——”那绫带勒得肉棒生疼,穆灼艰难地求饶道,“停下——停下——我说——我说便是了!”玉瓶这才停止了拉扯,不再作响。 穆灼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修道数载,全凭自身一人在修真界摸爬滚打,早就练就了一副坚毅的心性,虽也曾向人讨饶,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虚与委蛇,当面唯唯诺诺,事后必定暗地里算计回来。 本来他的天赋就略高于常人,是以骨子里就有一种自负。如今被一个未曾现身的女修逼迫至此,他那颗自尊心早已碎了一地,现在终于绷不住了,于是号啕大哭起来。 “哈哈哈哈”,那女声并无半点怜悯,讥讽轻蔑之意倒是十足,“这就哭了么?真是可爱呢!但我们还没有结束,说吧,说出来!” 穆灼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晃了晃脑袋,低声道:“我……我既怕被人看见这副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也……也怕……也怕被人看见……看见我这根……这根……”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根什么呀?”那声音做出一个疑惑的语气,好似一个懵懂的少女在认真请教问题。 “这根……”穆灼的整个脸已经贴在地面上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根短小……无用的肉棒……” “哈哈哈哈”,那声音大笑道,“真乖,真乖!好了,继续爬吧!” 穆灼忽然觉得心中一轻,似乎是什么东西彻底崩碎了,又似乎一扇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敞开了。方才的屈辱、不甘、恼怒和恨意全部一扫而空。他的心情突然十分舒畅,好似头顶上那万里无云的碧蓝晴空。 他的步伐也轻快起来,好似一只野兔在林间草地穿梭,身后的玉瓶则随之翩翩起舞,并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 很快就来到大道旁边了,这是连接玉枕和玉柱两处的一条官道,虽然处在荒郊野岭,但不时有行人和车马通过。 “就在这。”那声音示意穆灼停下。于是穆灼停在一丛茂密的灌木之后,紧张地注意着道路两端。 “靠近一点。”穆灼钻进灌木丛中,正好在道路边缘。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了,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跪起来。”穆灼双手离地,将上半身立了起来。他期待着那声音的下一个命令,又有些担忧:万一她让他走到路中间呢? “右手握住阴茎,开始撸!”穆灼兴奋不已,下体的胀痛早就让他想要发泄了。他握住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驾!驾!”马蹄声和马鞭抽击马臀的“啪啪”声从道路一端传来。穆灼吓得下体一软,冷汗直冒,手也停了下来。 “继续!”那声音命令道。穆灼只好继续撸动,但那种被发现的恐惧早已将情欲驱逐,他只机械般地来回套弄。 那匹马飞奔而过,上面的骑者是一名身着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他神色焦急,只盯着前路,并未发觉灌木丛中的穆灼。 穆灼长吁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继续加速撸动肉棒。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心中生起,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似乎渗透到了他的情欲之中,让他突然有些期待下一位行人的到来。 虽然如此,他的理智和情欲还是让他想要赶快发泄出来,早早结束这场危险的任务。 “对,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那妖媚的声音不断催促着他,鼓舞着他,将他一点点推向射精的边缘。 穆灼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道路一端,想象着惜月迈着款款步伐向这走来…… “停!”那声音忽然命令道。穆灼哪里还停得下来?他飞快地套弄着阴茎,口中发出低吼,腰部也开始抽搐了。 “啊——”阴茎根部的绫带骤然缩紧,剧烈的胀痛让穆灼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儿。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了”,那声音严厉道,“倘若你再不听命令,嘿嘿……” 穆灼心中一凛,强忍下体的疼痛,用力吸了口气。这样一来一去之后,穆灼的情欲退去了一半,理智也恢复了少许。他暗自思索:“她到底是从何时跟上我的呢?她又为何要我做这种事情?她显然与惜月一般,也是修习采补之术的淫修——或是说她们自称的’媚修’。莫非她也是看上了这《补月诀》?她修为如此之高,为何不直接现身施媚术夺取呢?或者直接杀了我岂不方便?难道……” “怎么”,那人似乎读到了他心中所想,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必定是相貌奇丑无比,是以不敢现身施展媚术,反而用这种奇怪的手段对付你?” 穆灼大惊,连连道:“在下不敢,在下不敢!在下何德何能,怎会有幸一睹仙子芳容?” “哼”,那声音冷冷道,“也罢,我本不想以媚术乱你心志,以免你说我恃强凌弱。既然你心生轻慢,我只好让你见识一下了!” 那“了”字如同一枚炸弹在穆灼脑中爆开,直震得他脑海一片空白,双眼也不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耳朵更是不断回响着甜腻、妖媚的呻吟声。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飞速向下体流去,即便是下体早已充血至四寸长短,血液依旧不受控制地向其灌注而去。但他只感觉到一点轻微的胀痛,即使阴茎已经红肿发紫,被强行挤至四寸半长。情欲完全将他淹没了。 “怎么样”,那声音妩媚道,“现在舒服了么?”穆灼疯狂地点头,而后看了看胯下快要爆炸的肉棒,又开始疯狂摇头。他想伸手握住阴茎,但在那声音的魔力之下,他的手似乎并不属于自己了。他只好挺动腰部,通过摩擦周围的灌木枝叶来获取微末的快感。 “哈哈哈哈”,那声音笑道,“继续爬吧,到道上去!”穆灼拼命摇头,本能地抗拒这危险的动作。但他惊恐地发现他的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了,它们遵从那声音的命令,四肢着地,向路中间爬去。他的腰部还在不停地上下挺动着,好似一条发情的公狗,一心只想着交合。 “现在知道本座的媚术了么?”那声音问道。穆灼还在疯狂摇头,听闻此言,又立即连连点头。但他说不出话来,只尽力将腰部压低,试图用肉棒触碰地面来获取快感。 道路的一端忽然传来笑语声。穆灼已经惊恐得快要魂飞魄散了,但他哪里能挣脱这强力的媚术?只好尽力把头埋下。 “师兄”,一名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的红衣少女道,“这玉柱、玉枕当真是无聊透顶,灵气又稀薄得很,师傅为什么会派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啊?” 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师妹,道:“具体我也不知,师傅说玉枕山的……” “啊!”另一名红衣女子突然发出一阵惊呼。一行五人——两白衣男子,三红衣女子——一齐看向道路中央。 穆灼暗暗叫苦,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只偷偷看了看来人,羞窘更甚,直用力以头撞地。 “他们正盯着你看呢”,那声音又响起,“啧啧啧,你转头看看,那三个女娃长得还真是标致。” “转过头去!”那为首的白衣青年对那三位女子喝道。随后他“噌”地一下拔剑而出,慎重地看着穆灼。 另一位青年闪身向前,挡在三位女子身前,手握剑柄,低声道:“此人不是凡人,他有炼气前期的修为,却不知为何……” 那三位女子早已满脸通红,抬手以衣袖掩面。那位先发现穆灼的女子道:“那……那个人在做什么?”另一名道:“不知……可能……可能在修炼什么奇异的功法?”年纪稍长的最后一位则微微抬低衣袖,偷偷观看,道:“他那里那般……为何还要赤身裸体……也不怕羞……” 穆灼心头惊恐更甚了:那五人显是某个宗门的修士,如今他赤身裸体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不说,他们之中还有三名女修。那为首青年已至筑基前期,其余四人均是练气中期。“吾命休矣!”他心里暗叹。 “道友为何挡我等去路?”那青年上前道。穆灼口不能言,只好对着他死命摇头,眼中露出哀求之色。 那人以剑指着他,道:“我等有要是在身,烦请道友速速离去。若只我师兄弟二人也就罢了,但同行尚有三位师妹,道友如此……如此穿着,我等恐怕不好通行。” 穆灼焦急地在心里乞求道:“仙子饶命啊,若是我再不离去,恐怕难以生还了!” 那声音笑道:“你怕什么,他们最高也不过筑基境,有我在,保你性命无虞!况且……那三个娇滴滴的丫头,你难道不动心么?” 穆灼顿时心里安定了许多,不由得看向那三位女修,目露淫光。 挡在女修身前的青年“刷”地一下拔剑上前,道:“好你个妖人,师哥已经放了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好歹,我今天容你不得!”说罢他提剑向穆灼面门刺来。 哪知穆灼不闪不避,直至那剑尖到了他眉心。穆灼已经骇得面无人色,但身体忽然变得轻盈无比,手足不受控制地飞速移动,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一剑,而后如鬼魅一般绕开两白衣青年,来到那三名女修身下。 女修们那羞红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她们一声惊呼,连连退后,而后拔出剑来。 穆灼跪立起来,握住阴茎,开始快速撸动,眼睛则紧盯着面前那三双掩藏在红色长靴中的玉足。 女修哪里还敢迟疑,均举剑向他劈砍。穆灼却似乎没能看见那寒芒锋影,只继续撸动肉棒,待到那三道锋刃快要落到他身上时,他才将上半身微微一斜,弯腰一躲,将其避开。 “师妹!”、“师姐!”那两白字青年这才转身回救,连忙催动手中长剑,将其掷向穆灼。 穆灼不理不睬,只加速撸动肉棒,轻而易举便躲过了那两柄飞剑的挥砍刺劈。 女修们见状连连退后,穆灼却如影随形。不多时,一阵阵浓精喷洒在那六只长靴上,白色的污秽将艳丽的红色染得腥臭。 三名女修吓得坐倒在地,双手撑地,慢慢向后挪。那两青年这才将飞剑收回手中,来到穆灼身后,提剑又要向穆灼刺去。穆灼却回过头来,对着那两人一笑,而后飞也似的从路旁爬走了。 “师妹——”为首那青年看了看穆灼离去的方向,又看向女修们,欲言又止。 年纪最小那女修愣愣地看着靴子上的白浊液体,突然低低地抽泣起来。 年纪最大的那位则将其搂在怀中,安慰道:“没事……没事灵儿。那妖人不过是玷污了我们的鞋子,我们不要这双鞋子了便是。”说着她俯身将那灵儿的长靴脱下,扔在一旁。 “师姐”,另一位青年道,“你……你们没伤着吧?” 那师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另一名女修道:“素儿,你也脱了吧!唉,那妖人……”说着他又看向为首青年,道:“玉方师兄,这人不过练气前期修为,为何……为何如此之快……真是匪夷所思。” 玉方道:“那不一定是人!”众人“刷”地一下齐齐看向他,他接着道:“说不定那是什么野兽修炼而成,不然何以有如此迅捷的身手?” 说罢他又看了看穆灼离去的方向,对另一名青年道:“玉真,你且照看一下师姐师妹,我去查探查探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妖孽!” “是,师兄。”玉真点了点头,而后坐在那师姐身旁。玉方提起长剑,向穆灼的方向飞奔而去。 “玉青师姐”,玉真忽然向那正在脱下长靴的师姐道,“我来帮你脱吧,那妖人的秽物恐怕会弄脏了你的手。”说着便要触碰玉青的靴子。 玉青连忙挡住玉真的手,生硬道:“不劳烦师弟了,我自己来就好。” 玉素见状笑道:“师姐,玉真师兄待你这般好,你为何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呢?” 玉真闻言脸上一红,悻悻地收回了手,道:“师妹说笑了,我……我只是恐怕那妖人的秽物有毒,是以……” 玉素“咯咯”笑了起来,道:“那师兄为何不帮我和灵儿除去靴子,偏偏要帮师姐呢?” “这……这……”玉真脸上更红了,支吾道,“你们……你们不是已经脱下了么……” 玉素笑得更大声了,挽起玉灵的手臂道:“师妹,你说玉真师哥是偏心呢,还是……” 哪知玉灵一言不发,只双目冷冽地盯着扔在一旁的靴子,恨恨道:“今日之辱,我必定十倍、百倍偿还!” 穆灼打了个冷战。原来他并未远去,而是静静躲在一旁观看。他眼睛游离在那三名女修之间,时不时瞥向那六只包裹在白袜之中的玉足。玉素之足最为小巧,只有巴掌大小,煞是可爱;玉青之足略大,近有男人脚掌大小,但曲线柔美,肥瘦合度;而玉灵之足则最为修长灵动,如细柳、如水波。 穆灼咽了口唾沫,暗自将这三双玉足与惜月之足相比:惜月之足极尽妖媚,让人欲念横生,说肥瘦修短、说小巧精致、说白皙细腻皆不在此三双足之下,但这六只足隐匿在白袜之中,有种说不出的神秘之感…… “怎么”,那声音忽然道,“你想揭开那三双白袜来一探究竟么?” “不,不”,穆灼在心中答道,“仙子说笑了……” “说笑?”那声音道,“你方才那般放肆,将阳精泄在她们靴子上,现在摘下她们的袜子,一亲那几双秀足的芳泽又何妨呢?” 穆灼连忙辩解:“方才……方才明明是仙子你……” “哼”,那声音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跪在她们脚下下贱地手淫,然后把脏东西射在她们脚上?” 穆灼哪里还敢争辩?只好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仙子见谅……是在下做的……” “你做的什么呀?”那声音讥问道。 经过刚才那一番之后,穆灼已经对说出这种话不再那么感到羞耻了,他道:“是在下跪在那几位仙子脚下,将肮脏的东西射在她们脚上。” “师兄”,玉真看见玉方折回了,便站起身道,“可有什么发现么?” 玉方摇了摇头,看了看三位不着鞋履的师妹,道:“我去削几双木屐给三位师妹。”说罢他一剑将路旁的一颗树木砍断,而后催动法术,以长剑快速切削,不多时,三双大小不一的木屐便做好了。 三人取过木屐,穿在脚上,刚好契合,似乎量身定做一般。玉素笑道:“传闻东方人喜欢穿木屐,我们今天也就是东方人了!” 玉青道:“师傅说东方人精研剑术,以剑入道,而吸收天地灵气还在其次,不知这样到底是不是本末倒置……” 玉方微微一笑,道:“听说昔年师祖四处云游,在东方见识了许多精妙剑术,叹为观止,甚至还收了一个东方人为徒……” 玉素道:“但师尊不是师祖的闭门弟子么,怎会……” 玉方摇了摇头,道:“其中秘辛我也不得而知。我们继续赶路吧,今天应该就可以到玉枕山了。”他们一行人就此慢慢离去了。 “爬出去吧!”那声音对穆灼命令道。穆灼依言爬到路面上,目光被那三名女修丢弃的靴子吸引住了。 “把它们捡起来吧。”穆灼闻言立刻快速爬过去,将其揽在身下。淡淡的清香混合着几不可闻的酸涩气息从靴口逸出。 须知女修大都爱好清洁,是以寻常修习时衣衫鞋袜绝不可能有半点异味。但她们此行长途跋涉,不可能时时清洁,加之她们修为尚浅,不能做到无垢无暇,是以靴中香汗淤积,时间一久便散发出异味。 穆灼微微皱了皱眉,但一想到这是那几双诱人玉足栖息过的地方,便不再抗拒,竟深深吸了几口,咂了咂嘴,肉棒又青筋暴起了。 “哈哈哈哈”,那声音笑道,“这几双臭靴子就让你如此着迷么?我倒是觉得你射在上面的阳精更加诱人呢!” 穆灼答道:“是,是,仙子身为媚修,自当摄取阳精以助修行,在下愿奉上。” “呵呵”,那声音道,“我倒是不必了,你既然也觉得这阳精诱人,那……把它吃下去吧!” “这……”穆灼哪里肯依,讪讪道,“仙子说笑了。” “吃下去。”那声音冷冷道。 穆灼这时知道她并非说笑,只好闭上眼睛,艰难地将舌头向靴上的白稠淫污伸去。 腥而腻,穆灼几欲呕吐,但迫于那声音的威慑,只好一口将其咽下。涩涩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让舌头有些发麻。 “哈哈哈哈”,那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不再从耳畔响起,“好吃么?是不是很香甜?” 穆灼猛然回头,但什么都没看见。他如实答道:“不好吃!”那声音道:“不好吃?本座赏赐给你的东西你居然敢说不好吃?” 穆灼只好改口道:“好吃,好吃!”那声音接着道:“那就全部吃下吧!”穆灼咋了咋舌,硬着头皮继续舔舐靴子上的精液…… 日落西山,山洞中一团篝火被黄昏的微风吹得不断摇晃。穆灼依旧是赤身裸体地盘坐在篝火前。 “好了,只差最后一步了。”那声音告诉穆灼道。 穆灼点头道:“好,我不奢望仙子信守承诺,只希望此间事了,仙子能放我离去,不再纠缠。” “哼”,那声音冷哼道,“你当本座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么?我纠缠你?只怕你到时对本座纠缠不休!” “那请仙子发令吧,在下自当遵命而为。”穆灼道。 “发令?”那声音笑道,“没有什么指令了,你已经在我的掌心了!” “轰”,又是那媚术瞬间将穆灼的神志淹没。他只看见眼前的景物在飞速变换,好似梦境一般。 他看见四周凹凸不平的山洞壁逐渐变得平整,眼前的篝火变成了烛光,坚硬冰冷的地面变成了柔软的床铺,而那尚有一丝亮光的洞口变作了一道紧闭的门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让穆灼情欲高涨。他身旁正摆放着三双靴子,正是那玉青、玉素、玉灵三人丢弃之物。他看了看胯下逐渐勃起的阴茎,又看向那传来敲门声的门。 “穆灼道友”,一道女声从门外传来,穆灼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我来取我的靴子了。” 听闻此言,穆灼才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那玉青。他慌乱地向后缩了缩,突然又想起她与她那两位师妹的玉足,咽了口唾沫。 门开了,玉青神色冷冽地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穆灼,她身后跟着玉素、玉灵二人。 玉青道:“道友今日在道路上对我们师姐妹行猥亵之事,还偷偷将我们遗弃在路旁的靴子取走。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呢?” 玉灵道:“当然是一剑杀了他。”说着便要拔剑。 玉素笑道:“不不不,一剑杀了他岂不便宜了他?不如我们把他下面那根东西割了,让他不能人道!” 玉青摇头道:“那还是太便宜他了,我们应当将他凌虐致死,以解心头之恨!” 穆灼连连摇头,哀求道:“今日之事实非我本意,请三位仙子听我解释!” 玉青狞笑道:“我们并不想听。”说罢她跳上床来,一脚踏在穆灼的胸口上,而后向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穆灼挣扎着想要继续分辩,但胸口那只穿着白袜的玉足似乎有千钧之力,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玉素、玉灵二人也跳到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胯下那根红肿的肉棒。 玉素惊奇道:“都这个样子了他胯下那根……为何还……” 玉青道:“准是因为我将脚踩在他胸口,这人本来就是个变态,不然今日为何要对着我们的脚自渎呢?” 玉素闻言连忙将玉足向后缩了缩,道:“那……那怎么办?” “哼”,玉灵道,“既然他这么喜欢,不如我们用脚将他那根恶心的东西踩碎!”说着她竟一脚踏在穆灼的阴茎上! 玉青笑道:“那就如此吧!”她将玉足踩在穆灼的脸上。 “啪”,玉灵一脚将那根肉棒跺在小腹上,狠狠道:“踩烂你这根恶心的东西!” 一股快感直冲向穆灼的下体,他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玉青笑着摇了摇头,对玉灵道:“这样不行的灵儿,让我来教你吧!”说罢她推开玉灵,将玉足放在穆灼那春袋之下。 “灵儿你看”,玉青道,“男人的阴茎坚韧无比,钝器尚且难以将其损伤,更遑论你这只软绵绵的脚了。但阴茎之下这两颗蛋蛋却是脆弱无比,稍稍触碰便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比如这样……”说着她抬起小腿,稍稍用力向那春袋踢去。 穆灼发出一声闷哼,他下意识地要伸手捂住下体,但玉青立马将他双手踢回原处,并用双足将其踩住。 玉灵惊奇地看着穆灼的反应,道:“原来如此,师姐我懂了!”说罢,她用力一脚向那阴囊踢去。 “啊——”钻心的疼痛让穆灼嘶吼出来,“不——不要——”他拼命挣扎,扭动腰部。但不知为何,那阴茎挺得更加厉害了。 玉灵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她取出一根绳子将穆灼的双腿固定分开,而后继续抬起玉足…… 不多时,穆灼那下体已经肿得跟两颗鸡蛋一样了。他嘶声呼喊,声音已经沙哑了,眼泪鼻涕将头下的床铺都润湿了。 这时玉灵褪下白袜,露出那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足,将白袜塞进穆灼口中。随后她将赤裸的玉足轻轻搭在穆灼的阴茎上,缓慢轻柔地摩擦。 穆灼马上停止了嘶叫哭啼,又开始发出舒爽的呻吟,精关似乎有些松动。 “贱货!”玉灵大声骂道。而后她猛然一脚踢在穆灼红肿的睾丸上。 “啊——”剧烈的疼痛代替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将穆灼送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那还没完,白色的液体流尽后,淡黄色的腥臊液体接着流了出来。 穆灼忽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移动,就要破体而出了。 “啪”,又是一记猛踢,那东西终于出来了。穆灼此时也终于醒了过来。山洞、篝火,一切如故。 他呆呆看着从自己体内出来的那团金色光芒,不知所措。他的身体突然开始枯瘦,但一瞬间又恢复到饱满的状态。 那金色光芒正是穆灼的真阳,它径直飘到那玉瓶上方。玉瓶开始猛烈抖动,而后“砰”地一下炸开了。一颗滚圆的紫色珠子向上迎去,与那团真阳合二为一。 在一道紫金色的刺眼光芒中,一个人影从中降临,她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却又好似天仙下凡一般光辉夺目。 穆灼定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你……” 那人竟是炽霜仙子! 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 皎皎玉莲染淫污 穆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副诱人无比的胴体,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瞬间将他的身体点燃,将他的神志冲得支离破碎。 炽霜死前便已有金丹境的修为,因此仅仅凭借那副尸身便可摄人心魄。如今以这副活生生的肉体显露在穆灼眼前,便是不施展丝毫媚术,就可轻易让修为仅炼气前期的穆灼神志崩塌。 她开口道:“多谢道友的真阳。本座魂身已铸,道友有什么疑惑尽管提出来,本座自会一一为你解答。” 穆灼哪里还想得起来,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周身的每一处光滑细嫩的肌肤,每一处都让他神魂颠倒,近乎疯狂。 一头柔顺光泽的秀丽长黑发披散在玲珑剔透的香肩上,清丽的俏脸上似乎是画师用笔墨勾勒而出的五官。额头不宽不窄,饱满而泛着光泽;柳叶一般的眉毛弯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大大的双眼水润清亮,又媚态横生,眸中倒映着穆灼那副痴痴的模样;鼻梁挺拔而不显张扬,精巧而不显柔弱;小巧的朱唇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似喜似嘲。 细嫩的颈子下锁骨微微凸起;随着缓慢悠长的呼吸,那两只丰满白腻的乳房微微起伏,肥美而不显突兀,饱满而不失灵动,两颗粉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其上;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双交叉的纤手挡住了,手指修长而不显瘦削,指甲泛着红色的光泽;纤细的手臂自然圆滑地连接在香肩上,柔弱而不显病态。 腰肢纤弱,与下方的髋骨形成反差,但以一条优美的曲线过渡,显得柔顺而自然;娇嫩的阴部大大方方地处在双腿之间,光洁无一根耻毛,两片粉色褶皱的阴唇覆盖其上,好似一只贪食花蕊的蝴蝶一般;肥厚的臀肉皎如白玉,并又以一条曲线过渡到大腿;大腿丰满圆润自不必说,只是圆润只余又显得修长无比,让人看来又是奇异,又觉得理应如此;膝盖之下那双小腿更是匀称至极,若是略肥一分则显得粗壮,若是略瘦一分又不能与那大腿相称。 最吸引穆灼的便是那双玉足了。精巧的足踝将其与小腿连接,柔软的足跟被地面挤压,此处原本红润的嫩肉被挤得略微发白,看得穆灼心疼不已;光洁的足背上看不清血管,只有几条凸起的肌腱连接着足趾;那十根玲珑的足趾错落有致的排列着,鲜红的指甲则片片覆盖在那一颗颗珍珠上,柔软的趾腹落在地面,让人心生怜惜。 “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本座的真容么”,那“炽霜”朱唇微启,道,“如今你见了,有什么要说的么?” 穆灼讷讷道:“仙……仙子美貌宛如九天之上的飞仙降世,令诸天明星皓月失色。这凡尘浊世哪里容得下仙子这般超凡脱尘之美艳?” “炽霜”闻言,“咯咯”一笑,掩面道:“你果然是小嘴抹了蜜,不过这种话我听得也够多了,你不是要我我为你解惑么?你再不问我可走了!” 穆灼哪里还记得起要问什么问题,但又舍不得立刻让她离去,只好连忙随口问道:“敢问仙子芳名,家住何处啊?”这话刚一说出口,穆灼便满脸通红,他明知此人便是炽霜,而她的洞府昨日也才去过。 哪知“炽霜”并没有出言讥笑,而是陷入了沉思,她缓缓道:“芳名?我叫什么名字……” 穆灼见状连忙道:“仙子……哦不……前辈见谅,在下明知故问,前辈见笑了!” “前辈?”那“炽霜”更加疑惑了,她道,“为何又突然叫我’前辈’呢?我看起来很老么?”说着她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在下失言”,穆灼唯恐她突然发难,解释道,“前……仙子数十年前便已闻名天下,在下不过初出茅庐,若是不以’前辈’相称恐怕有些不恭敬……” “数十年前?”她揉了揉脑袋,沉思道,“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么?这么说你认识我咯?你且说来听听,我叫什么名字?” 穆灼以为她存心戏弄自己,连忙拜倒,道:“仙子名讳’炽霜’,在下今日并非有意冒犯,请仙子高抬贵手!” “炽霜?”那人喃喃道,“炽霜,炽——霜——对,我名’炽霜’。”说着她又低头沉思不语。 良久,她抬起头来,道:“不,我不是炽霜!”她看了看穆灼,接着道:“炽霜死时只有金丹境界,只有元婴修士才可凭体内元婴复生,我……我是她的金丹!” 这“炽霜”正是真正炽霜的金丹所化。原来三十年前炽霜泄尽元阴而亡,而这金丹便是那元阴所化。金丹本身并无灵智,只是不知为何这三十年来竟生出了灵智,而且还保留了炽霜的一些记忆。 “唔”,那人继续道,“看来刚才真阳入体让我的神智受到了冲击。”她看向穆灼道:“我是诞生于炽霜的元阴与你的真阳之下,严格来说……”她忽然脸上微红,接着道:“我是你的女儿。” 穆灼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忽然感觉有些意动,但随即他摇头道:“不敢不敢!仙子说笑了!” 那人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当然也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的,毕竟……”说着他略显轻浮地看了看穆灼胯下那根肉棒。 穆灼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在下修为浅薄,身份低微,哪里能与仙子有丝毫关系?”开什么玩笑?此人已是金丹前期的修为,自己哪里做得了她的父亲? “不过呢”,那人继续道,“我现在还没有名字,我希望你能给我起一个。爸——爸——” 那声音极尽妖媚之态,虽没有催动媚术,但足以让穆灼浑身酥软,欲火焚身。透明的液体从穆灼那阳具中一股股喷出。 “哈哈哈哈”,那人笑道,“想不到你失了真阳还这般敏感,只这样就射出来了么?不过怎么都是水啊,阳精呢?” 要知道元阳是男性生产阳精的至关重要之物。一般人失去了元阳会立刻身死,穆灼此时却还安然活着。 穆灼这时才想起自己元阳已失,连忙运功查探自己的丹田,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来他的一身修为已经随着元阳被此人吸收了。 他颓然瘫倒,怔怔看着方才自己射出那一滩透明的汁液。“完了,完了,全都完了!这数年苦修全都化作了泡影!”他兀自在心里哀叹。 那人见状,“咯咯”笑道:“爸爸把一身修为都给了女儿了,现在你跟凡人没什么两样,女儿会保护你的!” 穆灼叹了口气,沉默不语。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回头取过衣物,从中取出阳木传的那两本书,拿出那本《补月诀》递向那人道:“这是炽霜生前的功法,你也拿去吧!” 那人取过功法,随意翻看了一下,合书道:“夫日与月者,一为太阳,一为太阴。彼太阳者日日长明,无增无损;而此太阴夜夜阴晴,有圆有缺。乾男坤女,恰犹日阳月阴,彼须眉男身,得先天之阳,难有亏损;此巾帼女身,得有漏之阴,月月天癸至,损漏元精。天地不公如斯,是以余创此盗日补月之术,犹以月桂之芳华诱金乌栖之,又犹以玉兔之矫健盗扶桑之阳火……” 穆灼听得愣住了,暗道:“此功法以夺取元阳做为精进之法门,自然是淫邪至极的魔功,哪知书中经文写得如此条条有理,竟无力反驳!” 那人笑道:“这《补月诀》我早已记得滚瓜烂熟,我取之无用,还是你留着吧!”说罢她将其扔还给穆灼。 她又道:“只可惜这功法只能以女身修炼,不然凭此妙术,不出十年,你就可恢复修为,甚至更进一步了。” 说罢她忽然低头思索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可以将它改动一下,供你修行!” 穆灼惨然一笑,道:“多谢仙子美意了,只是在下如今修为尽失,恐怕再难修至更高境界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你仅凭你原本的功法本也难以修至多高的境界。你能凭那本残破简陋的功法修至炼气境已实属不易了,但任你天赋再高,恐怕也不能突破金丹境!” 不理会穆灼那怔怔的目光,她接着道:“而今我吸尽你的全身功力对你只是有益无害!且等我稍稍改动此功,让你重聚元阳。” 穆灼怦然心动,但随即又想到这是采补之术,她改动无非是将采阳补阴改作采阴补阳,他本就对女性下阴心生恐惧,哪里肯修行如此功法?他摇了摇头,正要张口拒绝…… “呵呵”,那女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你可知昨日那么多男修,我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作为我铸就魂身的鼎炉?” 穆灼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道:“请仙子明示!” 那女子道:“原因有三。其一,你是童子之身,体内元阳未被阴晦所染,虽昨晚你被那惜月强行破身,但所幸阳精未泄,是以还保存着童子真阳,以此真阳铸就的魂身更加精纯。” 她竖起两根手指,接着道:“其二,你身为散修,并无门派荫庇,又无实力强劲的亲朋,夺取你的元阳并不会给我招来后患。” “当然这两点并非至关重要”,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最重要的是你不仅修为低下,定力更是出奇地差。你恐怕是我见过的修士中定力最差的一个了,甚至比不上稍微健壮的凡人!” 须知此等媚修摄取元阳之时多半以蜜穴元阴相吸,只有少数功法奇特或是修为极高的媚修才能以其他部位、其他手段摄取。是以昨夜惜月明知穆灼恐惧阴户,还是要用肉穴来榨取。 即便是此女修为已以至金丹,本来也难以不借助下阴来强夺普通炼气修士的元阳。只是正如此女所说:穆灼定力极差。故而她仅凭灌注媚术的声音便将穆灼的元阳摄取出来了。 穆灼脸上羞红,沉默不语。 那女子续道:“凡修炼采补之术的修士,不论男女,皆须先稳固自身精元,再设法夺取他人精元,若自身精元不稳,便是你媚术再高也难以贪图他人的。” “你定力如此之差,我当然不会让你修行采补之术了。但我可以将你原本修习的《纳海诀》与此《补月诀》结合起来,以吸收天地灵气为主,辅以锤炼元阳,定能有极高的成就。” 听闻此言,穆灼又惊又喜,连忙拜倒道:“多谢仙子!只……只是……” 那人笑道:“只是什么?你怕我没有本事创出此等功法?”见穆灼不再言语,似是默认了她的猜想,她继续道:“你当《补月诀》是何人所创?嘿嘿……那也只不过是炽霜略微参考西方的媚功自己创出来的罢了!” 穆灼大惊,道:“仙子当真有这本领!在下受功后定当勤加修习,不负仙子厚望!”说罢他对着那人磕了三个响头。 那人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你且先将《纳海诀》给我瞧瞧。《补月诀》本来就有缺陷,我得找出两种功法中的共通之处与不足之处,再加以修改完善。” 穆灼连忙又从衣服中取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双手奉上,道:“据说《补月诀》修至金丹之后便再难精进,毕竟无法吸收天地灵气……” 那人摇了摇头,翻开那册子,盘膝坐下,一边看一边说道:“那是所有采补之术的通病,现在恐怕还没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它真正的弊端隐患……恐怕就是炽霜的死因。” 穆灼接口道:“阳木真人说,修炼此功后若是三日之内不与人交合便会欲火焚身而亡,这会不会就是……” “阳木?”她轻轻一笑,道,“那老小子说得也没错,炽霜是泄尽元阴而死的,显是欲火攻心而没能及时发泄,但她只需去随便抓个男人来……”说到此处,她忽然双手抱住脑袋,大声道:“紫龙!” 穆灼吓了一跳,连忙道:“仙子你怎么了?紫龙是什么?” 那人晃了晃脑袋,定神道:“紫龙……炽霜之死……跟此人有关!但是我记不起来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良久,她放弃了回忆,颓然道:“罢了罢了,先不考虑这个了。眼下先将这功法完善,紫龙的事我自会去查。” 穆灼恭敬道:“是。” 那人不再言语,只低头翻阅那本《纳海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又舒展开来,又不时用手比划。 许久,天色渐明,穆灼已经哈欠连连。他本就没了修为,此时与凡人无异,因此睡意渐浓,只凭着一股期盼撑着。 那人抬起头来,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了!这样的话正好适合你修行!” 说罢她飞身而起,以食指指尖在壁上刻画书写。不多时,一篇经文便全部书写在洞壁之上了。 她飘然落在穆灼身前,笑道:“此功法旨在锤炼元阳,天地灵气之中本就含有驳杂污秽,去除此污染杂物便可使修为精纯!” 穆灼大喜,睡意全无,道:“愿闻其详!” 那人道:“锤炼元阳的方法呢,便是仿照《补月诀》中的法门,不过并非激发他人情欲,而是激发自身情欲,再加上修改过的媚术激发对手施虐欲,以彼身为锻锤,锤炼自身元阳。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受虐来使吸收的灵气杂质通过阳精排出体外。” 她含笑续道:“此功法与你契合无比,其中两点正好与你相合。其一,你本来就定力极差,稍有刺激阳精便一泄千里,如此便事半功倍;其二,你经昨夜之事后已然有了较为严重的受虐倾向,按西方的说法你便是一个“艾姆”,如此你便能以修习功法为乐,勤加用功了。” 穆灼被她说破自己在男女性事上的怪癖,顿时满脸通红,肉棒竟挺了起来。他又想到这功法有这些般好处,立马喜形于色,跃跃欲试。 “但是”,那人叹了口气道,“它还有至少三个个缺陷。首先,这般提纯元阳,虽然可以使修为更加精纯,但精进极为缓慢,你恐怕需要花大量时间越过炼体炼气二境;其次,如此修行,你的受虐欲望会越来越强,最后恐怕会伤及自身;最后,我还是没能找出《补月诀》中的致命缺陷,所以此功法中恐怕也有相似的缺陷,因此我将它又加以改动。你修行此功之后万万不可与女子交合,一旦元阳感知到元阴,它便会立即离体而出,到时你不但修为再次尽失,恐怕性命也将难保!” 穆灼点了点头,道:“谨遵仙子教诲!”说罢他抬起头来看向石壁,自顾自阅读那经文。 那人继续道:“你现在体内并无元阳,应当先摄取朝霞之阳气,重聚元阳之后再行修炼。”说着她看了看外边蒙蒙亮的天空,接着道:“我却不能一直陪着你修行了。日出之后我便离开南下,听闻南方灵气充沛,金丹修士多如牛毛,我在那边应该能更进一步。” 她顿了顿,接着道:“但是临去之前,我有几样事情要交代一下。” 穆灼恭敬道:“请仙子吩咐。” 那人微笑着举起一根手指,道:“第一,方才我让你为我起名,你却因修为尽失之事忘记了我的话。现在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穆灼略一思索,道:“你当才说自己是由我的真阳与炽霜仙子的元阴金丹凝结而成,那……不如就叫’炽凝’如何?” “炽……凝?”她深深地看了穆灼一眼,道,“那好,我便叫’炽凝’了。” 随后她接着道:“然后是第二件事。夺取你真阳之前我答应过你,要告诉你昨夜……哦不,前夜最后发生的事情,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惜月想要杀了你,但我把你救下来了。” 穆灼拜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炽凝摆了摆手,道:“我说我三番五次救你,并非虚言。在洞府之时,是我暗自施展媚术使阳木为你解围,否则他怎会因为你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散修开罪玉莲门?” 穆灼暗道惭愧,他自诩天赋异禀,却还是难入这些修真前辈的法眼。 炽凝续道:“当然了,我此番作为只是为了保住我的鼎炉,你无需道谢。我自然也不是为了让你心存感激,只是你日后应当提防那阳木,莫要以为他当真视你为天赋奇才。” 穆灼点头道:“是,多谢仙子告知。” 炽凝道:“还有,我答应过你让你回到那惜月身边。你只需……” 穆灼知晓惜月要杀他的事实之后哪里还有半点念想?况且如今佳人在侧,他又有何心思考虑那惜月呢?他连忙道:“在下不愿再见那女人,只愿伴随仙子左右,仙子若是南下,在下自当陪着仙子……” 炽凝笑道:“你不过是觑觎我的美色,又想要让我助你修行罢了。我此去一来是继续修行精进,二来是为了找寻那紫龙真人,以找出解决《补月诀》中缺陷的方法。此行凶险异常,你如今毫无修为,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穆灼露出惭愧的神色,道:“在下遵命便是。” 炽凝笑了笑,道:“你只需拜入玉莲门下,将《补月诀》奉上,即可与那惜月朝夕相处了。不过其中的凶险危机就要靠你自己去拿捏分寸了。” “说起来”,炽凝抬起头来回忆道,“那玉莲掌门与炽霜似乎关系匪浅……而昨日我们遇见的那几个年轻人似乎也……”说到这里她又头痛起来了,用手指按住太阳穴揉了揉。 她稍稍调息了一下,对穆灼道:“就这样吧。朝阳升起了,你可以开始重聚元阳了! 说罢她站起身来,一身红色的纱衣在空中出现,将她那赤裸的玉体遮掩起来。她飘然飞向洞外,不再回头。 穆灼大声叫道:“我以后应当到哪里找你!”一缕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远方飘回:“会阴。” 穆灼痴痴地看着她飞去的方向,伫立在原处,良久才回过神来。他对着那初升的朝阳,盘膝而坐,开始默默运功,将那一丝丝阳火纳入丹田…… 感受着小腹中微微的暖意,穆灼开心地笑了笑。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连忙取过衣物穿上。他最后看着石壁上的文字,伸手摩挲。 他早已将经文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只是他难以忘怀炽凝在这石壁上刻写时的模样。他痴了。 他叹了口气,收起行囊杂物,向洞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那石壁,他犹豫着要不要毁去这面石壁。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用一些石块和泥土将洞口封住了。 他并不知道,正是他这一瞬的留恋、一瞬的痴迷,后来为他招来了大敌! “那玉莲掌门当真不识好歹,师尊是何等身份,亲笔写信给她她居然不理不睬!要我说……”穆灼刚出山洞不久,正要行至那官道之上,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猛然一惊,悄悄躲了起来。 这一行人正是那玉方、玉青一行人。方才正是那玉素在抱怨玉莲门如何如何。 “算了玉素”,玉真道,“师尊不过是让我们送信来,如今信已送到,我们回去复命便是。” “靴子”,玉灵忽然停下脚步盯着路旁的一处道,“靴子不见了。” 玉素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本就没打算再拾回,况且这么大一条道,指不定是那些凡人给我们拾去了,被野狗叼走了也说不定。” 玉灵依旧盯着那里,坚定道:“不,是被那人拾走了。” 穆灼闻言心里一紧,那三双靴子确实被他带进了山洞,但他只带走了玉灵那一双,剩下两双皆留在山洞。 玉青抓住玉灵的胳膊,扯了扯道:“算了灵儿,我们走吧,回去后师姐给你再买一双便是。” 玉灵依旧死死盯着那里,半晌才移开目光,跟随玉青一同离去了。 穆灼吁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伸手摸了摸行囊,玉灵那双靴子正静静躺在里面。他忽然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邪火,连忙将那双靴子取了出来,解开裤子,一边嗅着靴子里的芬芳,一边开始自慰起来。 原来穆灼修习炽凝所传功法之后,元阳重凝,但尚未依法泄出阳精,是以欲火难耐,竟原地解裤手淫! 良久,他终于将阳精泄在路旁的灌木丛中。他呼了一口气,收起靴子,继续赶路。 他果真感觉自己的修为有所精进!纯净的阳气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说不出的舒爽。 玉枕山距此处也不过半日路程,穆灼午后不久便已赶到玉枕山下。他抬头仰望那高耸的山峰,隐隐可见其中的宫殿阁楼。他慢慢向上走去。 行至山腰,两名背上负剑,身着青衣的女修挡住了他的去路。 “阁下何人,来此玉枕山有何贵干?”她们口中虽然说着恭敬的话,但眼神中尽是轻蔑,毕竟眼前这位少年不过炼体初期修为,似是才刚开始修行。 穆灼笑道:“在下应惜月仙子所邀,有要事相商,烦请两位仙子通报一声,在下不胜感激!”说罢他深深作了一揖。 两女子并不理会,只冷冷道:“惜月师姐怎会与你这种人有要事商量?你若还不离去,休怪我们剑下无情!” 穆灼只好谄笑道:“两位仙子切莫动手,在下马上就走,只是两位若是见到惜月仙子,烦请告知一声,就说穆灼求见,就在山脚等候。在下这便告退!”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掌门师祖”,来路上却突然传来女子说话声,“那玉青、玉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又为何……” 穆灼愣愣地看着来人,一人正是他求见的惜月;另一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但惜月称其为“掌门师祖”,那必定就是玉莲门掌门——玉莲仙子了。 惜月看见穆灼,直吓得往后一跳,躲在玉莲身后,道:“掌门,他……他……他便是那穆灼……” 玉莲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穆灼,道:“真是好气魄、好胆量!穆灼道友,你来此处到底有何贵干呢?” 穆灼连忙拜下,道:“晚辈穆灼,拜见玉莲前辈!”说着磕了一个响头。 “前辈?”玉莲笑道,“你难道不知凡是女修,无论长幼都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么?” 穆灼马上改口道:“小可见过玉莲仙子!” 玉莲满意地笑了笑,道:“那么你来此到底有什么要事呢?” 穆灼站起身回道:“在下可否跟惜月仙子单独谈谈?”说着她看了看玉莲身后那如同见了鬼魅一般的惜月。 玉莲向那守门的两位女修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们离开,又对穆灼道:“道友有何事不妨直说,惜月向来对我毫无隐瞒。” 穆灼哪里敢直说,只向惜月投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惜月依然害怕不已,死死抓住玉莲的衣袖。 “咳咳”,玉莲干咳了两声,对惜月道,“惜月!” 惜月这才站直了腰杆,对穆灼道:“你……你来干什么?我们去问了阳木……他……他说将《补月诀》传给你了……” 穆灼看了看玉莲,发现她面无异色,心头不由得大惊,强装镇定地取出《补月诀》捧在手上,对惜月道:“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在下愿奉上《补月诀》,恳请仙子替我向掌门说情,允许我拜入玉莲门下。” 惜月偷偷看了看玉莲,道:“这……这……玉莲门下只收女弟子……你……你……”穆灼不答,只静静看着玉莲仙子。 玉莲道:“好,你现在便是玉莲门第四代弟子了。惜月,还不快迎接你的徒儿?” 惜月讷讷道:“这……这……掌门师祖……”她又偷偷看了看玉莲,确认她是否在说笑。见玉莲神色肃穆,她这才上前,取过穆灼捧在手里的书本,道:“咳咳,那么你便是我惜月的弟子了。还不拜见太祖师娘娘与师傅?” 穆灼连忙跪下,对玉莲与惜月分别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穆灼见过太祖师娘娘,见过师尊!” 玉莲微笑着点了点头,从惜月手中接过《补月诀》,道:“起来吧。”又对惜月道:“你引他去入门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惜月恭敬道:“是。”说罢她对穆灼道:“跟我来。” 惜月领着穆灼来到一座礼堂,礼堂中间是玉莲的塑像。惜月道:“你已经拜过祖师了,不必再拜。我现在给你宣读门规,你且听清楚记好了!” 穆灼暗暗发笑,但此处危险至极,他如今修为已失,要是惜月忽然发难,他万万抵挡不住。 于是他毕恭毕敬道:“是,师尊。” 惜月则一脸肃穆地念起了门规:“第一,不得以下犯上;第二,不得滥杀无辜;第三,不得偷盗抢劫;第四,不得淫乱……” 穆灼听到这里,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惜月脸上通红,喝道:“你笑什么!” 穆灼连忙低头,正色道:“弟子知错,请师尊责罚!” 惜月狠狠道:“等会儿自会重重责罚你!”说罢她继续念着那门规…… 许久,天色已晚,惜月将穆灼领到一座山峰,道:“此峰名为澄烟,乃是我师尊——也就是你师祖门下的住所,你是整个澄烟——乃至整个玉莲门下辈分最低的弟子,所以你见着她们均要喊师叔师伯,明白了吗?” 穆灼答道:“弟子明白!”说罢他二人一齐登上了澄烟峰。 “惜月师姐,听说你收了个徒弟,还是个男人……”“惜月师姐,你和掌门师祖今天出去……”“惜月师妹……”叽叽喳喳的声音迅速将穆灼二人包围了。 “各位师姐师妹”,惜月道,“我还要带他去住处看看,就先不将你们引见给他了!” 穆灼只拱手道:“见过各位师叔师伯。” 那六名女修皆纷纷让开了道,用好奇惊异的目光注视着随惜月慢慢走开的穆灼。 惜月将穆灼领到一个院子里,道:“我们师姐妹七人便住了这七间屋子,还有一间空房是你师祖的,这里暂时没有你的房间,你先住柴房吧!”说着她把穆灼带到一个堆满了干柴稻草的破旧房间。 穆灼看了看屋内,道:“谨遵师命!”他将行囊和长剑随意地扔在地上,只留那阳木真人传的《阳木剑》在怀里。 惜月道:“好了,去吃饭吧!”她又将穆灼带到饭厅,道:“此处都是你的长辈,你不能与我们同桌。你就坐在地上吃吧!” 穆灼不免心头有火,但还是强忍怒气,道:“是,师傅!” 众位女修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她们边吃边有说有笑,并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一看坐在地上的穆灼。 穆灼则一面吃着白米饭,一面观察着那一根根包裹在白色布靴之中的小腿以及下方那一只只纤足。他又欲念横生,意淫着那布靴之中的一只只玉足是何等柔弱,何等诱人…… “你在看什么呢”,一名女修忽然对他道,“我们这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么?”说罢她看了看桌下。 “真是个呆子!”另一名女修笑道。 惜月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语。穆灼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想起方才她说的“要惩罚自己”,不免心头惴惴,又忽然有一点期待…… 饭毕,穆灼径直回到柴房,正要从怀中掏出《阳木剑》,惜月忽然出现在门口对他道:“你跟我来!” 穆灼背上行囊跟着她来到院子后方的一处竹林,停下了脚步。 惜月道:“你究竟想要干嘛?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穆灼想起今日她见到自己那一副惊恐的模样,又想起炽凝临走时所说,强硬道:“你杀得了我么?” 惜月冷哼一声道:“虽不知你到底修为如何,但以我现在看来,你不过是炼体初期,我要杀你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穆灼“哈哈”一笑,将行囊取下,扔在一旁,道:“你杀了我的话掌门人会怎么说?况且……” “这是什么?”穆灼话还未说完,惜月突然盯着他扔在地上的行囊惊疑道。 穆灼连忙转头看去,原来那行囊散开了,一双靴子露了出来。惜月连忙上前拿起那双靴子,看了又看,道:“这……这是昨天来那群人……” 说着她忽然看向穆灼,颤声道:“莫非……莫非你就是他们所说的路上遇见的那个’妖人’?” 穆灼愣了一愣,随即道:“是又怎的?我看她们这靴子好看,便扒了下来,怎么,入门前犯的门规也要算么?” “可是”,惜月继续道,“那玉方已经到了筑基……” “那又怎的”,穆灼连忙打蛇随棍上,扯起虎皮当大旗道,“小爷我随随便便就打得他屁滚尿流!” “那……”惜月身体都在发抖了,“你……你是来杀……杀我的么?” 穆灼灵机一动,收起那副姿态,跪在地上,假装惶恐道:“弟子不敢,以下犯上可是大罪,方才弟子已然触犯门规,现下愿凭师尊责罚!” 惜月怔怔地看着他这副样子,又看了看他身旁那行囊里掉出的靴子,脑中转过了千百念头,忽然恍然大悟。她站直了身体,冷冷道:“既然你知道触犯了门规,那就接受为师的惩罚吧!” 言毕她露出一个妩媚而又残忍的笑容。 穆灼看着她这副神态,兴奋得难以自抑,高声道:“请师尊狠狠责罚弟子!” 惜月阴恻恻地笑道:“那……为师如你所愿!” 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且说炽凝离开那山洞之后便一路向南而行,她依旧是用那身红色纱衣将诱人玉体堪堪掩住,但其中风光仍可透过轻纱隐隐看见。她那双玉足上不着鞋袜,只用纤柔的足尖轻点地面,飘然而行。 她昼夜不停地赶路,途径无数灵山、大小城镇。她并不停留,只留下一阵香风和一道倩影,引得这一路上的修士与凡人纷纷侧目,迷得他们晕头转向。甚至有些凡人立刻抛妻弃子,向她追随而来,但他们哪里追得上?只好悻悻作罢,但妻儿已失,他们又只好暗自哀叹。 炽凝不知道她这一路高调奔行已经引起了如此大的风波,她只默默思量着那名为“紫龙”的修士。她并不知道此人现在何处,也没有一丝线索可循,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再继续向南而行。 如此昼夜不息地长途跋涉了十数日,饶是她有金丹期的修为也难免感到有些疲乏。她正要停下寻处客栈休息一夜,忽然感觉下体有一些躁动。 原来她虽然凭穆灼的真阳铸就肉身,但一身修为全自炽霜的《补月诀》而来,而此功法若长期不与人交合便会欲火焚身,因此她虽然自诞生以来并未行男女之事,但此刻还是元阴躁动,邪火乍燃。 此时正值午夜,太阴之气旺盛至极。而炽霜身处郊野,离前方最近的一个城池还有近一个时辰的路程。于是她停下脚步,就地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起来。 朦胧的月光照射在她双目紧闭的俏脸上,只见她面色愈发潮红,但她强行忍耐着。不多时,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好似一朵在夜里绽放的红玫瑰。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嗯哼”一声呻吟,并对着后方的阴影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那笑容更是让人魂游天外。 她哪里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虽然一些路途远、修为低的修士没法跟着她长途跋涉,但终究是有一些最近才跟上她的修士和一些筑基期的修士始终在她身后。 阴影处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数十个人影从中慢慢走出。炽凝轻轻瞥了瞥这一群人,并未露出惊讶或是恐慌的神色。她站起身来,面向他们,勾了勾手指,而后摊开双手,任身上的纱衣飘然落地。 人群中响起一片咽口水的声音,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修士已经难以自抑,连忙来到炽凝身前,解开裤子,露出红肿的肉棒。 炽凝轻轻一笑,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托起那肉棒下方的阴囊,用力一握。 “噢——”那人立刻发出舒爽的叫声,一股股浓精喷洒在炽凝那白皙藕臂上。此人不过炼体后期修为,本是今日下午才随着人群跟了上来,不然今夜一过,他恐怕就体力不支,难以追上炽凝步伐了。 炽凝轻蔑一笑,将玉指放在嘴唇上舔了舔,妩媚道:“这么差劲么?你跟得这么辛苦,本来我还想好好犒劳犒劳你来着……” 那人涨红了脸,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炽凝一把将他推开,对着人群道:“那么……接下来那位道友来接受妾身的犒劳呢?”说着她将手伸到胯下,两根手指微微分开那蜜穴,粘稠的透明汁液从中滴下,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人群中顿时发出嘈杂的争吵叫骂声:“兀那荡妇,看小爷我来肏得你欲仙欲死……”“妈的,忍不了了,我先上……”“格老子的,让开……” 众人争抢着上前,作势要一齐奸淫炽凝。只有一人立在原地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炽凝随意瞥了瞥那人,并不在意,对众人道:“诸位且慢!大家如此捧爱妾身,实在让妾身荣幸之至,不过……”她挺起腰部,将蜜穴置于众人眼前,接着道:“妾身的淫穴容量似乎并没有那么大呢,怎能容下这么多根肉棒呢?”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纷纷道:“真是一个淫贱的荡妇……”“我要肏烂她的骚屄……”“我其实更喜欢她那双骚脚……” 一名长得白白净净,衣衫也白净整洁,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修士排开众人,上前道:“在下白玉,不知可否主动请缨,为仙子解胯下之痒呢?” 炽凝看了看他,发现此人修为已至炼气后期,在众人中也算顶尖了,是以他上前发言时并无一人出声反对。 炽凝笑了笑,道:“那公子请吧。”说罢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那白玉真人上前。 那白玉恭敬道:“多谢仙子!”随后他走到炽凝身前,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白晶晶的肉棒。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就连炽凝也用奇异的目光盯着这根怪异的肉棒。人群中又窃窃私语起来:“听闻这白玉真人修习的功法奇特,修至金丹时通体便如同白玉一般光洁无暇……”“那有什么用?一个男人这么好看干什么,做小白脸么……” 白玉真人将肉棒抵在炽凝的阴户上,正要长驱直入,炽凝却一把将其抓住,用那光滑的龟头研磨自己的阴蒂,并发出“嗯哼”的叫声,直听得众人血液沸腾。 不一会儿,她将肉棒移至自己的阴道口,正要将其塞进去,忽然脑海中浮出一个人影,正是那穆灼。 炽凝心头不由得有些烦躁,忽然发出一声冷哼。白玉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仙子可是对在下的尺寸不满意?” 炽凝摇了摇头,忽然一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再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将它抓住,下体忽然传来挤压感,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让她不再去考虑其他事情了。 白玉抱起她的双腿,让肉棒能更加深入的插入蜜穴。炽凝则挽住白玉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一边享受着抽插,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 “嗯……啊……噢……”炽凝眼神迷离道,“道友好大……好粗壮……” 众人哪里还忍得住,但摄于白玉修为不敢立即上前。终于有一位炼气中期的修士挺身而出,跪在那二人身下,拿起一只在空中摇晃的玉足,贪婪地舔舐起来。 众人这才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有人拾起另一只玉足,将肉棒放在上面摩擦;有人用肉棒去顶弄那柔软的翘臀;有人飞身而起,在空中将肉棒贴在炽凝的俏脸上…… 白玉见状,知道自己不好再用这个姿势霸占这副玉体,只好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一人适时率先躺倒,让炽凝的脊背落在他的胸腹上,他则顺势将肉棒捅进了炽凝的菊穴。 如此一来便有更多的修士可以享受这副玉体了。光是那显着魅惑痴态的俏脸上便横着三根肉棒,嘴里也含着一根;两只丰满的乳房上更是摆满了肉棒,双乳之间还夹着一根;双手自然各握一根,腋下亦夹了两根;牝中插着一根自不必说,那光滑的大腿小腿上也有数根肉棒,大小腿交接处亦左右各夹着一根;玉足也没能幸免,趾缝、足底、足背皆有肉棒在其上摩擦;就连头发也被几人卷在肉棒上摩擦。撞击声、浪叫声、呻吟声、低吼声、喘息声、汁液飞溅声响成一片,好一副淫乱场景! 良久,炽凝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染精液了,她依然痴痴地呻吟着。身上的人已经换了两批,但那白玉真人依旧坚挺如故。 “死了!”忽然有一人惊呼,“这人死了!”众人连忙停下查看,这才发现那躺在炽凝身下,享用菊穴的那名修士已经气绝身亡了,他身体干枯,好似被吸干了精魄。 “妖女”,一人大呼,“这人是妖女,专门吸人元阳的!”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要离开炽凝的身体。 哪知他们的肉棒像是被粘在炽凝的身体上一般,不能将其移开。那白玉也惊恐地想要拔出肉棒,哪知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得他动弹不得。 “啊——”又是一阵惊呼。只见那被炽凝含住肉棒的修士身体也开始干枯,几个呼吸之间便化作一具干尸倒在地上。 须知炽凝已是金丹修为,这行人修为大多只是炼体期,是以她能以口舌菊穴榨取他们的元阳。 炽凝开口道:“诸位便这般无情么?享用了妾身的身体之后便要将我弃在这荒郊野岭,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呢!”说着她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神态。 这话语中已经灌注了媚术,众人瞬间呆住了,痴痴地杵在原地,不再想要逃走。就连那些已经逃了几步的修士也回过头来,不再恐惧。 炽凝这才默默运功,将覆盖在她全身的阳精全部吸收,而后淡淡道:“白玉继续,其余人先歇着吧。”说着她解除了吸附肉棒的法术。 众人闻言,皆齐齐跪在一旁,不再有任何言语动作。炽凝点了点头,满意地对白玉道:“开始吧。” 那白玉闻言,立马快速抽动阴茎,比刚才抽插时快了数倍。不多时,那白玉也化为一具干尸倒下了。 炽凝将剩下的人如法炮制,一一吸干了他们的元阳,而后随意踢开那数十具尸体,兀自盘膝坐下,开始炼化所得元阳。 “炽霜仙子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这时那一直原地不动的修士上前道,“传言你早已身死道消,看来那不过是谣传罢了。只是仙子竟在此处收割这些小虾米的元阳,只怕有失身份呐!” 炽凝睁开双眼看了看他。此人看起来只三十岁大小,但他既说认识炽霜,那肯定不止此般年纪。他是筑基后期修为,按理说不应被炽凝魅惑而追随来到此处,因此他来此应是另有所图。 炽凝不动声色地思索着:“他既然不是贪图我的美色,那……”她陡然一惊:“那么他是想要我的元阴!” 炽凝故作镇静,冷冷道:“恕在下眼拙,不知阁下到底是谁?为何识得在下?” 那人“哈哈”一笑,道:“在下不过无名小卒,贱名当然入不了仙子耳目。只是仙子刚刚摄取了那么多元阳,此时元阴恐怕有些不稳吧?” 说着他死死盯着炽凝的下体,露出贪婪的神色…… 惜月噙着一个危险的笑容向穆灼款款迈步,道:“任你有再大的本事,再高的修为,到了我这依旧是一条贱狗!是不是啊?乖——徒——儿——” “是是是”,穆灼连连点头道,“弟子愿受师尊责罚!”说完他将头埋在惜月的脚下,亲吻那双纤足。 惜月则抬起玉足,将他的头勾起,而后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可知罪?” 穆灼道:“弟子知罪!弟子知罪!” 惜月冷冷道:“那你且说说,你所犯的是何罪啊?” 穆灼道:“弟子以下犯上,冲撞了师尊。弟子罪该万死!” 惜月轻蔑一笑,冷哼一声,而后突然“啪”地一巴掌抽在穆灼脸上,斥道:“你那晚为何不将功法交给我,反而今日才送上来?” 穆灼闻言,愣了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想起那晚情景,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又想起今日那玉莲…… 惜月不待他辩解,接着道:“你害得我无功而返,被那老婆娘责骂也就罢了,而今又将功法奉上,交给那婆娘,老娘想要得她传授还得看她心情……”说着她怒气更甚,又抽了穆灼两个巴掌。 穆灼受了这几个巴掌之后虽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并无怨念,反而有些兴奋。他一边对这种莫名的兴奋有些羞耻,一边又思考着惜月与玉莲的关系,他出言道:“弟子知错了……不过师尊你与那太祖师……” 惜月忿忿道:“我所修习的采补功法便是她所传。你别看她一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模样,实际上……嘿嘿……” 惜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她接着正色道:“总之,我虽名义上是那澄烟的弟子,也就是那玉莲的徒孙,实际上我受玉莲亲传,一边修习她的采补功法,一边帮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穆灼经白天之事后,其实心中已经大致有数了,但听到惜月亲口说出,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惜月接着道:“她早就知道那是炽霜的洞府,是以派我出来寻那《补月诀》,哪知被那阳木老贼还有你这个贱东西坏了事……” 穆灼低头道:“弟子知错!” 惜月并不理会,接着恨恨道:“我将此事禀告给玉莲,岂知她一听说是阳木,竟带着我上门拜访,还称那阳木为’师叔’!” “今天又来了几个人,说是什么’太阳门人’,玉莲竟对他们恭恭敬敬,还亲自送他们下山!但回来时她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大麻烦!” 穆灼心头大为震惊,但也没有丝毫头绪,不便多想。他看着惜月那双阴晴不定的双眸,想起方才所说的“惩罚”,又觉得心动神驰,于是出言道:“师尊……这……惩罚一事……” “啊”,惜月这才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穆灼,妩媚一笑,道,“你倒是心急,放心,为师啊……一定会好好惩罚你的!” 穆灼不由得心头一颤,伏下身子,做出一副领罚的姿势。 惜月饶有兴致地看着穆灼,绕着他走了两圈,道:“但最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你。那日我在炽霜洞府中见你不过炼气前期修为,又被那朝阳真人羞辱逼迫,只觉得你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但你竟得阳木真人的赏识,得传《补月诀》而后安然离去。我追至那山洞中,见你又被朝阳劫夺,更加印证了’你是废物’这个想法。” “哪知你深藏不露,竟有连我都看不透的修为。那晚在山洞之中我便已知道你有受虐的癖好,不得不说,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种人。”穆灼脸上通红,低头不语。 惜月继续道:“我夺你元阳不得而被逼走,心中一直恐惧得很,生怕你寻我复仇,因此一直待在玉莲身边。她去拜访阳木,我便跟着去;她去送那群人下山,我也跟着去。哪里想到你竟真如此大胆,找上门来!” 她的神色忽然变得玩味起来了:“我满心恐惧,害怕你出手杀我,但玉莲竟不管不顾,让你做我的弟子!嘿嘿……她应该是早就料到你不会出手了,她告诉我,像你这种人,在西方被称作’艾姆’,以受虐为乐……啧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下贱啊?” 原来惜月自被炽凝逼退之后,一直觉得穆灼实力深不可测,是以在她看来,穆灼上山来只是为了再受她的凌虐。她哪里知道玉莲之所以放任穆灼,一是因为穆灼奉上《补月诀》显示诚意;二则是因为他实力低微,只炼体初期,不足为患。她亦是不知穆灼变成这所谓的“艾姆”也全是她一人之功。 穆灼不是第一次听到“艾姆”这个词了,他在听炽凝讲解功法之时便已然听闻,这时再次听到,不由得奴性大起,回道:“是是是,师尊说得没错,弟子下贱!”言罢他的下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惜月“咯咯”地笑了起来,道:“那你且告诉为师,你真实修为到底如何?” 穆灼闻言,正要随口胡诌“筑基”,但话到嘴边忽然又说不出口了,他不忍欺骗眼前这个俊俏美貌的女子,这个他口中的“师尊”,于是他讷讷道:“这……这……” 惜月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有意隐瞒,不肯如实相告,心中不免又生忌惮,冷冷道:“不肯说那就算了!” “哼”,惜月轻蔑道,“任你修为通天,如今还不是老娘脚下的一条贱狗?贱狗还穿什么衣服?赶快脱干净,把你那下贱的狗屌露出来!” 穆灼如蒙大赦,一边口中应着“遵命”,一边连忙依言脱去身上衣物,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 惜月嫌恶地看着那根肉棒道:“男修炼体时均要将阳根炼得又粗又长,你这根没用的东西是忘记了炼还是故意将它炼得这般短小好受人羞辱呢?” 穆灼不止一次被羞辱肉棒短小了,他听闻此言又是一阵兴奋悸动。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如今修为尽失,可重新炼体,终于可以将肉棒炼得更大了。 他略一兴奋后又迟疑起来:为何非要将肉棒炼大呢?就保持这个样子还可受到羞辱,岂不是…… “怎么”,惜月见穆灼久久不答,笑道,“难道都不是?难道是你炼体前更为短小,拼命炼体之后也不过这般大小?” 穆灼更加兴奋了,心一横,答道:“回师尊,弟子是有意将肉棒炼化得短小,以便……以便受人羞辱……”他这番话不仅是回答了惜月的问题,亦是坚定了日后炼体时的方向。 惜月哪里知道她这简简单单的一番问话,竟将穆灼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惜月哈哈大笑道,“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啊,乖徒儿!我听闻那’艾姆’若是下贱到一定程度之后须冠以一’抖’字,你且说给为师听听,你到底是不是’抖艾姆’?” 穆灼直听得下体肿胀不堪,连连回道:“是,是,是,弟子是无可救药的贱狗,请……请师尊快玩弄弟子的贱根!” 惜月不再以言语挑逗,只俯身褪去长靴白袜,露出一只玉足,对穆灼妩媚道:“你很喜欢为师这双脚,是么?”说着她将那只玉足足尖凑到穆灼面前。 穆灼连连点头,欲要将那几根足趾含入口中,惜月却不如他所愿,将玉足向后挪了挪,道:“那日我在山洞中榨取朝阳的元阳之时,你不好好观看,却来舔为师的脚!后来为师要好好犒赏你,你竟也不领情,那也就罢了,谁知我气急之下踢了你那根软塌塌的阳根几脚,它便一柱擎天。啧啧啧……为师的这双脚……就这么让乖徒儿心动么?” 穆灼眼睛并不移开眼前的玉足,他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道:“师尊这双玉足如羊脂一般细腻柔软,如白玉一般光洁无暇。弟子……弟子哪能不心向往之……” 惜月掩嘴一笑,道:“乖徒儿这小嘴可真甜!”说罢她将那只玉足伸向穆灼的胸膛,将其缓缓推倒在地,而后那玉足沿着胸膛小腹滑移,来到穆灼那根肉棒上。 那肉棒一触碰到柔软的足底,顿时抽动不已,透明的汁液汩汩流出。穆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柔嫩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 惜月却将那只玉足停在肉棒上,不再动作,而后慢慢解开身上的绿色纱衣,褪去内衣内裤以及另一只玉足上的鞋袜,将诱人的胴体露了出来。 穆灼看着她胯下那微微开合的湿润蜜穴,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肉棒竟软了些许! 惜月并不理会他身体的变化,将玉足挪开,跨立在他身上,笑道:“寻常男子见了我的阴户皆是血脉喷张,阳物坚挺如金刚一般,你的这根废物阳具怎么一下就软了半寸呢?” 须知惜月认为穆灼修为精深,不敢催动媚术诱惑穆灼;而穆灼本来修为低下,哪里敢使用功法中催人嗜虐的法术?是以二人皆是全凭自身的情欲与施虐欲在进行这一场“游戏”,而如今惜月露出阴户,穆灼哪里敢继续下去? “不……不要……”穆灼神色愈发惊恐地看着惜月那几乎要滴落淫汁的蜜穴,一边摇头一边向后挪。他如此惧怕女人的下体一来是因为那晚在山洞中亲眼看见朝阳真人被惜月用蜜穴榨死,心中已经对此物心生恐惧;二来则是因为炽凝嘱咐过千万不能与女人交合,否则元阳受到吸引,必会离体,到时必定身死道消。 但其实惜月又哪里敢再去摄取他的元阳呢?她只不过淫心乍起,下体湿润酥麻,想要将那欲火排泄而出罢了! 惜月眼见着那根肉棒一寸寸软下去,不再有丝毫勃起迹象,不由得心头火起。她狠狠道:“你这根没用的废物鸡巴,老娘本就不屑用,既然你如此下贱,老娘只好用你的口舌了!”说罢她朝着穆灼那软塌塌的阴茎吐了口唾沫。 这口唾沫落在阴茎上,正如那春雨落在埋藏种子的土地上;那阴茎缓缓向上竖起,正如那初生的植物悄然破土。 惜月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破口大骂:“贱货!贱货!”说着正要伸出玉足去踢打那“初生的植物”,刚刚抬起脚又停了下来。 她露出一个笑容,收回玉足,道:“你喜欢我的臭脚,想要我踢你,我却偏不如你所愿;你讨厌我的香屄,我却偏要让你尝个够!” 她上前一步,将蜜穴对准穆灼的口鼻,不由分说地一屁股坐下。 穆灼看着那“骇人”的蜜穴在他的视线中缓缓变大,连忙摇晃头部,不停挣扎,眼见避不过了,又将脸偏向一旁。 惜月哪能任由他如此抗拒?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其面部朝向上方,而后缓缓落坐。 一股腥骚的气息扑面而来,直逼得穆灼立马屏住呼吸,几欲呕吐。惜月见状,恼怒不已,稍稍抬起翘臀,扇了他两巴掌,斥道:“贱货!贱货!赶快吃老娘的骚屄!” 其实惜月的下体并非当真难闻至极,虽未催动媚功,那气息也不过与凡人女子发情时无异,甚至比寻常凡人更加清洁。只是穆灼本就心存恐惧,下意识认为此物污秽,是以还未品出其中芳泽,便已在心中论定其必然淫臭不堪。 惜月虽为媚修,与无数男人交合过,但哪个男人不是将她这蜜穴奉为至宝,恨不得将身心全部奉献给它?况且她年岁尚轻,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负,如今穆灼竟对她的阴户露出如此嫌恶的神态,她哪里能不多想? 她暗道:“他一定嫌我是媚修,嫌我与无数男子交合过,嫌我下体污秽!”此念一起,她不觉更加羞恼,怒气更盛,她抓住穆灼的头发,将他的口鼻按在自己的阴户上狠狠摩擦,口中道:“老娘这里被不下一百个男人肏过,怎么,你嫌脏?” 穆灼口鼻被那湿润的软肉覆盖着,哪里还说得出话?他拼命挣扎,拼命想要脱离这“淫臭腥骚”的蜜穴,但哪里能如愿? 惜月见他这般挣扎,让自己的蜜穴不能好好受到刺激,更加恼火,又狠狠扇了穆灼几个耳光,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道:“老娘这里灌满了男人的阳精,全是肉棒粗壮的男人的阳精,你这根短小无力的没用鸡巴,老娘根本就不稀罕!”说着她回过头嫌恶地看了看穆灼的阴茎,却见他稍稍向上挺了挺。 惜月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继续道:“给老娘舔!既然你那根废物鸡巴满足不了女人,就应该学会用口舌侍奉女人!”说着她停止了用胯下摩擦穆灼的口鼻,只将蜜穴摆在那沾满了蜜液的嘴巴前。穆灼哪里肯舔,只趁此机会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惜月笑了笑,并不再发怒了,只将玉足缩回到穆灼脸上,道:“你不是喜欢为师的双脚么?若是你把为师侍奉好了,为师自然会满足你那小小的需求。” 听到这话,眼见着脸上那双诱人的玉足,穆灼那根肉棒瞬间又肿了起来,他沙哑道:“谨……谨遵师命……”这时惜月将那双玉足放了回去。 穆灼看着那一边开合、一边分泌着淫汁的蜜穴,强忍着厌恶感,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向那蜜穴口伸去。 舌尖触碰到那温软滑腻的嫩肉那一霎那,穆灼心头猛地一颤,似乎对这恐怖的东西不再那么抗拒了。他的舌头继续向里探进,那敏感的蜜穴不时收缩开合,将他的舌头微微夹住。咸中带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初时让穆灼有些作呕,但渐渐地,那味道好似甘醇佳酿,回味无穷。 穆灼终于是不再抗拒这美妙的蜜穴了,他的舌头进一步向里深入,舌面轻柔地刮过那温暖湿润而又褶皱不平的膣壁,惹得惜月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惜月却并不满足这样如隔靴搔痒一般的轻微刺激,她忽然一边抓住穆灼的头发,一边用力将腰部向前挺,以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大声叫道:“贱货!别像一条死鱼一样啊,舌头给老娘动起来,快点!”说着她拼命摇晃穆灼的脑袋,让笨拙的舌头在她的阴道内搅动。 穆灼哪里懂得用舌头去刮动膣肉?只是机械般地将舌头一探一收。加之那不停溢出的蜜汁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呼吸有些不畅,他更加难以尽心尽力用舌头侍奉面前的蜜穴了。 惜月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你这条贱狗,下面那根废物鸡巴不能用也就罢了,这狗舌头也这般废物,要你何用?”说着她又扇了穆灼一耳光,而后狠狠用阴蒂磨蹭他的鼻头。 穆灼心中叫苦不迭,但一想到之后便可以一亲那双玉足之芳泽,只好默默忍耐,尽力讨好脸上这只阴户。 良久,惜月还是觉得不过瘾,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道:“罢了罢了,也是为师强人所难了……”她一把抽出蜜穴中的舌头,将其对着自己的阴蒂,道:“舔这里总会了吧?” 见穆灼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柔声道:“你要知道女子的下阴有两处敏感部位,一是在肉穴之内,二则是这里。”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阴蒂。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轻蔑:“阴道之内的敏感处非粗大坚硬肉棒或是灵巧长舌不能有效刺激,你二者皆不具备,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这本也只是一番羞辱之词。须知男子之舌若长期游走于女子阴户蜜穴,自会灵巧圆滑,而穆灼本就初次以口舌侍奉女子下阴,是以显得笨拙僵硬。但这番言语又给他指了一条不知正误的炼体方向…… 惜月道:“好了,舔吧!”穆灼看了看那颗精巧如一颗扇贝之中的珍珠的粉嫩阴蒂,伸出舌头轻轻拨动了一下,直惹得惜月低低呻吟了一下。他心中一喜,连忙用舌尖快速拨动那颗小豆豆,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孩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物。 惜月呼吸有些不平稳,颤道:“对……对……就是这样……更快一点……更快一点……” 穆灼看着惜月这副兴奋得脸上暗自染上红霞的模样,不禁生出一种自豪感,更加快速地用舌头上下舔弄…… “噢——啊——”惜月动情地呻吟起来了,她仰面朝天,双手支地,腰部不停扭动,似是迎合,又似抗拒。 不多时,惜月已经兴奋得全身紧绷,她将臀部直接落在穆灼的肩膀和下巴,两条玉腿伸直朝向穆灼头顶方向,玉足紧扣。 她再次抓住穆灼的头发,急切道:“快……快……含住它……含住它……用力吸!” 穆灼依言含住那颗阴蒂,小心地分开牙齿,唯恐伤及了这颗粉嫩的小豆豆,而后用力吮吸起来。 “啊——”惜月放声呻吟起来。一大股蜜汁喷洒在穆灼脸上,脖子上,嘴巴里,咸腥的味道瞬间爬满了穆灼的味蕾。 穆灼适时放开了那颗小豆豆,而后正要侧过头吐出口中的蜜液。惜月突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道:“唔……还不错嘛,咽下去!” 穆灼委屈地看了看她,终究是将那蜜液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双已经放松下来的玉足,向惜月露出乞求的神色。 惜月慵懒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那双玉足,道:“哦?还惦记着为师这双脚么?不过……为师这还没有结束哦……”说着她蹲起来,用两根手指扒开刚刚高潮过的阴户,道:“张嘴!” 穆灼不明其意,但还是乖乖想开了嘴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流在穆灼的嘴里,温热但腥骚酸涩的味道让穆灼立马想要躲避。 惜月见状命令道:“不许躲,接着!”穆灼明知这是尿液,哪里肯任其落在嘴里?加之强烈的恶心感让他胃部一阵抽搐,他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澄清微黄的液体落了一地。 “哼”,惜月尿尽后站起身来,退在一旁,狠狠道,“没用的废物,老娘赏赐给你的圣水居然如此糟蹋,狗东西!” 穆灼连忙起身跪下,惶恐道:“弟子知错,弟子知错!求师尊大人不计小人过,求师尊……”说着他盯着惜月那双赤裸的玉足。 惜月冷哼道:“求我什么?你如此嫌弃为师的圣水,怎么,很难闻,很让你恶心么?” 穆灼支吾道:“这……这……” 惜月见状道:“那你还来求为师做什么?我这双脚啊,同样臭不可闻,只怕你又要嫌恶不已、避之不及。”说罢她转身欲走。 “不,不,师尊这双玉足如莲花清香,哪里……”说着穆灼顿了一顿,接着道,“师尊的……圣……圣水也是美味无比,如甘露琼浆,润人心脾……” 惜月这才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道:“那你说,到底是这莲花香呢,还是所谓甘露香呢?” “这……这……”穆灼瞠目结舌,只好回道,“弟子不知……” “试试不就知道了?”惜月玩味地笑了笑,缓步走到方才那滩尿液处,伸足向上踏去。那朵洁白的莲花顿时被尿液与淤泥染得污秽无比。 “舔吧”,惜月将那只玉足伸到穆灼嘴边,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 穆灼哪里下得了口?但一想到方才惜月转身而走的样子,只好闭上双眼,心一横,向那泥垢舐去…… 不久,那只玉足已经被舔舐的光洁无暇,而淤泥尿液则被穆灼咽入腹中。 强忍着口中残余的腥骚气息与泥土残渣,穆灼看了看惜月,又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肉棒。 惜月哈哈大笑起来,自顾自穿上衣服,将一只白袜扔到穆灼面前,而后穿上鞋子,轻蔑道:“自己撸吧,可怜的废物……” 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炽凝依旧赤身裸体地盘坐在地上,神态自若,甚至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人,道:“确实如道友所说,在下刚刚摄取完元阳,还未来得及炼化,是以现在元阴不稳。” 那人见炽凝有恃无恐的模样反而有些迟疑了,他一边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长近八尺,红肿发紫的大肉棒,一边道:“却为何不见你慌乱?莫非你早就想尝尝在下的阳根了么?或是……” 他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道:“你想拖延时间,趁机炼化元阳?” 炽凝含笑摇了摇头,道:“道友不过筑基后期,为何要如此托大,来寻在下的晦气呢?莫非……” 她看了看那人胯下的巨根,嫣然道:“道友是被我这副身子诱惑住了,想要将元阳奉上助我修行?”说着她妖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妩媚道:“不知道友喜欢我的哪里呢,是这双雪白的乳房呢,还是这湿润的蜜穴呢,或是这美腿玉足呢?” 那人随意地瞥了瞥炽凝的身子,淡淡道:“仙子自然是冰肌玉骨,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但在下对这皮囊肉身早已不敢兴趣了。诱惑在下的不过是仙子的元阴罢了……” “哦?”炽凝微笑着握住自己的双乳,道,“道友当真对在下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何方才我分明看见道友对着我的这对奶子咽了口唾沫呢?” 原来炽凝并非自恃金丹修为而对这人不屑一顾,她当真是元阴松动,难以与此人匹敌。但她终究是拥有着炽霜那无比丰富的经验,是以临危不乱,细心观察对手破绽,伺机而动。 但凡好色男子,必对女人身体的某一处或几处有所偏爱,有人偏爱颜面口舌,有人偏爱巨乳纤腰,有人偏爱翘臀蜜穴……例如穆灼便偏爱那纤纤玉足。这些“偏爱”在寻常人眼中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谈资笑料,但在修习媚功的修士眼中却是致命的破绽,是以方才炽凝抚摸自己的娇躯,并以言语挑逗,引得那人露出破绽。 “好你个无耻荡妇”,那人被炽凝点破心中所想,不由得恼羞成怒,骂道,“便是老子当真想要肏烂你这对骚奶子又如何?你莫要以为凭此便可反败为胜!” 他发出一声低喝,运转功法,让下体肉棒散发出一股使女性痴迷的奇异气息。随后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炽凝胸前那两只雪白的乳房,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炽凝心知他已然被自己的双乳魅惑住了,微微一笑,一边运功抵抗肉棒上的术法,一边把那根肉棒夹进自己的乳沟之中,让那肿胀的龟头顶在自己的下巴上。 那人看了看炽凝的下体,迟疑了片刻,道:“我猜你那元阴已经快要离体而出了,也罢,我就先好好享用享用你这双骚奶子,等会再来将你的元阴夺出!”说罢他双手抓住炽凝的双乳,让肉棒在乳沟中穿梭。 炽凝也不抗拒,反倒低头含住那紫红肿胀的龟头,为其口交起来了。她那小巧灵动的舌头在马眼附近舔舐,刺激着龟头的敏感神经,又不时绕到冠状沟,将其缠住,刮弄。 那人则用食指和拇指捻起炽凝的乳头,又是揉搓,又是挤按,将那粉红可爱的乳尖弄得红肿发紫。 “噢——道友弄得我好舒服,肉棒好大,好烫啊——”炽凝红润的娇面上露出妩媚动情的痴态,心底却暗自冷笑:“就这点微末道行还来打我的主意,等会便让你化为枯骨!” 那人不知炽凝佯装,只道自己的阳物当真雄壮勇猛,已经让这美人情迷意乱,不能自已了。他狠狠一巴掌扇在那乳肉上,打得那对丰满圆弹的乳房来回摇晃,左摆右颤,而后骂道:“哼!任你金丹修为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淫贱的骚婊子,一见到老子这龙根便发情卖骚?” 炽凝不言,只继续低头抚弄那根肉棒,舌头往那尿道口探进。那人也不再多言,用力将炽凝的双乳按住,使肉棒被乳肉紧紧夹住,而后更加快速且用力地抽插。 那人也不愧是修习采补之术的男修,在如此高强度的乳交之下仍精关紧闭,丝毫没有要泄身的迹象。反倒是炽凝因为元阴失稳,加之乳房上传来的轻微快感与肉棒上散发的催情气息让她逐渐有些迷失了。 良久,炽凝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汁液,她暗道不妙:“莫非此人对其实乳房全无兴致,只是为了戏弄我才如此的吗?”想到这里她有些慌乱,但立马又心生一计。 “道友且住……”炽凝出言道,“奴家有话要说。” 那人闻言立马停下了动作,却并非是因为炽凝让他停下,而是因为他听到炽凝的自称。 一位金丹期的女修竟自称“奴家”?须知女修自称“妾身”已是对对方极大的尊重了,而这“奴家”一词更是自贬身份,甘居人下了。 那人略一愣神,笑道:“好你个淫妇,是不是下面已经酥痒难耐,想要大爷我的铁棍解痒啊?”说着他看了看炽凝的下体,果然已经有淫汁汩汩流出。 炽凝娇羞道:“道友……下体如腾蛇莽龙般威武雄壮,奴家哪里不心生仰慕?” 那人抓住她的下巴,道:“那比之紫龙真人如何?” “你……”炽凝听到“紫龙”二字,不由得大吃一惊,“你识得紫龙?他现身在何处?” 那人嘿嘿一笑,道:“我既然认得你,那自然也认识紫龙了。我跟踪了你好几天,发现你一直孤身一人,不然我为何敢现身出手?” 炽凝被他的话搅得思绪混乱,她快速思索着,突然笑道:“只不过数日独行,你就笃定我当真是一人么?” 那人哈哈大笑道:“本来我还不是太敢确定,只是冒险一试,大不了赌上我这条性命。但你方才问我紫龙的下落,那神态不似作假,况且你也没必要作假,所以我现在敢确定那紫龙并不在附近了。” 炽凝只感觉脑海里有如一团乱麻,千头万绪纠缠不清,但眼前的险境又让她不能去理清那些线索,于是转回思绪,向那人道:“还没请教道友姓名。” 那人哈哈一笑道:“你当真不记得我?罢了罢了,反正眼下你已是十死无生,我也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你且听好了,道爷我名号’商木’。” 他忽然露出忿忿的表情,道:“你这下贱的婊子,当年贪图我师兄的元阳,将他活活榨死,你现在倒记不得我了,我告诉你,我今天便是来报仇的!” 炽凝忽然觉得脑袋又疼痛起来,她迟疑道:“你的师兄是否叫……’参木’?” 商木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不错!亏你还能想起他,他死时千万嘱咐,让我不要为他复仇,我哪里能让他就此含恨而终?只是当时我实力低微,你又有紫龙在侧,我只好暂且记下这深仇大恨!” “我想,你既然用采补功法将他榨干而死,那我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这数十年来苦修采补之术,就为了让你这贱婊子自食其果!” 炽凝听得心中叫苦不迭。本来她想要用言语引出商木的更深处的破绽,哪知此人不仅是想要夺取她的元阴,更是要为他的师兄复仇。 商木接着说道:“谁知三十年前你竟然凭空消失了,有人说你已经死了,我不禁有些丧气,只恨没能早日将这功法练至化境……” 他叹了口气,将肉棒抵在炽凝的俏脸上,狠狠道:“而今终于让我抓住了机会,让我报仇雪恨,以慰师兄的在天之灵!” 他的双眼中又露出淫光,道:“师兄是被你榨干阳精而后夺走元阳的,于是我专门苦练收摄稳固阳精的功夫,任你如何妖媚,我若是阳精不泄,你如何摄取我的元阳?” 炽凝的双眸忽然转了转,道:“即便是你修行了锁住阳精的妙法,恐怕也并不比你师兄强多少,因为你还没见识到我真正的手段,嘿嘿……”说着她不屑地看了看商木的阴茎。 商木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便是七日七夜昼夜不停地交合,只要我不主动泄身,任她百般妩媚,千种挑逗,我也不会有一滴阳精外泄!” 炽凝讥笑道:“不过是没有道行的凡常女子,她们又懂得什么手段?” 商木不再争辩,平心静气道:“你不过是想激我尝试你的手段,好让你伺机扭转败局罢了。我若不应,你定要出言讥讽,我且应下,任你施为,以免你说我胜之不武。” 炽凝没想到他如此受不住激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她又想起他的师兄——参木,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师兄弟二人是东方修士,而东方崇尚礼节和名誉,若是被盖上一个“胜之不武”的帽子会让那商木倍感羞耻。 想通此节后,炽凝还是不放心,她道:“你当真任我施为,不会反抗偷袭?你的修为也不过筑基……” 这“偷袭”二字可是东方人的大忌,商木满脸通红喝道:“我虽修习了你们的采补淫功,但怎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你元阴不稳,是以我以筑基之境越阶出手,也不算是趁人之危了!” “但我们须事先说好,你不得以术法宝器攻击我的身体,只能以媚术或是采补之术来攻克我的精关,否则就别怪我出尔反尔了!” 炽凝为难道:“那道友言下之意便是我只能触碰你的阴茎了,这……” 商木回道:“那倒不是……这……那你尽管出手,你只要不致我伤残殒命或是擅自逃离即可。” “你须听我指令,不得违背。”炽凝补充道。 “这……”商木迟疑了,看了看炽凝,道,“好吧,但你不得命我离开此地半里。” “好!”炽凝拍手道,“好气魄,我们便以日出为限,若是日出之前我未能使你泄出阳精,那么我甘愿将元阴奉上,但若是我侥幸胜了呢?” “放你离去便是!”商木回应道。 “哦?”炽凝奇道,“就如此吗?莫非……阁下并无必胜把握?” 商木被她一激,又是怒气勃发,道:“笑话!我怎会输?罢了罢了,你若胜了,我任你处置便是!” “好!”炽凝站了起来,笑道,“一言为定!你可不要出尔反尔,待到阳精将泄时又不依我指令!” “哼”,商木傲然道,“你莫要总是把我想作卑鄙小人,我们东方人可不像你们北方人那样狡诈!” “哈哈哈哈”,炽凝仰天大笑道,“那么你终究是落入我的圈套之中了!”她狠狠一巴掌扇在商木脸上,道:“好你个贼小子,竟打起本座的主意了!” 商木捂住自己的脸,一阵愕然,而后怒目圆睁地盯着炽凝道:“你……你……” 炽凝轻蔑道:“我怎地?你现在不得有任何反抗,我打你骂你又不能伤你性命,你还是乖乖受着吧!” 商木终于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他恨恨道:“你是想趁此机会稳住元阴,而后将我除掉,卑鄙!” 炽凝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不不不,你也莫要以为只有你们东方人一诺千金,而我们北方人均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她拍了拍商木红肿的脸,道:“我会依照方才的约定使你泄出阳精,但是我说过,我的手段与那些凡常女子不同。” 商木听闻此言,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心道:“既是如此,那我且受她辱骂殴打,待到日出,我定要让她求死不得!”他的目光中透出一股狠戾。 但他心中又不免疑惑:“难道她竟想要以如此方式让我泄精,这怎么可能?莫非她只是想要殴打我出口恶气,然后等元阴稳固后再毁约杀我?”他惴惴不安地看着炽凝,想要看清她那美艳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恶毒的心思。 炽凝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她并不再出言解释,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红色纱衣披上,而后命令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商木心中的顾虑消减了许多:既是让他脱衣服,那她必定还是要依约使他泄身。于是他脱去全身衣物,将精壮的身体露了出来。 “跪下!”炽凝自顾自整理着身上的纱衣,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商木哪里肯跪?若只是殴打辱骂也就罢了,让他屈膝下跪,尤其是跪在这样一位女子身下,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哈哈哈哈”,炽凝大笑讥讽道,“这便是言出必践的东方人么?看来也不过如此!” “扑通”,言语相激便是对付东方人的绝佳武器,不待炽凝继续嘲讽,商木便已经跪在地上了。 “下面的指示你且听好了”,炽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俯视着他,“其一,后面我每做出一项指示,你须回应答复,再遵照执行。” 商木倒也机敏,虽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立马回应道:“是,仙子。” 炽凝满意地笑了笑,竖起两根手指,道:“其二,便是你对我的称呼以及自称。”她俯下身子摸了摸商木的头,凑到他的耳旁轻声道:“你应当称呼我为’妈妈’……” 商木猛地缩了缩身子,不知是因为那旖旎轻柔的耳语还是这让他羞耻至极的命令。他满脸通红,抬起头来,正要发出抗议,又想起方才的约定,只好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至于你的自称嘛……”炽凝又立起上半身,目光朝下,冷冽又带着嘲弄地看着他,“你觉得该是怎样呢?” 商木羞窘得不敢再与她对视,垂下头,低声道:“孩……孩儿知道了……” “嗯?”炽凝只发出一道质问的声音。 商木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是……妈……妈妈……” “好!”炽凝抚掌大笑道,“好儿子,乖儿子,贱儿子!”说完她伸出三根手指,悠悠道:“其三,我问你话你须得据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商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实在是后悔至极,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勇,与她立下如此荒谬的赌约呢?那个刚刚还跪在地下被自己把玩乳房,被自己羞辱的女人一下子高高在上,自己的言行举止皆受她控制摆布,这让他怎能不感到屈辱愤恨呢?所幸事先有约,她不得伤残他的身体,夺取他的性命,只待日出一至,他便可以反客为主,扭转局面了。 他抬起头看了看炽凝,发现她正玩味地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他忽然反应过来,道:“是,妈妈。” 炽凝这才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对妈妈这双乳房倾慕得很啊?”说着她稍稍拉开身上的纱衣,将胸部靠近商木的脸,双手托起乳根,笑吟吟地看着他。 商木被那雪白的乳房晃得头晕目眩,他暗道:“看来她还是要用这骚奶子让我泄身,也好,那便让我再好好享用一番。” 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是的,妈妈。”说完便要凑上去,将脸埋在乳沟之中。 炽凝却闪身退开,戏谑道:“妈妈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你这贱儿子却要来冒犯妈妈,真是不听话呢!”说完她瞥了一眼商木下体那根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 商木尴尬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看了看那双美乳,露出乞求的神色。忽然他心头一凛,暗骂道:“我怎可以这般摇尾乞怜?她不给便罢了,正好待到天明我就赢下赌约!”于是他立马收起那副渴求的神态,冷冷地看着炽凝。 须知人的行为举止与神态流露受处境影响极深。譬如一名终生郁郁不得志的懦弱凡夫在登上高峰,极目远眺,俯览万物之时亦会豪气云干,不自觉负手而立,露出高傲孑然的神色;又如那征战沙场的将军在解甲归隐,病危垂死之时,亦会不复当年踌躇满志。是以商木虽然心高气傲,处于屈膝跪地、任人摆布的境地之时,亦不免神情中流露出乞怜之色。 但是他不知自己的神情变化与心中所想全然在炽凝的算计之中。炽凝玩味地笑了笑,道:“不听话的坏孩子应当接受怎样的惩罚呢?” 商木不知如何作答,但又不得不答,于是恭敬道:“请母亲大人明示!” 炽凝又将乳房移到近前,但商木不敢擅自行动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喉头不停滚动着。 “惩罚就是……”炽凝嫣然一笑,道,“好好看着我的乳房,而后用力撸动你那根不会泄精的肉棒!” “什……什么?”商木好像没有听清炽凝的话,疑惑地看着炽凝那含着微笑的脸。 炽凝并不回答,她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她认为商木是不愿遵照指示撸管,殊不知商木是真的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孩儿知错”,看到炽凝那愈发不满的神色,商木赶紧道,“请母亲大人复述一下,我……我实在没听清……” 炽凝看他神态不似作假,不免有些惊奇。要知道修士的耳目远胜凡人,按理说绝不会有没看清、没听清这样的荒谬情况,若是当真没听清,那么定然是说话者之中的某些词句的意义不明。 “那么……”炽凝稍微一思索,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商木道:“莫非……你不知何为’撸动肉棒’?” “这……这……”商木十分难堪,忸怩道,“这’肉棒’二字孩儿自然懂得,但这’撸动’二字却是何意啊……还望母亲大人告知……” 原来这商木自少年以来便无手淫自渎的习惯,修习采补淫功之后更是只顾以交合泄欲,是以从未听闻、从未尝试过以手抚慰阴茎的撸管之举。而他偏好女子乳房,每次行事之前都以乳交使阴茎勃起,从未借自己之手或是她人之手套弄。 炽凝惊得愣了片刻,随后仰天大笑不止,道:“好个傻孩子,撸管都不会,来,妈妈教你。” 商木看着炽凝这副如同见到一位成年人不会吃饭喝水那样可笑的表情,羞窘到无地自容,讷讷道:“是,妈妈。” 炽凝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那根肉棒,而后快速撸动起来。商木好奇地看着炽凝的玉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飞舞,只觉得又新鲜又刺激。 只撸动了一百来下,炽凝便停下了,而后站起身,道:“好了,现在你自己撸吧!” 本来在女性面前自渎撸管是非常羞耻、非常难堪的事,但商木初遇这等“有趣”的事情,竟毫不犹豫地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舒服吗,乖儿子?”炽凝将胸部凑近,抚摸着商木那有些发痴的脸,问道。 “舒……舒服……”商木快速撸动着,那种奇妙的感受让他兴奋不已。 “那……”炽凝一手伸到自己胯下,妩媚道,“比之交合的感觉如何呢?” “这……”商木眉头一皱,露出思索的神色,许久才答道,“或许……好像……比交合更为舒服……” 须知男女交合之时,女性阴道虽然可将整只阴茎包裹,让快感迅速累积,但其包紧的程度却取决于阴道的收缩。而在双方动情之时,那阴道的收缩并不完全受控,时松时紧,时开时合,不能完全契合阴茎的快感需求。而自己用手自慰时,肉棒对快感的需求能迅速传达给手掌,是以在一定程度上能更有效给予刺激。 况且商木这是第一次尝试自慰,那种新奇感又带给了他别样的刺激,是以他一阵思索后竟觉得撸管自慰比交合更加舒服。 “哈哈哈哈”,炽凝笑得前仰后合,而后道,“当真如此吗,连女性的身体都不接触,就这样像个傻子一样自己撸动,真的比插入阴道里舒服么?” 炽凝这番话让商木悚然一惊,他暗道:“确实如此,倘若不接触女子,全凭自己撸动来泄欲的话,那岂不是……” 炽凝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道:“那岂不是那些追求不到女子的窝囊男人的泄欲方式么?” 这时商木才意识到像这样跪在女人面前撸动自己的阴茎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他停下的撸动,连忙道:“不,不是的,还是……还是交合更舒服些……” “啪”,炽凝扇了他一巴掌,狠狠道:“忘记我刚才所说的了么?你须得遵照我的指令,妈妈我可并没有让你停下来!” 商木心中怒起,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依言继续撸动阴茎,只是快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了,愤怒和屈辱让他不能安心享受这新鲜的快乐了。 这时炽凝叉开双腿,将蜜穴摆在他面前,咯咯笑道:“当真是交合更加舒服么?可是你现在只能跪在这撸管呢!” 商木紧盯着面前那淫汁泛滥的阴户,恨不得立马将肉棒捅进去狠狠抽搐,但他不能违反约定,只能继续撸动肉棒。 炽凝看了看他手中那根越撸越软的阴茎,道:“你又何必欺骗自己呢?你当才明明说撸管更加舒服,但一觉得羞耻屈辱便又改口了。你的自尊心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听闻此言,商木竟觉得有些道理,但他终究是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心,这种强烈的屈辱感终究是难以无视。他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兴致缺缺,肉棒也时软时硬。 见他不再言语,炽凝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是你那可悲的自尊心重要,还是方才那种极致的快乐重要?” 商木想起刚刚并不觉得羞耻时飞快撸动肉棒那种感受,心头忽然一悸,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应……应该是……那快乐……更……更重要……” 炽凝继续诱导道:“那你想不想彻底放下那无用的自尊心,好好享受快乐呢?” 商木摇了摇头,道:“我放不下。” “我能让你放下。”炽凝将乳房凑到他面前,乳头对着他的嘴巴,伸手向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商木并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其含入口中。一来是因为他本就迷恋这对嫩乳,早就想一亲其芳泽;二来是他们事先约好,他不能反抗;三来则是他对所谓的“放下自尊”心动不已。 他如何不知饮下这乳汁之后他便没有任何胜算了?在那一番疯狂的自慰之后,他的精关已经有些松动了。不知为何,那种快感让他极度痴迷,远比机械般的交合让他兴奋。 他又如何不知这乳汁是催情的媚药,能让他欲火攻心?但他没有抗拒的权利: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背弃约定;他那骚动的内心又强迫着他放弃自尊心,那颗阻挠着他通过自慰获取快感的自尊心。 复杂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但他就是如此果断地做出了选择,这个将他推下万丈悬崖的选择。他似乎有些明白师兄死时为何嘱咐他不要复仇了,因为……或许……他根本没有仇恨可言。 “咕噜咕噜……”甘美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被咽入商木腹中,一丝丝暖流在他体内流窜。 他的理智被淹没了。他一边吮吸,一边再次握住肉棒,狠狠地撸动起来,一上一下,“噗呲噗呲”…… 炽凝推开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再接触自己的身体,而后轻蔑道:“自己撸吧,看着妈妈的双乳,用力撸你那根下贱的肉棒!” 商木大声道:“是!母亲大人!”而后继续快速而用力地撸动,每一次撸动都让他那残留的自尊心被狠狠击碎,让羞耻感与快感融合交织,让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子显得愈发高贵而不可侵犯…… “你现在是想射出来,好好发泄出欲火呢?还是想要强行憋着,赢得这场赌局呢?”看着商木那副双目赤红,浑身兴奋得颤抖的姿态,炽凝问道。 “回妈妈的话”,商木放声大叫,“贱儿子想要射出来,将阳精、将元阳全部奉献给妈妈!” 炽凝掩嘴笑道:“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那么妈妈限你在日出之前射出阳精,你可不要辜负了妈妈的期盼哦!” “是!妈妈!”商木骤然加速,那肉棒已经被他的手掌磨得淤青遍布,几乎要破裂出血了,但他并不停下,只一脸崇敬地看着炽凝,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撸动。 天色已经蒙蒙发白了,夜色正在逐渐退去。炽凝却丝毫没有焦急,她神色自若地蔑视着身下那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撸得鲜血淋漓的商木。 商木看了看东方,反倒是焦虑无比,他满头大汗地继续撸动,生怕没能在日出之前将阳精射出。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赌局,或者说,他似乎把获胜的条件记反了。 终于,那肉棒开始溢出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并开始不时抽搐着,阳精已经蓄势待发了。 当东边的第一缕红光即将落在大地上时,当商木的肉棒已经开始剧烈抽搐,阳精即将喷涌而出之时…… “停下!”炽凝突然喝道。 “啊?”虽然十分不情愿,虽然十分惊讶,商木还是依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赢了。”炽凝微微一笑,向那愣住了的商木道。 商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再看了看东方那抹朝阳,一时不知所措。 “你赢了。”炽凝复述道。 “可……可是……”商木不解地看着炽凝,道,“明明……明明你可以赢的……为何要让我停下,刻意求败呢?” 炽凝冷冷道:“你已经取胜,只管来取走我的元阴便是。” “这这……”商木忽然拜倒,以头撞地道,“孩儿不敢,方才母亲大人命我日出前泄精,孩儿没能达成,请妈妈责罚!” 炽凝那冷艳的脸上展露出笑颜,她俯身拍了拍商木的脸,道:“傻孩子,赌约已经过去了,你为何还要叫我妈妈呢?” 商木又磕了三个响头,道:“孩儿永远是妈妈的贱儿子,请妈妈应允!若是妈妈嫌我碍事,只管将孩儿元阳取走!” 炽凝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你这个狗儿子。”说着她抚了抚商木的头。 商木连忙不住磕头谢恩,而后立起上半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向炽凝露出乞求的神色。 炽凝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那根被撸得鲜血淋漓的肉棒,道:“你方才不是说因为没能在日出前泄精要领罚么?我的惩罚便是……不能泄精!” 商木那热切的双眼马上暗淡了下来,但他并未出言恳求,也许在他心中,炽凝的话便如同玉皇大帝的命令一般让他生不起丝毫抗拒之心。于是他回复道:“是,妈妈。” 原来炽凝听闻他知道紫龙的消息,早就计划将他收为奴仆,故而引导他跪在自己面前自慰,击垮他的自尊心,而后故意不让他泄出阳精,从而保持这奴性。正是: 莫道情郎朝三暮四辜负一片芳心, 只怪少女千思万虑不懂阳物阴茎; 若要男子爱你敬你始终全心全意, 只消锁阳缚阴令他欲泄难泄阳精。 二人整理好衣衫,并肩向南方走去。前方有一座大城市,这城市背靠着一座灵气十分充沛的仙山——灵台。 “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我和紫龙的消息都告诉我吧。”炽凝一边走着,一边对商木说道。 “好的,妈妈。”商木恭敬回道。他虽然心中疑惑这“炽霜”为何要向自己打听紫龙的消息,但不敢将这疑问说出来。 他正要开口,炽凝噗嗤一笑,道:“傻儿子,你不必再唤我’妈妈’了,你叫我’主人’便是。” 商木愣了愣,道:“是,主人。” 炽凝点了点头,道:“好了,你说吧。” “我只知道三十多年前,主人您与那紫龙真人结成道侣,在整个北方横行无忌,您与他所到之处令正道修士闻风丧胆。” 炽凝奇道:“道侣?横行?三十多年前我不过筑基修为,如何横行?” 商木心中暗道:“她莫非失忆了,为何连她自己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但口中还是恭敬回应:“彼时那紫龙真人已臻至金丹后期修为,实力深不可测……” 炽凝闻言沉默了,她兀自思索:“若是那紫龙真是炽霜道侣,为何又弃她不顾,任由她泄尽元阴而死?若是二人因爱生恨,紫龙又为何不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况且炽霜修习《补月诀》,须不停摄取元阳,必然要与其他男子交合,那紫龙怎会……” 她又问道:“那紫龙是何方修士,修习的可是采补之术?” 商木摇了摇头,道:“有人说他来自西方,也有人说他来自东方,我也并不清楚。但他所习并非采补之术,而是一种至刚至阳的功法。” 炽凝心中疑惑更甚,追问道:“那他这三十年来身在何处?” 商木又摇了摇头,道:“三十年前他与您一同销声匿迹了。不过传说有人还见过他,便就是这灵台山的主人——离艮上仙了。” “离艮么?”炽凝虚眯双眼看向前方,道,“那我们便去会一会这个离艮上仙。” “不可”,商木焦急道,“此人已经修至元婴期,主人您贸然前去恐怕……” 炽凝停下脚步,道:“元婴期……罢了!我们先进这灵台城吧,说不定不止一人见过紫龙。”说完她迈步向前走去。 商木紧随其后,又道:“主人,前方灵台城修士极多,不比得您来时路过那些小地方,若是被人认出您就是当年的炽霜……恐怕会有大祸!” 炽凝回过头来,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赞许道:“你很不错!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并不是炽霜哦!” “那……那您是……” “你的主人名为——炽凝。” 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求求你了,主人,让我射出来吧!贱儿子实在憋不住了,求求主人,将贱儿子的阳精、元阳都榨出来吧!” 灵台城中的一处客栈的客房中,淫乱的叫声不停响起,但炽凝施展了隔音的术法,使得屋子外面并不能听见这里的动静。修为较高者或许能听到些许响动,但谁又会在意呢? 商木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手足皆被灌注了法力的绳索拘束着。炽凝则俯身趴在他身上,一手揉捏他的乳头,另一手则在他的下体游走,握一握春袋,碰一碰茎杆,又捏一捏龟头。惹得那马眼处不停溢出透明粘稠的汁液,整只肉棒不住抽动,但又不能到达高潮。 “那可不行哟”,炽凝轻抚他潮红的脸,柔声道,“若是你阳精一泄,便翻脸不认人,离我而去的话,主人我可是会很伤心的。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态,让商木的心都酥化了。 “不……不会的”商木气喘吁吁地辩解道,“我……贱奴说过要追随主人,绝不反悔,况且……况且您如今已经稳固元阴……” 若说商木心中没有一点后悔,那绝对是谎话。炽凝元阴失稳时,他有无数机会将其按倒在胯下,让她泄尽元阴而死,但他没有这么做,即便昨夜是他赢得了那场赌局。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过筑基后期实力,如何能反抗金丹前期境界的炽凝呢?但他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到底是因为实力被压制还是因为他本就心甘情愿呢? “哼”,炽凝冷哼一声道,“也就是说你是修为被我压制所以臣服的咯?那日出之时为何不依照约定夺取我的元阴?” “不是的……不是的……”商木连连道,“贱奴是被主人的高贵美艳折服,心甘情愿侍奉左右……” 他心里却又不敢对自己承认口中说出的话:“我当然是被她的修为震慑,不然怎可能如此卑屈?” 他又在心中绞尽脑汁为日出之时他那“荒唐”的举止辩解:“那时我以为她功力已经恢复,是以有恃无恐地输掉赌局,不然我当时便要夺她元阴!” 常言道:人心难测。殊不知难测的非只他人之心,很多时候我们连自己的内心也不能测度。 炽凝笑了笑道:“你空口白话,叫我如何相信呢?”说着她用力握住商木的肉棒,快速套弄了几下。 “噢——”商木只觉得下体的精关大开,精液就要喷涌而出。这时炽凝忽然拿开手,任由那不停颤动的阴茎不住流出带着些许白浊的汁液。 商木的双目中布满了血丝,他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贱奴快要疯啦!”他努力挺起腰部,试图触碰到炽凝的身体。 炽凝哪里会如他所愿?只微微抬起身体避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你知道么?当初你那参木师兄也是这般哀求着炽霜,恳求她榨干自己的阳精,摄取自己的元阳。炽霜心软之下便答允了,你觉得我会依你么?” 直至此时此刻,商木才真正体会到了他师兄临死时候的感受,他才终于明白师兄的死并非深仇大恨,反而是一种解脱,一种满足。 他大声道:“求炽凝主人收下贱奴的元阳,贱奴愿将毕生修为奉上,愿化为主人体内的灵气,常伴主人左右!” 炽凝轻蔑一笑,道:“当年炽霜修为低下,急需元阳壮大自身,所以才不嫌你那师兄的元阳污秽驳杂,将其摄取。如今我已至金丹境界,你那肮脏的元阳恐怕不能入我眼吧?” 昨夜她如同收割稻草一般榨取数十位低阶修士的元阳,甚至连阳精也一滴不漏,尽数吸收炼化,哪里嫌灵气稀薄、驳杂污秽? 论阳气精纯、论灵气丰厚,商木的元阳必然比那数十人高处许多倍,但他哪里敢出言反驳?只能任由她羞辱,任由她不屑一顾。 他又想起昨夜初学的“撸管”一技,连忙道:“贱奴阳精污秽腥臭,确实有污主人法眼,还请主人解开贱奴双手拘束,贱奴自己撸管便了。” 炽凝哈哈大笑道:“撸管真的就这么舒服么?那好吧,我便让你好好撸,让你对着我尽情撸动你那根淫荡的肉棒!”说完她解开了商木双手的束缚。 商木如蒙大赦,道:“多谢主人,多谢主人,贱奴一定好好撸肉棒!”他迫不及待地握住肉棒,开始疯狂撸动起来,并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炽凝突然道,“还是不能泄精哦!” 听闻此言,商木那飞速运动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炽凝,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的肉棒在方才的挑逗之后本就已经蓄势待发,甚至已经有少许精液漏出来了,此时又在高强度撸动冲刺下准备喷发,控制发射的肌肉都已经开始收缩了,哪里还能转圜? 正当阳精突破即将突破尿道之时,商木连忙死死握住肉棒,并催动灵气,生生将精液抑制住,而后将其逼退回去。 他的脸色有些发紫,如此强行逆转射精让他全身颤抖,汗如雨下。他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自己会下意识遵从炽凝的命令,让自己舍弃那宁愿以元阳、以生命交换的射精呢? 炽凝噗嗤一笑,道:“即便是筑基期的修士,这样强行让精液倒回也会让身体受到损伤吧?”她赞许地摸了摸商木的头,道:“你可真是一条听话的乖狗狗呢!” 商木顺从地低下头,他心中愈发觉得这个女人高贵,愈发想要听从她的每一句话,能得到她这句称赞便是他最大的荣幸。 “不过呢”,炽凝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厉,“我可没有让你擅自停下撸管!” 商木连忙惶恐道:“对不起,主人,贱奴该死!”说着又握住肉棒开始撸动。 剧烈的快感让他时时刻刻处在射精的边缘,他只好不停催动灵气,让精液滞留在体内。越是如此,那快感就来得更加猛烈;越是如此,他便越发对这个女人心生崇拜。 “舒服么?”炽凝笑道,“这样在泄精的边缘徘徊的感觉如何呢?”她起身下床,双手抱在胸前,俯视着商木。 “舒……舒服……”商木上气不接下气道,“多谢……多谢主人……” 炽凝轻蔑道:“那你就一直这样撸吧,不准停下,也不准泄精!”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见状商木焦急道,“主人你去哪儿?”一边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炽凝并不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她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吧?”商木心中有些茫然,有些失落,又有些挣扎。 “那我……”他心中天人交战,“是不是可以射出来了?”他看了看自己那根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炸裂的肉棒,又想起炽凝的命令,迟疑不定。 “或者……”他又想,“暂且不撸了,待她回来时再做打算?”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射精的冲动和对炽凝的崇拜交织着。 最后他决定遵从炽凝的命令,一刻不停地继续撸动着。虽然他并不知道炽凝是否会回来,不知道她是否在意自己能否遵照她的命令。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自己的一切都归属那个女人所有了。 炽凝来到客栈的大厅,寻了个位置坐下。店小二立马来到近前,恭恭敬敬道:“仙子可是要用些饭菜?小的马上吩咐去做!”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看向炽凝那裹在红鞋中的双足,双眼发直,不停咽唾沫。 炽凝进城之后便立即买了一套衣物,毕竟仅用原来那身纱衣裹身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她不想再被众人跟踪尾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凭借她的容貌姿色,即便是身着粗布麻衣也难以不引人侧目,何况是身着这一身红色锦袍呢? 自打二人进这客栈起,就有无数双眼睛关注着炽凝,这店小二亦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炽凝也不与这些凡人一般见识,只点了些酒菜,便不再多言。 “听说了么,今天一早在城北郊外发现了数十具修士的尸首,都是浑身干枯,好像是被吸干了精魄!”一旁的桌子上几位炼气境的修士在讨论。 “莫不是什么妖物精怪出世了,这般大开杀戒恐怕会引起修真宗门的围剿啊!” “听说白玉真人也死在那里了,真是可怕!那妖物莫不是有筑基期的修为?” “放心,它总不可能到这灵台城中生事,要知道灵台山可不是好惹的!” “我还听说那些罹难的修士皆是追随一名女子而来,那女子有倾国倾城之貌,引得他们神魂颠倒。” “莫非这些人均是那女子所害?那妖怪变换成人形来勾引他们,而后夺取他们的精魄?” “不一定”,一位稍微年长的修士摇头道,“说不定那并不是什么精怪,而是淫修!” “淫修?那是什么?”年轻的修士好奇地询问道。 年长修士又摇了摇头,道:“我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闻他们修习的功法十分诡异,不依赖于天地灵气,而是靠夺取他人修为增长功力。” “传闻这种功法在西方盛行,我们北方只出现过极少的淫修”,他思索一下道,“很多年前有一位名为’炽霜’的淫修在北方横行,但已经销声匿迹三十年了吧!” “唉”,他忽然叹了口气,“我等实力低微,这种事情自然会有灵台山处理,我们参加完此次拍卖会就离去吧!” 其余修士沉默片刻,便又讨论起那“拍卖会”的事情了。 炽凝心中暗自思索:看来她昨夜的行径已经引起了巨大风波,此处恐怕不能多做停留了,但是离了此处恐怕又难以找到紫龙的线索了,加上方才他们所说的拍卖会…… “师傅你看”,一名年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修士突然指了指炽凝,道,“那姐姐好漂亮啊!” 众修士纷纷侧目看去,尽皆骇然失色,一位中年修士连忙捂住那小修士的嘴,低声道:“休得胡言!” 一来他看不穿炽凝的修为,二来炽凝确实美艳至极,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们方才讨论的淫修,于是看向那年长修士。 那年长修士立马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干咳两声,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了。 炽凝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那小修士,只见他皮肤白皙红润,稚嫩无比,一双清澈的眼睛不住向炽凝张望,又是好奇,又是羞涩,煞是可爱。炽凝不由得淫心乍起,起身离座向他们走去。 那一桌修士骇得面无人色,小修士的师傅立马起身行礼道:“仙子见谅,劣徒不识好歹,冒犯了仙子,还请饶恕则个。” 炽凝妩媚笑道:“冒犯?你方才说’休得胡言’,难道这位小朋友所说的是假话,你不认同么?” 那修士顿时满头大汗,连连作揖道:“这……这……在下绝无此意……仙子绝世仙姿,在下哪里能不认同?” 炽凝道:“道友谬赞了,在下见这小朋友相貌不凡,仙根道骨,定是修真的好材料,是以想赠一番机缘与他,不知道友可否让令徒随我入客房一叙?” 那修士本来就认定炽凝是摄人精魄的淫修,现下又要让他的徒儿随她而去,顿时吓得离座屈膝,道:“劣徒年纪尚幼,冲撞了仙子,在下定会好好训斥惩戒,还请仙子饶他性命!” 说着他拉过小修士,道:“快向仙子赔罪!” 炽凝变色道:“道友这是何意?在下只不过是与这小朋友投机,想赠他一番机缘,你不同意便罢了,这般行径莫非是把我当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那修士簌簌发抖,正要拼死抵抗。这时那年长修士咳嗽两声,道:“让树儿去吧!”又向炽凝拱手道:“仙子美意,我等却之不恭!”再拉起那“树儿”的手道:“还不感谢仙子?” 树儿朝炽凝作了一揖,怯生生道:“多谢仙子姐姐!” 炽凝柔声道:“小朋友真乖,你全名叫做什么?” 树儿挺起腰杆,双手叉腰,答道:“我姓李名树,师傅说我天赋异禀,定能修至筑基期!姐姐你是什么修为,到炼气期没有啊?” 炽凝笑着捏了捏李树那稚嫩的脸蛋,道:“跟姐姐到房间里去,姐姐再告诉你。” 李树笑道:“去就去!”说着拉住炽凝的手臂,跟着她向客房走去。 商木的下体已经被汁液浸没了,床铺也浸透了。他浑身颤抖,全凭体内的灵气支持着让精液不泄出,他还在撸动,还在喘息,还在等待炽凝回来。 门开了,一颗小小的头颅先探了进来,商木吓得肌肉紧绷,但他并未停止撸动肉棒,即便是被旁人看见,炽凝的命令也依旧比什么都重要。 随后进来的那道身影让他松了口气,他更加卖力地撸动肉棒,期望引起炽凝的注意,再次得到她的赞许。 但炽凝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拉着李树进到屋子里,而后掩上门,坐在床沿上。 李树好奇地看了看商木,向炽凝道:“那位叔叔是谁啊,他在干什么?” 炽凝柔声道:“他是姐姐的乖儿子,正在修炼呢!我们不用管他。” 商木满脸通红,在一个孩子面前如此自慰实在让他倍感羞耻,但不知为何,他又感到有些异样的兴奋。 “可是”,李树疑惑道,“这位叔叔看起来比姐姐大一些啊,为什么会是你的儿子呢?而且,他这是什么修炼方式,师傅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炽凝不答,转移话题道:“树儿修行几年啦,如今修为到何等地步了?” 李树答道:“我修行两年了,现在马上突破炼体中期!” “真厉害”,炽凝咯咯笑道,“那树儿方才说姐姐漂亮,是真心话么?” 李树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他点头道:“嗯,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炽凝笑道:“小嘴真甜!那么,姐姐的哪里漂亮呢?” 李树打量了一下炽凝上下,思索片刻,道:“哪里都很漂亮!” “呵呵”,炽凝刮了刮李树的鼻子,道,“你又怎知哪里都漂亮?你又没有哪里都看过。” 李树并未领会她的意思,疑惑道:“可是我明明都看过了啊,确实都很漂亮!” 炽凝妩媚一笑,手抚胸部,道:“你看到的不过是这身衣服,哪里又真正见过姐姐的身体?” 李树如触电一般缩了缩身体,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道:“不……不……师傅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见他这副模样,炽凝淫心更盛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把那红扑扑的脸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道:“你师傅又不在此处,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会知道呢?” 李树还是挣扎着想要脱离这温香软玉,他支支吾吾道:“可……可是……” “可是什么?”炽凝温柔地抚摸着他发烫的脸蛋,道,“莫非,你不想好好看看姐姐的身体么?” 沉默了半晌,李树才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想……” “那不就是了。”炽凝放手松开李树,而后褪去身上的衣衫,将绝美的娇躯暴露在他面前。 李树的脸蛋已经红润得看不到一缕肉色,他两眼发直,喉头不停滚动,眼神中又是好奇,又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的贪婪。 炽凝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从秀颈到双峰,从小腹到阴户,从玉腿到纤足。她又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嘴唇上,媚声道:“那么,乖树儿,姐姐的哪里最漂亮呢?” 李树哪里还能比较这副身躯的各处?只觉得每处都是那般精致,那般绝美,那般让他心动神驰,让他目眩神迷。 良久,他才两腿向内夹紧,开口道:“姐姐……我……我觉得好难受!” 炽凝温柔道:“啊,乖树儿,哪里难受,说给姐姐听听。” “下……下面……胀得好难受……”李树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那里已经顶起了一张小小的帐篷。 炽凝捂嘴笑道:“别担心,树儿,姐姐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去触碰他的胯下。 李树连忙躲开,道:“不……不……那里……不能给别人看……” 炽凝道:“又是师傅说的么?” 李树点了点头,夹紧的双腿开始不安地相互摩擦着。他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交叉扭在一起,挡在跨前。 炽凝见他如此情状,更是难以自抑了,她张开双腿,用手分开下体的阴唇,里面已经汁液泛滥了。她拉过李树的小手,搭在自己的阴户上,道:“其实姐姐的下面也难受得很,要树儿摸了摸才会舒服。” 李树好奇地把玩那娇嫩的淫穴,手指在阴蒂处扣弄,道:“姐姐这里怎么和树儿的不一样呢?还有姐姐的胸为什么那么大,我看其他女孩子也比树儿的要大一些!” 炽凝失笑道:“因为树儿是男孩子哟,男孩子的身体跟女孩子不一样呢!姐姐我给你看了女孩子的身体,树儿也该让姐姐也看看男孩子的身体呢!” 李树迟疑了一下,道:“那……那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师傅……” 炽凝笑道:“好,一言为定!” 李树点头道:“一言为定!”说罢他也褪去衣物,将稚嫩的肉体裸露出来。他胯下那根阴茎已经勃起红肿了,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也已有三寸长短,阴茎周身细嫩粉红,当真是可爱极了。 炽凝也学着李树的模样,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伸手挑弄那根阴茎,道:“哇,树儿这里好可爱啊,真想把它含在嘴里!” 李树连忙将阴茎捂住,道:“不要……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炽凝温柔道:“它除了尿尿还有其他作用哦!”说着她轻柔地拿开李树的双手,而后握住那阴茎,道:“它呀,可是男孩子获得快乐的地方哟!” “嗯哼……”阴茎被那纤细柔嫩的玉手握住,李树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呻吟,他道:“好奇怪啊,我感觉要尿尿了!” “那就尿出来吧,乖树儿!”炽凝开始缓慢套弄那粉嫩的阴茎,引得它一抖一抖的,似乎马上要喷出精液了。 李树连连拍打炽凝的玉手,叫道:“不要弄了,姐姐,要尿了要尿了!” “噗噗噗”,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喷洒在炽凝的玉手和娇乳上,李树连忙抽回阴茎,道:“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便要去擦拭炽凝身上的精液。 他忽然又愣住了,看着那白花花的液体,道:“这……怎么是白色的啊?我……我不会是生病了吧?” 炽凝抹了抹乳房上的阳精,而后将沾满精液的玉手放在嘴边舔舐起来,道:“啊,树儿的阳精真是美味呢!” 李树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自己那终于不再胀痛的下体,道:“姐姐……那……别吃了……很脏的……” 炽凝笑道:“不是的哟,树儿,这个不是尿尿哦,这个呀,叫阳精,是你们男孩子的宝藏哟,姐姐还要谢谢你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一旁的商木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生艳羡,一时竟忘记了催动灵气压制体内躁动的阳精。 “噗噗噗”,积蓄了大半天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商木的下体涌出,将身下的床单覆盖上了一滩脸盆大小的白浊。 他稍稍喘了口气,便大声唤道:“贱奴该死,贱奴该死,擅自泄出了阳精,请主人惩罚!” 哪知炽凝只是转头轻蔑而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随后回过头看向李树,柔声道:“树儿莫要理会他,我们做我们的事。” 李树惊愕地看了一眼商木,也不多言,向炽凝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我……我还想……”说着他看了看自己胯下。 那刚刚泄过精的阴茎又肿起来了,它骄傲地抬着头,直指炽凝的娇面。 商木的肉棒则并未因泄精而疲软,他继续撸动着,因为炽凝并未让他停下,即便他已经未能遵照指示把持精关。 屈辱带来的怒气早已不复存在了,他一面在心头自我安慰:自己不过是受制于炽凝的实力;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自己的性欲已经完全被这个女人俘获的事实。 炽凝俯身含住了李树的阴茎,舌头不停在龟头附近舔舐。这次李树并未抗拒,他一边享受着,一边甚至将小手搭在炽凝的头上。 炽凝那出神入化的口技又岂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孩能忍受的?不多时,滚烫的阳精便泄在炽凝的嘴里,炽凝直接将其咽入腹中,而后将那阴茎上残余的汁液舔舐干净。 随后炽凝将李树拉到身前,自己坐在床沿,分开双腿,把蜜穴摆在他面前,道:“现在该你来品尝姐姐的下面了哟!” 李树乖巧地点点头,将脸面埋向那淫汁泛滥的粉嫩肉穴。他一口一口地将汁液卷入口中,但又不停有更多的汁液溢出。 穴中散发着一股芳香,并非是催情的气息,只是单纯的清香,沁人心脾,让李树迷恋不已。炽凝也并未催动媚术,只是这样单纯地享受着,享受着李树那生涩的口舌将自己推向欲望的顶峰。 一股阴精蜜液从穴口喷涌出来,不偏不倚恰好洒在李树的嘴中,那甘甜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其咽下。 他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瞬间渗透到四肢百骸,与体内的灵气交融。他感觉身体的桎梏被打破了,暖洋洋的感觉从丹田传来。他竟凭借着炽凝的阴精突破到了炼体中期! 炽凝闭目仰面,回味着方才高潮时的感受,而后低头抚摸李树的头颅,道:“小树儿真厉害,弄得姐姐好舒服!” 李树顿时喜上眉梢,随即又露出惊讶的神色,道:“我……我突破了!我突破到炼体中期啦!”他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道:“可是……我该怎么跟师傅说呢?要是他知道……” 炽凝含笑道:“你就说姐姐给了你一颗丹药,助你突破境界就是了。” 李树点头道:“嗯嗯,多谢姐姐。我……我还没请教姐姐姓名呢!” 炽凝稍一迟疑,决定如实相告,于是道:“姐姐名为炽凝。好了,你回去找你师傅吧!” 李树忽然有些不舍,他看了看炽凝,道:“那我们以后还能相见吗?” 炽凝道:“有缘自会再见。” 李树认真看着炽凝,似乎想要努力将她的容貌印在脑海中,随后他作了一揖便离去了。 炽凝回过头看向商木,冷冷道:“停下来吧。” 商木依言停止撸动,道:“请主人责罚,贱奴未能谨遵指令,擅自泄精,望主人不要弃我而去!” 炽凝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能在泄精之后依然依命撸管,不知是因为你是东方人,不肯背信呢,还是因为你当真想要做我的奴仆呢?” 商木答道:“应该……兼而有之吧……主人端庄高贵,实在令贱奴折服,而贱奴出身东方,当然是言出必诺,誓死追随主人!” 这番话终于是情真意切,再无半点虚言了。他终于是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看清了自己是心甘情愿跪地为奴的事实。 原来炽凝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他是否真心臣服,并非是有意戏弄他或是对他当下的忠心存有疑虑,她早已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这番作为只不过让他彻底交出自己的一切,永远地沦为她的奴仆。 “但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炽凝道,“其一,我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臣服于我,你可就此离去。若是你觉得这样有损你东方人的颜面,我也可以以主人的身份命你离去,从此我们再无瓜葛,甚至你若是还有复仇之心,可以随时再来寻仇。” “其二,你若当真情愿为奴,须与我签订雷劫血契,从此再没有任何自由,再不能有任何反叛之心。”说罢她解开了商木身上的其他拘束,命他下床立在一侧。 商木知道她终究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是以要用这种方式约束自己。他下意识地想要选第二项,但那就表明他之前不过是在欺骗自己了。 他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这短短半日的相处已经让他不能回到从前了,他屈膝跪地道:“贱奴愿意签订雷劫血契。” 炽凝只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她竖起两根手指朝天,另一只手托在那只手下,而后开始吟诵一段冗长的咒文。 许久,空气中的灵气开始躁动起来,随后在炽凝身前汇聚,形成一本书册的形状。 炽凝看向商木,道:“说誓词吧。” 于是商木开始念:“贱奴商木,愿臣服炽凝仙子之下,永世遵主人之命不违,忠主人之志不叛,若违此誓,愿受九天雷劫之罚,化为劫灰,不得超生!” 须知这“九天雷劫”乃是天地间最恐怖的劫罚,寻常修士根本无缘得见此种雷劫。而修士遇雷劫只有三种,其一便是“破朽劫”,此劫专为那些根基不稳而强行突破境界的修士而降;其二则是“摧英劫”,若是修士天赋异禀,修行过于迅速,此劫便会降临;最后一劫就是这“九天雷劫”了,这劫数是突破修真界的最后一道关卡,是渡劫期的修士登仙之前必须渡过的雷劫,所以又称为“登仙劫”。 商木的誓词中说“愿受九天雷劫之罚”,那是极为严重的违誓惩罚了。天劫或许会因为他实力低微而降下不那么恐怖的劫罚,但也绝对足以让他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了。 商木正要割破手指,以血为祭,让契约生效,炽凝摇了摇头道:“如此重誓以精血相祭是不够的,须得用元阳。” 她抬起一只玉足抵在商木的肉棒上,而后开始快速搓动起来。 商木本来只偏好女子乳房,哪里尝试过玉足搓弄阴茎的滋味?虽然他也见识过那些喜欢把玩女子玉足的人,但他始终难以理解为何会有人放着那丰乳淫穴不抚弄,偏要去把弄那一双脚丫。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身为奴仆,他不配再染指那高贵的嫩乳蜜穴,甚至连足底触碰自己的肉棒也是莫大的恩赐。 此时他还并未领悟到玉足之美,只凭借那屈辱感带来的刺激让自己兴奋。多年之后,再当他忆起此番光景时,会不会悔不当初呢?那便是后话了,我们暂且不提。 炽凝一边快速搓动商木的肉棒,一边暗自施展媚术让他元阳松动。此时她元阴稳固,不比昨夜那般修为缺损,所以很快便使商木的元阳松动了。 然而商木毕竟是筑基后期修为,若是他奋力抵抗,炽凝也很难仅凭足交夺出他的元阳。但他迎合着炽凝,自发运功搬运元阳,让它朝体外移动。 少顷,炽凝似乎有点疲累,她坐在床沿,又将另一只玉足伸到商木嘴边,命令道:“舔。” 商木依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只玉足,舌头在足尖、足背、足底舐过。待到舌头落在那趾缝之中时,炽凝突然用力夹住了那条舌头,并狠狠道:“快点射出来,把元阳射出来!” 舌头被夹住让商木不能说话,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运功搬动元阳。 在二人的合力之下,那元阳很快便移动到了商木的肉棒根部。“嗖”的一声混合着商木那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声,金黄发亮的光球卷携着大量白浊的阳精从肉棒顶端飞出,落在那由灵气织成的书册上,那团元阳被烙上一个复杂的印记之后便原路返回,又钻入商木体内。那灵气书册也随即化为点点光雨消散在空中。 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满了商木的身体,似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法则将他的周身笼罩,将他禁锢。但他并不觉得压迫,只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同时占据了他的身心——安全感与危机感。 他伏地叩首对炽凝道:“主人!” 炽凝点了点头,露出微笑,正要开口,忽然虚空中的灵气又开始猛烈躁动起来,那并非天地法则的律动,而是人为的操控! 商木猛然一惊,连忙起身护在炽凝身前,取过一柄长剑,警惕地盯着那灵气涌动处。 炽凝也站起身来,暗自催动法术,神色凝重无比。 不一会儿,那躁动的灵气逐渐平稳下来,随后一道人影缓缓浮现而出。 那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年纪,身着棕红色长袍,负手在背,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随意看了看商木,又看向炽凝,拱手笑道:“多年未见,仙子风采依旧,别来无恙啊?” 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炽凝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并未放出神念去查探他,因为此人既然能利用天地灵气进行空间传送,那么他至少有元婴修为。 她正要开口回应,商木抢先一步,上前道:“见过离艮上仙,不知上仙找我主人所为何事?”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住剑柄,做出拔剑的姿势。 离艮却似乎并没有看见他这个人,更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只是看着炽凝微笑。突然,他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一下炽凝,自语道:“不对不对,不是她……” 他又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眼前拂过,金红色的光芒从他的瞳孔中照射出来。炽凝只觉得那目光锐利无比,似乎洞彻了她的灵魂。 “奇哉,奇哉”,离艮收回神通,一脸惊讶疑惑地看着炽凝,喃喃道,“明明不是一个本源,但是为何会如此相似呢?” 炽凝这下明白了:他是在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炽霜。于是她上前一步,含笑一揖,道:“在下炽凝,见过离艮上仙。” “炽凝?”离艮仔细端详着她,问道,“你可识得炽霜仙子?” 炽凝不知如何作答,若是他与炽霜交好那也就罢了,若是他与炽霜有隙……她转念又想:“他这般贸然闯入,多半来者不善,与其掩盖,倒不如……” “自然是认识的。”炽凝微笑答道。 “不知仙子与炽霜如何称呼?”离艮又问道。 炽凝低下头来,她又又沉默了,她与炽霜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前世今生?或是同源双生?她忽然想起自己名字的由来,想起了那个修为低下的修士——穆灼。 她抬起头来,道:“炽霜正是家母。” 离艮更加惊奇了,他左右踱了两步,指着炽凝道:“你……莫非……紫龙是你的生父?” “不是”,炽凝摇头道,“上仙来此的目的便是调查在下身世么?实在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啊。” 离艮干咳了两声,道:“说笑了,本座来此是为了送仙子一件礼物。”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盒,用拇指掀开盖子。 一颗粉红色的珠子躺在盒中,淡淡的光芒将四周空气中的灵气搅得有些紊乱。它散发出的气息有些狂野,不似在丹炉中炼制而成。 “这颗妖兽内丹价值不菲,在下无功不受禄,还请上仙收回。”炽凝只瞥了一眼便拱手谢绝。 离艮“哈哈”一笑道:“仙子有所不知,这枚内丹是本座刚刚在城外取得的。” 炽凝哪里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淡淡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昨夜城北郊外有数十位修士惨死,于是方才本座亲自前去调查,这一查之下竟有了不得的发现:他们皆是被吸干元阳而死!”他饱含深意地看着炽凝,观察着她的反应。 炽凝故作镇定道:“那此事又与这内丹有何关系呢?” 离艮摇了摇头,悠悠道:“若是你收下这枚内丹,那么它们之间就有关系了;若是你不收下,嘿嘿……那你恐怕就与那数十具尸首有关系了。” “铮”,商木拔剑而出,指着离艮喝道:“你待怎的?” 离艮袖袍一挥,商木只觉得一股热浪撞击在他胸口。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跪倒在地,长剑也“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强忍着伤痛,再次握住剑柄,正要起身,炽凝抬起一只手示意他退下。 “不知上仙要在下做什么呢?”炽凝微笑看着离艮,出言问道。 “仙子不妨先收下这枚内丹再做计较”,他上前一步,将锦盒伸到炽凝面前,道,“近日这城中有一场拍卖会,仙子可将其拍卖出去,换取一些灵晶来竞拍天材地宝、功法秘籍。” 炽凝暗自在心中盘算:“我不过金丹初期修为,他堂堂元婴大能,不太可能让自己去帮他杀人越货,即便当真是杀人越货,那也未尝不可。而自己最有价值的地方不过是这副勾魂夺魄的身体,他多半是想要……” 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炽凝本就修习媚功,哪里会对男女之事忌讳抗拒?她伸出手来,接过那锦盒。 一旁的商木哪里不知她心中所想?方才炽凝与李树二人在他面前调情玩耍本就已经让他妒火中烧、醋意横生了。那好歹是炽凝自愿如此,现在又冒出这个离艮,还要胁迫炽凝,他顿时胸中似火燃烧,大声叫道:“主人不可!” 离艮也怒从心起,抬起手来,一团火球向商木急射而去。那火球快飞到商木面门之时,离艮忽然手一翻,让其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好你个狗奴才,你主子还没发话,你倒是吠得欢,若不是看在仙子的脸面上,本座今天非要让你灰飞烟灭!” 他又看向炽凝道:“可否让他暂且退下?” 炽凝看了看商木,又回头对离艮道:“上仙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他并不是外人。” 商木感激涕零地注视着炽凝,似乎身上的伤痛都消失了,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他身心舒畅,如沐春风。 离艮却面露为难之色,看了看炽凝的脸,又低头看向脚下的地板,道:“本座只请仙子以一物相赐……” 炽凝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空手而来,身上并无任何法宝灵器、丹药秘籍之类的物件,唯一有些价值的东西便是自己的元阴了。但是这离艮明显并未修习采补之术,这元阴他取之也无用。况且,他这副神情…… 炽凝实在捉摸不透,只好出言问道:“不知上仙所需何物,在下必定双手奉上!” 离艮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本座……本……在下……在下想要仙子的……足上鞋袜……”说罢他低头看着炽凝的双足,又悄悄向上观察炽凝的表情。 死一般的寂静。炽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中所闻。商木也愣住了,他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离艮那副羞怯模样。 炽凝强忍着笑意,抿嘴道:“上仙这是何意?在下微末道行,身上衣物恐怕难以无垢无臭,上仙若当真要取在下鞋袜,还请稍等片刻,待我将其洗净烘干再奉上不迟。” 其实凭她金丹修为,身上早已尘埃不染了,她又何尝不知这离艮要她鞋袜做甚?只是方才她见此人盛气凌人,威逼胁迫,本以为他要当场与自己行男女之事,哪知他竟提出这等要求?是以假意不知他的目的,出言揶揄。 离艮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立即遁走,但他费尽心机,猎杀妖兽,不就是为了此时此刻么?但以他的身份,又怎能如此卑屈? 他恼羞成怒,猛然抬头看向炽凝,目露凶光,道:“你给是不给?” 炽凝却镇静无比,既然他愿以内丹交易,定然不会恃强凌弱,强取伤人。她转身将那锦盒交到商木手中,再回头看着离艮,淡淡道:“上仙修为精深,在下哪敢不给?只是……” “只是什么?”离艮焦急开口道,“仙子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只是上仙以如此贵重珍宝来交换在下区区一双鞋袜,在下实在过意不去。况且,在下就在近前,上仙难道就无半点他念么?” 闻言,离艮死死盯着炽凝的双足,咽了口唾沫,道:“这……可以吗……” 原来这灵台山是中北交接处的正道领袖,而这离艮自幼受正道规则礼教的熏陶,从未做过此等威胁勒索之恶行。 数十年前,他还未接手灵台山掌教之位时,曾与炽霜有一面之缘。自此以后,他夜夜难寐,朝思暮想,但苦于正邪有别,加之此时炽霜身旁又有紫龙,他只好压下心中执念,埋头苦修。 三十年前,他听闻炽霜死讯,顿时心如死灰,更加觉得了无生趣,于是一心修炼,终于在十年前突破至元婴境界,并执掌灵台一门。 这十年来他大刀阔斧整顿宗门与周边,一时间如日中天。哪知昨夜城北忽然传来消息,他本欲派遣弟子前去调查,但一听闻那数十名修士的死状,顿时又想起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略加查探之后,他立马锁定了“炽霜”。他满心欢喜,虽然“炽霜”大开杀戒,但他如今已是一宗之主,位高权重,如何不能遣令手下弟子略过此事呢?虽然他平日里嫉恶如仇,但他又怎会对这个女人加以责难呢?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保全灵台山的声名,又维护“炽霜”的周全——那便是嫁祸给妖兽。 但他不愿就这样默默付出,他想见“炽霜”一面,他想让她知道自己做的一切,他想获得一点小小的“奖赏”。于是便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有何不可?”炽凝靠着床沿坐下,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活动了一下脚踝,道,“只是我们须等到拍卖会,到时……”她将鞋底蹭到离艮的大腿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离艮痴痴地看着炽凝,正要伸手捉住那只玉足,炽凝却马上收回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拱手道:“但凭仙子吩咐!在下先行告退了。”说罢他一挥袖袍,身形逐渐淡去不见了。 这时商木出言道:“主人为何不向他询问紫龙下落?看他对您似乎……” 炽凝摆了摆手,虚眯双眼道:“不急不急,到时他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日之后,灵台城中心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喧闹的声音被一张帘布隔开了,炽凝端坐在高台处的一个隔间之中。商木则持剑立在一旁,他的目光不时飘向炽凝绝美的面容,他庆幸着自己能与主人共处一室,能守护在她身旁。 “诸位道友、仙子”,一道响亮而甜美的女声在大厅中央的台面上响起,“恭迎各位前来参加此次拍卖会!” 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拍卖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容貌清丽、身材姣好。 “我是此次拍卖会的主持人素柔,祝各位都能拍得自己的中意之物!”那女子道。 “此次拍卖照例由灵台山维持秩序,请各位理性竞拍,价高者得,不可强取豪夺,出手伤人!” 这拍卖会本就鱼龙混杂,杀人夺宝、盗窃偷取本就是常有之事,是以拍卖行每次举办此会之时必定会请高阶修士维护秩序。 “同时”,素柔又道,“灵台掌教离艮上仙也会莅临此次盛会,所以还请各位莫要生事!” “哗”,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离艮上仙?莫非这次拍卖还有他看得上眼的宝物?” “他不是一直待在灵台山上么,怎会突然来到城中?” “定然是前些日子城北郊外一案惊动了他!” …… 这时,一名侍从匆匆来到素柔身前,对她耳语一番。素柔立马高声道:“诸位,离艮上仙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棕红色身影在台上显现,正是那离艮。他向着四周作了一揖,道:“诸位道友、仙子,离艮有礼了。” 不顾那愈发喧哗嘈杂的人群,他继续高声道:“想必各位已经听闻了,三日之前,城北郊外忽然出现数十具修士尸首,本座此番前来便是为此事来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经过本座亲自调查,发现行凶者是一头金丹修为的妖兽,待我找到这头妖兽之时,它已然伏诛。而击杀这恶兽的,却是一位仙子!她名为炽凝,现下正在这会场之中。” 众人连忙左顾右盼,想要找到离艮口中这位仙子。 “咳咳”,离艮继续道,“本座要说的就这些,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说罢他拱起双手,而后消失不见了。 他又出现在炽凝的隔间之中,对着炽凝拱手道:“仙子,本座……在下来赴约了。” 炽凝只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并未起身回礼。商木拉过一把椅子道:“上仙请坐。” 离艮依言落坐,搓了搓手道:“我们当日所谈之事……” 炽凝摆手道:“不急。”而后她稍稍拉开帘布,自顾自看向会场中央。 “那么,我们的拍卖会正式开始”,素柔取过一个锦盒,打开盖子,放在台上道,“第一件物品便是由方才离艮上仙所说的炽凝仙子寄拍,此物正是那害人妖兽的内丹,底价五千灵晶!” 会场的一个角落,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修士拉了拉身旁中年修士的衣袖,道:“师傅,我们能买下这个么?” 中年修士道:“买这个做什么?你不过炼体中期修为,此物蕴含了金丹的狂躁灵气,你吸收不了!” 这二人正是李树师徒,他们出自一个小宗门,修为低微,又无财力,只好坐在这偏僻角落。 “可是……”李树出言乞求,却又不知如何说。 “可是什么?你莫要以为进入炼体中期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须知我等修士逆天而行,必定要一步一个脚印,切勿好高骛远!” 李树不再言语,他向来听从师傅的话,但此刻却觉得烦躁无比。“那可是炽凝姐姐的东西。”他心中想着。 隔间之中,炽凝不再看向会场,将目光转到离艮身上,而后脱下一只玉足上的鞋袜,将那精巧柔媚的玉足搭在离艮大腿上。 离艮如获至宝地捧起玉足,不停摩挲着,把玩着。 商木则立在门口,不住侧目而视,艳羡地看着离艮和他手中的那只玉足。 “舔。”炽凝忽然命令道。 离艮也不迟疑,直接将玉足捧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足底的软肉和舌面触碰、贴合,无比美妙的触感刺激着离艮的神经。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迷醉,舌头用力抵在玉足上,让那白皙的嫩肉微微凹陷。舌尖不停移动着,从优美的足弓到饱满的足跟,从光洁的足背到柔媚的足趾。 这时炽凝又拉动帘布,让其露出一道两指宽的缝隙。离艮惊得立马将玉足放下,身体向后一缩。他指着那缝隙道:“这……这……” 炽凝咯咯一笑,将玉足抬起继续凑到离艮嘴边,道:“怎么了,上仙?你莫不是害怕被下面的人看见?” 离艮道:“自……自然是怕的……所以还请仙子……” “哈哈哈哈”,炽凝笑着将足趾放在他嘴唇上,道,“枉你一宗之主、元婴修为,怎么如此胆小?且不说此处隐蔽,没人会注意,便当真有人看见又如何?他敢声张?” “可是……”离艮还是有些迟疑。 “哼”,炽凝猛地收回玉足,冷冷道,“你若不愿那就罢了,上仙请回吧!” 离艮连忙道:“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说罢他抢过那只玉足,又开始舔舐起来。 炽凝这才神色缓和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脸痴态地舔舐自己的纤纤玉足,感受着那舌头划过足上的每一寸肌肤。 忽然她又将脸转向那道缝隙,低呼道:“大家快看啊!离艮上仙在舔人家的脚丫,弄得人家好痒!” 离艮又是一惊,连忙放出神念查探,随后松了一口气,竟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了。 原来炽凝发声时催动灵气,使那声音还未传到人群中之时便消散了。不然若是有人当真听到这声音,难保不会以神念查探。 离艮觉得甚是有趣、甚是刺激,也依法炮制,对帘外低吼:“对对对,离艮就是个变态,就喜欢舔炽凝仙子的脚丫,诸位快来看啊!” 他含住一根玉趾,不停吮吸,舌头则游离在趾腹与趾甲盖之间,不时探入指甲缝中。 “咚咚咚”,这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离艮猛地一个机灵,舌头险些被趾甲割伤。 “难道真有人听到了么?”离艮魂不附体,心中暗道,“那我该作何打算?杀人灭口?抹除记忆?” “咳咳”,门外是一道男声,“炽凝仙子,您寄拍的妖兽内丹以一万灵晶的价格成交,拍卖行收取五百,剩下九千五百灵晶您是要立即点收还是待拍卖会结束后再行收取?” 离艮长舒一口气,眼巴巴看着炽凝,等待着她出言将那拍卖行侍者遣走。炽凝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看了看离艮,朗声道:“我要立即点收,但是后续的竞拍我希望能最后结算。” 离艮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看着那道门,生怕它忽然打开,让那侍者见到他这副模样。 门开了,是立在一旁的商木打开的。他只是握住把手,露出一条缝隙,那个角度并不能窥见离艮。商木从门外取过一个鼓鼓的大袋子,然后将门闭上了。 离艮闭上双目调息,而后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似乎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看着炽凝,心中非但没有怒气,反而觉得有趣、刺激。炽凝那调笑的目光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情绪,那是……崇拜? 他在修行方面本就天赋异禀,自幼便鹤立鸡群,连他师傅也对他赞不绝口,是以他先天就有一股傲气,从未对他人有过崇拜之心,从来只是作为被崇拜的对象。 眼前这女子不过金丹初期修为,足足低了自己一个大境界,但她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气势,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感觉自己不配与这女子相对而坐,那娇媚的面容与冷艳的气质让他如坐针毡。他想站起来,但那样的话会让他居高临下,这是他更加不愿见到的。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荒谬到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法。他的理性、他那平日里作为掌教的威严狠狠地否定了这个想法。但那个念头一起,便如同一粒星火落在了无尽的干枯草原上。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将他的胸腔挤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沉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点点被那火焰吞噬。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欲让清新的空气浇灭那烈焰,怎料空气中也是炽凝身上的淡淡清香。这股清香便是绝佳的燃料,让炽烈的火焰从胸腔蔓延到他的喉咙。 他感觉口干舌燥,用力咽了口唾沫。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他在心中想着,“我不能……不能!” 这并不是炽凝施展的媚术,她的媚术也并不能对元婴期的修士产生影响。这也并非离艮的情欲,那烈焰只绽放在他的胸腔,并未祸及他的下体。那只是一种忽然爆发的冲动,一种离奇却又情理之中的冲动。 “跪下吧。”炽凝淡淡道。 “扑通”,这三个字好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快剑,只轻轻一挥便斩断了离艮心中的种种挣扎纠结。 他如释重负的同时,又不免心头悚然:“难不成她竟能读到我心中所想?” 炽凝虽未能继承炽霜的全部记忆,但那刻在灵魂中的经验却丝毫不差。欲要榨取修士元阳,须得对他们的心理了如指掌,而窥探他们内心的最好方式便是察言观色。 炽凝抬起玉足伸向离艮的胸膛,足尖从胸腔慢慢向下移动,待到玉足落在胯下时,那原本平整的裆部迅速凸起,抵在柔软的足底上。 离艮感觉心中的火焰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而这个出口正是由这只玉足打开的。心脏剧烈跳动,将那灼热的火焰溶解在血液中,而后输送到下半身,输送到那根肉棒之中。 炽凝灵巧的足趾精准地夹住离艮的腰带,用力一扯,一根红肿的肉棒弹了出来。 “啧啧啧,”炽凝用柔软的趾腹轻轻按压离艮的龟头,“上仙这根肉棒真是敏感呢!” 每一次按压都让离艮身体一缩,好似被电流击中一般。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目光也越来越贪婪。 这时,炽凝忽然移开了玉足,起身看向拍卖台。素柔正拿起一条丝绸一般的黑色纤薄物件,高声道:“下一件宝物产自西方,此物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轻薄贴身,起价一千五百灵晶!” 她将手中那东西展开,正是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炽凝盯着那物件,心动不已,正要喊价竞拍,却被身旁的离艮拉了拉衣襟。 “仙子,我……”他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流出汁液的肉棒,向炽凝示意。 炽凝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的下体,道:“怎地?这就等不及了?上仙就这点定力?” 离艮先是张大了嘴巴,而后满脸羞愧道:“是是,仙子教训得是,离艮知错。”说罢他兀自跪在一旁,不再多言。 场上的丝袜已经被叫到了三千灵晶,许多女修争抢着竞价,想要把它收入囊中。 “三千五百灵晶。”一个隔间里面传出成熟的女声。众人纷纷向那隔间的帘布看去,只见一位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岁的女修雍容华贵地端坐在那里。 她掀开帘子,看向人群,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白凰仙子!看来她是势在必得了……”场中许多人都认出了这名女修,看来她在此处颇有些声望。 “她堂堂金丹修士,要这玩意儿做什么?这个恐怕抵挡不了金丹期的飞剑和法术吧?” “你懂什么?这不过是衣物装饰罢了,说起来白凰仙子也是痴情,她那般对离艮上仙……” “哼,所以她才会想要这些东西打扮自己,但离艮上仙何许人也?怎会看得上她?” “五千灵晶。”另一处隔间传出清脆的女声,众人又循声看去。 炽凝拉开帘子,朝着众人那惊愕的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离艮伏低了身子,确保不会被众人看到。 “哗”,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她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金丹!她也是金丹修为!” “她……那一笑……当真是天仙降世!” 炽凝把目光移向白凰,只见那白凰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八千。”白凰死死盯着炽凝,眼中喷火。 炽凝淡然一笑,转头看向跪伏着的离艮,说道:“上仙,妾身实在很想要那法宝,可是囊中羞涩……” “仙子尽管喊价,”离艮道,“在下一力支付就是。” “八千灵晶一次!”久久没人竞价,素柔开始拿起锤子了。 “可是……”炽凝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缓缓道,“我想让上仙为我喊价。” “八千灵晶两次!” 来不及犹豫了,离艮站立起身,叫道:“一万灵晶!” “什么?”众人看向炽凝身旁,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良久,人们才开始议论纷纷:“离艮上仙怎么会在那女子身旁?” “莫非她就是离艮上仙所说的炽凝仙子?” “咳咳,”见众人都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和炽凝,离艮只好出言解释,“这位便是炽凝仙子,炽凝为灵台斩杀妖兽,本座岂能不答谢她?” 炽凝也适时向众人作揖道:“炽凝有礼了。” 大部分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炽凝,生怕一眨眼就再也瞧不见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少部分人则向白凰投去怪异的目光。白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忽然,她一拍桌子,将那隔间里的物件震得粉碎,而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炽凝,飞身走了。 离艮见状,连忙对炽凝道:“仙子莫要害怕,白凰她心地不坏,不会来报复你的。” “我会怕她?”炽凝眯着眼看了看白凰离去的地方,而后拉上帘子,坐了下来。 忽然,炽凝感到小腹一阵暖流流过,浑身燥热起来。她这才想到《补月诀》功法带来的弊端,自上次交合已有三日半之久,此时欲望又开始发作了。 她看了看离艮,又看了看商木,犹豫了片刻,随后对商木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近前。 商木不明其意,只看着炽凝那微红的俏脸,虽然心中旑念不止,但并未做出行动。 离艮却看出了些许端倪,他出言道:“仙子可是内息紊乱?在下可以帮助仙子调息。” 炽凝有些喘息道:“上仙修为虽高,但对我这功法之弊恐怕也束手无策……” 她顿了顿,接着道:“也不是说上仙不能解我此刻危机,呵呵……只要是个男人便可以化解我体内灵气的躁动……” 她站起身来,自顾自褪去衣物,露出微微泛红的诱人酮体,而后走到商木面前,将他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剥去。 离艮困惑地看着二人,看着炽凝愈发妩媚的娇躯,咽了口唾沫。他隐隐猜到了炽凝想要做什么,但他并不出言,他感觉他的修为、他的地位,在炽凝面前一文不值。 炽凝将商木推到椅子上坐下,而后将柔软的乳房凑到他脸上,把微微发硬的“葡萄”塞进他嘴里。 商木的肉棒瞬间青筋暴起,肿成一根炽热的火棍。他思索着:“她终究还是要夺取自己的元阳么?也好,能死在她的胯下也不枉此生了。” 他哪里知道炽凝只是激发《补月诀》功法之后欲火攻心了?炽凝一开始便做好了打算,为了不重蹈炽霜覆辙,她决定收一个男人在身边作为性奴,随时可以将欲火排泄出去。而商木作为淫修,肉棒粗大坚挺,正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所以早在那天夜里,炽凝便已经将他当成了猎物。 待到那甘美的乳汁将商木的情欲撩拨到极限,炽凝揉了揉自己那被蜜液浸润的阴户,扶起肉棒,对准微微开启的穴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她跨坐在商木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上下运动起来。交合的声音“噗呲噗呲”地响起,却淹没在这嘈杂的拍卖会中。 离艮不知所措地看着二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炽凝回过头来用轻浮浪荡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一旁的鞋袜,道:“上仙不是要妾身的鞋袜么?喏,自便吧!” 离艮还保持着跪姿,他看了看那双红色的绣鞋与里面那白净的袜子,又看了看旁若无人地享受着的炽凝,觉得既尴尬又羞耻,但竟生不出一丝怒气,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他取过那双鞋子,掏出里面的一只白袜,将其展开,一边欣赏,一边轻轻嗅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他不免有些失望。 但袜子上面传来的温度提醒着他:那只无瑕的玉足不久前在这里面待过。于是他兴奋起来,他将袜子狠狠贴到鼻子下方,深呼吸—— 他身体有些发颤,迫不及待地把这只袜子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拿出另一只狂嗅。 炽凝开始发出呻吟了,她上下运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交合处不停有汁液流下。剧烈的运动让她那两只玉足不住颤动,这落在了离艮眼中。 于是离艮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那根包裹在白袜之中的肉棒。他不满足于嗅闻手中的袜子了,他趴在地上,将鼻子伸到鞋口中,用力呼吸—— 他还不满足,又将舌头伸进鞋子,舔舐那被玉足踏过的地方,品尝其中那玉足残留的味道。他又失望了,里面也没有除了香气以外的味道。 于是他飞快地爬到炽凝身下,嗅了嗅一只花枝乱颤的玉足,不管不顾地舔了上去…… “哦——啊……”随着炽凝的呻吟逐渐平息,她身上的潮红也逐渐褪去。她起身离开商木,穿好衣服,玩味地看着离艮。 “如何?”她笑了笑,“上仙对妾身的鞋袜可还满意?” 离艮的肉棒上还套着一只白袜,只是它已经被白浊的精液浸透了。即便如此,离艮还在飞速套弄肉棒,仿佛射精并不能让性欲消退。 “满……”离艮激动得有些口齿不清了,“满意……仙子……仙子的袜子……好……好香……”说着又是一股浓精喷射在白袜之中,而后从袜尖渗透出来。 离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他取下袜子,对炽凝道:“多谢仙子。” “客气了。”炽凝拉起离艮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上仙肯屈身笑纳妾身贴身衣物,已是妾身的莫大荣幸。只是妾身有一事需请上仙指教。”她对着离艮做了一揖。 离艮整理好衣着,还了一揖道:“仙子但说无妨。” “听闻三十年前炽霜与紫龙销声匿迹之后,上仙还曾见过那紫龙一面,不知……” “不错,”离艮背负双手,回忆道,“本座……咳……在下确实还见过紫龙一面。但是那是在二十五年前,也就是他二人消失后的第五年。 “那日他自北方乘风而来,我正修炼神识,查探到了他。但我见他形容憔悴、面若死灰,又孤身一人,不由得想到了……令堂…… “于是我不顾正邪之别,将他拦下,邀他一叙。哪知他喜怒无常,先是追问我是否见过炽霜,我答没有,他竟大发雷霆,当场杀了我灵台山十几名弟子,而后扬长而去,我也是侥幸逃生……” 炽凝问道:“那他去哪里了?” 离艮摇了摇头:“不知,他向南离去,但我后来向南查探时却再没听过任何消息。” 炽凝叹了口气,喃喃道:“南方么?难道真要一路寻到会阴吗?” 她想起与穆灼道别时的约定,那不过是她随口一说,她不相信那个修为低下的小子能当真追寻过来。 “好吧,”她看了看商木,“我们走吧!” 离艮连忙道:“仙子不考虑留下来吗?在下虽然不才,但在这一带还是颇有名望的,可为仙子提供修行场所……” “上仙好意,炽凝心领了。” “那紫龙修为深不可测,现如今或许已至化神也未可知,仙子何须以身犯险?” “后会有期!” 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但见神通初显威 东方远处那明亮的晨曦逐渐变得金黄刺目,山峰之上的草木也开始享受日光的恩泽了。蒙蒙的雾气消散了许多,夜间的阴冷也随之消弭无踪。 穆灼将纯阳灵气引导至丹田,而后睁开眼睛,将淤积体内的浊气缓缓吐出。 他拜入玉莲门已一年有余,修为也终于恢复到了炼体中期。过去数年的散修生活让他心性坚毅沉稳,而这一年多的清修则让他沉淀下来了。他不再对丢失的修为耿耿于怀,正如炽凝所说,他以前所习功法残缺浅陋,根本无法让他修炼到更高境界,所以从头再来并不是件坏事。 《锻阳功》,这是他为炽凝所创功法起的名字。完全如炽凝所料,穆灼修习此功法后体内的灵气精纯无比,比之同阶修士那驳杂的灵气,他的丹田便如同一眼纤毫不染的清泉,绵长而纯粹。 但此功的弊端也与炽凝所说分毫不差,穆灼的修行十分缓慢。重聚元阳之后,他的根基并未如那阳木真人一般严重损伤,是以并不会因此而难以精进。原本凭借着他的天赋与经验,不出一年便可到达炼体圆满,但他苦修了整整一年才突破至炼体中期。这虽然是他极力压制境界,以图灵气精纯的结果,同时也是功法所限,让他迟迟难以进境。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当初选定的炼体方向——缩小阳物,炼化阴茎耗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终于也有所成效了。 修行缓慢并未让穆灼过分忧心,这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感觉让他充满了自信。但功法的另一弊端让他心焦不已,让他前些年积攒的桀骜化为飞灰,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之中。与日俱增的受虐欲望让他癫狂,他有时甚至想要放弃这功法,将丹田的灵气全部泄出,好让自己变回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修士,一个只以飞升登仙为目的的求道者。但那股欲望升起时,他的想法又变了,什么成仙、什么求道,那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是真实的:那便是惜月那轻蔑的眼神;只有一个东西是他渴望的:那便是惜月的玉足。 念及此处,丹田的暖流开始躁动地向下延伸了。穆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体下方那根被炼化得小指头大小的阴茎,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摒去心头的躁动,站立起身,穿好衣服,拿起长剑,向竹林走去。 穆灼虽然名义上是玉莲门下、惜月弟子,但从未修习本门功法与法术,他早已将那本《阳木剑》背得滚熟,之后便将其烧毁。 他的剑法天赋比之修真天赋更胜一筹,仅一年多时间便已经将这阳木剑法练得纯熟,配合体内那纯净的灵气,在同阶修士中少有敌手。 他拔出长剑,将灵气灌注其上,而后一招一式地挥砍刺击,灵动飘逸又不失凶猛凌厉,朴实敦厚又尽显狠辣刁钻。 “灼儿,灼儿!”熟悉的悦耳声音由远及近,那正是穆灼的师傅惜月的呼喊声。 一年多的相处已经将二人的隔阂几乎尽数化去了。他们一同修炼,一同生活,并且在其她几位弟子休息之后,一同……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说是师徒,其实惜月也只不过比穆灼长两岁罢了。二人均是少年男女,这般亲密相处,哪能不暗生情愫? 早在炽霜洞府之时,穆灼便对惜月倾心,何况今日?而惜月虽为媚修,对男女交合之事通晓精熟,但对这爱恋一事却与穆灼无异。当她那晚被穆灼胡言蒙骗之后,她一直深信他有着深不可测的修为。而这样一位修为高深的男人竟情愿拜倒在她的裙下,承受她的羞辱与虐待!这让她自得的同时,又对这个男人生起了别样的情愫。 只是双方都不肯点破罢了。一来,二人碍于这师徒关系,不能将心事公之于众。二来,双方都陷入自卑之中。穆灼自不必说,受虐的欲望和自身修为的低微都让他不敢吐露真情;惜月则以为自己修为更低,那也就罢了,她真正难以正视的是她修习的功法,是她曾与无数男人交合过的事实。 而那玉莲仙子自从得到《补月诀》之后,她就再没有派惜月下山为她办事了。初时,惜月时常擅自离山,数日之后才回到澄烟峰。穆灼知道,她是去采取元阳了,每次回来时她都红光满面、光彩照人。后来她下山次数越来越少,在山下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甚至一两个时辰便回来了。近几个月她竟一次也没有离开了,她似乎完全放弃了采补功法,转而修炼玉莲门正宗的吐纳灵气的功法。 昨夜她被玉莲掌门人唤去了,直至今日清晨她才返回。 穆灼收剑回鞘,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着面前满脸喜色的惜月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却又掩不住眉头绽放的欣悦,垂首道:“师尊。” 惜月分开他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嗔笑道:“干嘛总是这副样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何必行这些繁文缛节!” 穆灼这才抬起头看向惜月的眼睛,他发现那双眸之中似有柔情,只觉得心头一荡,脸上微烧。他又连忙把头稍稍低下,略微挣扎着想要摆脱抓住他的那双纤手。 “师尊……” “啊……”惜月也发现有些不妥,于是放开双手,低头偷偷瞄了瞄穆灼的脸。她干咳两声,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道:“掌门把《补月诀》传给我了,喏,现在物归原主吧。”说着她将秘籍塞进穆灼手中。 穆灼看着手中的书,愣了片刻,对惜月道:“你……你不练么?” 惜月盯着穆灼的眼睛,良久才幽幽出言:“你希望我练么?” “我……”穆灼攥紧了秘籍,沉思片刻,说道,“你若是不想练那就不练吧!”说罢他收起秘籍,不再言语。 二人就这样相对而立,陷入了沉默之中。初升的太阳将林间的清风送来,竹叶沙沙作响。 当时惜月千方百计想要取得这本秘籍,为此她追踪穆灼至那荒山,甚至要取他性命。如今秘籍到手了,她却弃之不练。这其中缘由穆灼岂能不知?只是他不敢点出、不愿说破。 “灼儿……”惜月开口了,她欲言又止,最后才鼓足勇气说道,“为师……我……我的心意你可明白?”她那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穆灼霎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只看了一下惜月的眼睛便立马避开,道:“可是……” 惜月一鼓作气,再次拉起他的双手,追问道:“你难道没有对我有一丝动心吗?难道我对你的价值只是满足你那受虐的欲望吗?” “不,不,”穆灼连连摇头道,“我……可我们是……” 惜月上前一步,将染着红霞的脸凑到穆灼面前,大声道:“我早就不想做你的师傅了!我不过炼气修为,哪里有什么本事做你的师傅?你若是不愿那就罢了,你嫌我淫乱、嫌我肮脏,直说便是!”她的眼中闪着泪光。 “不是的!”穆灼辩解道,“我愿意,我愿意……” 惜月舒展眉头,眼中的愠怒与羞愤化成了欣喜与甜蜜。她搂住穆灼的脖子,一口吻了上去。 她将他推倒在地上,一边热情地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解开他的衣衫。累积了数月的情欲此时与爱恋融合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与这个男人贴合在一起。 这股冲动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了。这是她以往为了采取元阳而与人交合时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体验。 二人赤条条地躺在竹林空地上,惜月扶起穆灼胯下那根勃起也不过中指大小的阴茎,正准备将其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穆灼悚然一惊,连忙一把将惜月推开,而后用手护住下体。这段时间他虽然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对女性的阴户惧之如虎了,但功法弊病带来的禁忌他一直谨记在心。 “怎么?”惜月先是一脸错愕,随后露出一个恼怒的表情,“你以为我是想趁机摄取你的元阳么?哼,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实则时时都在防备我吗?好!你很好!我算是看错你了!”她越说越觉得委屈,最后竟流下泪来。 穆灼慌乱上前,一边伸手扶她,一边道:“师尊……惜月……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惜月甩开他的手,大吼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态?若不是惧怕我运功夺你元阳,你为何那般惊恐?如此虚情假意真是令人作呕!” 穆灼当真是百口莫辩了。倘若他如实相告,坦白告知自己功法之弊,她会相信么?她恐怕只会当成是托辞吧,而且是个拙劣的托辞。那不如…… 他心一横,道:“对不起惜月,我刚才只是没准备好,现在你尽管来,我不再反抗就是了!”他已经做好了元阳离体、身陨道消的准备了。 惜月冷哼一声,道:“我岂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若自恃修为,大可以当即强暴我;若是本就无意与我行事,又何必遮掩?”她自顾自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这可难倒了穆灼。惜月之意无非就是让穆灼主动与她交合,他虽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主动投入死神的怀抱与静待死亡的降临却是两码事。况且他从来习惯于被动,从来未曾想过主动地去……占有她。更不必说他原本就对女性的下阴心怀恐惧之意了。 眼见穆灼如此作态,惜月更觉羞愤,俏脸涨得通红,一双妙目挤满了泪花,旋即又似喷出火焰。她正要拂袖而去,目光又不经意瞥到了穆灼的下体上。 穆灼的阴茎本来已经勃起了,但这一来二去之后,它又缩回至小指头大小,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 惜月脸上的半羞半怒霎时间变成了勃然怒火,她恶狠狠地盯着穆灼的胯下,冷笑了一声。 穆灼怯怯地抬头看向惜月的脸,道:“惜月,我……”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脸上尽是哀求之色。 惜月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了,她的怒气也逐渐消散,目光变得冷冽,最后露出一个嘲弄、嫌恶的神色。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惜月两手叉腰,俯视着穆灼,“老娘虽然基本上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但那些男人好歹还可以称之为男人。而你呢?你算什么?鸡巴小得跟豆芽似的,还是个抖艾姆受虐狂!就你还嫌弃老娘?你配么?废物!” 这一番破口大骂与平日里调教穆灼时的羞辱不同,这完全是宣泄方才自己所受的委屈,丝毫不是为了挑起穆灼的情欲,是以完全没有斟酌用词。 可是穆灼听得浑身发热,一边羞愧着,一边又将阴茎挺得老高。受虐的欲望瞬间燃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忘记了此时惜月并非是在与他玩那施虐与受虐的游戏。 “徒儿不配,徒儿只是师尊脚下的一条贱狗,只配被师尊玩弄、蹂躏!”他对着惜月连连磕头,随后爬到她脚边,一把抱住一只玉足,哀求道,“求师尊狠狠惩罚我,教训我!” 惜月厌恶地将他踢开,又好气又好笑。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情来陪他玩这个?她感觉烦躁至极,只想转身走开,一个人冷静冷静。 穆灼还不死心,他又爬到惜月脚下,伏在一只淡绿色布靴上又舔又嗅又蹭:“啊……师尊……踩死徒儿吧……” 惜月终于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了,她露出一个狰狞狠戾的表情,但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霎那。她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随后那俏脸上绽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中所包含的阴狠未加半点隐藏,大大方方地浮于表面,让人不寒而栗。这个神情落在了穆灼的眼中。 穆灼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避开惜月的目光。几秒后,他又怯生生地将视线转回,迎上了那锋利残忍的目光,并止住不动。眼中的恐惧一点一点地变作了热切的渴望。 他的下体愈发膨胀,尿道口竟渗出一丝晶莹。 惜月那张因笑容而咧开的嘴张得更大了,仿佛一朵娇艳的花朵在穆灼面前绽放。她将笑容中的阴狠稍稍收敛了一下,极力做出一副无害温和的样子,而后用足尖蹭了蹭穆灼胯下的春袋。 “你是说,”她一边注视着穆灼那陶醉的神情,一边继续给予那两颗蛋蛋刺激,“你想要为师踩死你?” “是……是的……求师尊成全……”穆灼早已情迷意乱了。 “可是……”惜月将足背移至他的阴茎根部,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为师可不是那样残忍的人呢!怎能将我的乖徒儿活活踩死呢?” 穆灼狠狠咽了口唾沫,正要继续出言哀求。 “不过,”惜月的表情一瞬间又变得狰狞无比,“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将你这两颗无用的蛋蛋跺成一滩烂泥!”说罢她用力一脚踢在穆灼的春袋上。 一股白线从空中划过,自穆灼的马眼飞向惜月的大腿。穆灼还没来得及品味高潮的快感,钻心的疼痛便让他倒在地上,蜷缩身体,呻吟不止。 惜月又笑了,她上前一步,伸腿拨开穆灼夹紧的双腿与捂住下体的手掌,柔声道:“哎呀,为师是不是下脚太重了?很痛么,乖徒儿?” 穆灼抬头望向她,眼中噙着泪水,委屈地点了点头。 惜月又变脸了,她满脸嫌恶地盯着穆灼的下体,冷冷道:“哼,这就受不了了,真是废物!你不是要我踩死你吗?现在只不过踢了一下你的卵蛋罢了。”说完她作势要再次踢打穆灼的下体。 穆灼连忙护住阴囊,身体向后缩了缩。他阳精已泄,虽不致欲念尽失,但也不愿再承受方才那种痛苦了。 “师尊且慢!师尊且慢!” 惜月收住了动作,俯视着他,道:“果然男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阳精未泄时无所不应,待到阳精泄了,便翻脸无情。” 她叹了口气,面露哀伤之色,对穆灼摆了摆手,低声道:“罢了罢了,你走吧,你走吧!”说完她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抱膝,兀自垂泪。 穆灼愣住了。他呆呆躺在原地,并不起身离去,亦不知如何出言安慰。他慌了神,绕是他平日机敏聪慧,一时也未能将此情此景与方才他拒绝与惜月行交合之事联系到一起。他只以为是自己言而无信,明明求着让惜月踩死自己,到头来又哀求饶命,这才让惜月伤心了。 两颗蛋蛋还在隐隐作痛,但惜月那娇美的容颜上垂下的泪珠似乎牵动着他的心,扯得他胸口阵阵发痛,这个疼痛甚至超过了下体的疼痛。 于是他试探性地出言道:“师尊……都是徒儿不好……你……你不要伤心了……” 惜月毫不理会,继续抽噎着。瘦削的肩膀微微抖动着,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穆灼感觉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一横,大声道:“徒儿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若是师尊想要毁去徒儿的阳物精巢,甚至取走徒儿性命,只管施为便是!” 惜月依旧不言不语,沉默半晌,她才站起身,背对穆灼,拭了拭脸上的泪水,才转过身来,声音颤抖却又故作强硬道:“阁下修为精深,在下哪敢冒犯?方才无礼,还请海涵!” 穆灼好似被巨锤猛砸了一下,感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他脸色煞白地盯着惜月,看着她眼中的决绝之色,只觉得气血翻涌,魂离魄去。 他艰难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眼见着惜月转身离去,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与果决,竟大声喝道:“站住!” 惜月怔住了,她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穆灼。虽然在她心中,穆灼的修为远胜于她,但这一年来他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总是哀求她、仰视她,跪伏在她的脚下崇拜她,如今他竟然做出这样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这如何不使惜月诧异、惊惧呢? 但她很快又恢复到那副冷漠的表情,淡淡道:“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穆灼的表情又软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这个被他称作“师尊”的娇美女子。 他躲开惜月那冰冷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再将目光转回,不卑不亢拱手道:“烦请仙子抬足踩碎在下的阴囊。” 他始终以为惜月是因为他泄精后不肯如之前所说任其碾碎自己睾丸才发怒,是以千方百计要兑现方才的诺言。 “若是我不依呢?”惜月直勾勾盯着穆灼,不咸不淡道。 穆灼心中烦躁无比,他迎着惜月的目光,忽然丹田内的灵气开始躁动起来。他心里冒出一股强烈的冲动。 纯阳的灵气自丹田向各路经脉流去,依照炽凝所传的法门流转汇聚,最终让穆灼浑身鼓荡,两眼发出邪异的光芒。 惜月冷漠的表情飞速变换,先是惊愕、恐惧,然后变作挣扎、扭曲,最终定格在残忍、嗜虐上。 她舔了舔嘴唇,一步一步朝着穆灼走近。穆灼的下体快速勃起,他脸上的所有烦躁、所有苦闷,甚至仅存的那一点点矜持都消失了,只有渴望,只有情欲。 穆灼此时不过炼体中期修为,而惜月已是炼气中期,足足相差了一个大境界。他一时冲动之下,不管不顾施展功法,竟成功了。 这固然要归功于他灵气的精纯,但也不能忽略惜月自身的施虐倾向。这一年来的“游戏”已让惜月沉迷于玩弄穆灼所带来的快感中了。况且,惜月以为穆灼修为远胜于她,是以在反抗这法术之时未能尽力,这才中招了。 惜月直接一脚踏在穆灼下体上,狠狠碾动几下,道:“你这个贱货就这么想被废掉吗?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太监是吧?” “嗯啊——是的,徒儿想被师尊废掉!求师尊阉了徒儿!”在功法的作用下,穆灼全身上下及其敏感,稍一触碰便浑身痉挛,汁液流出不止。 他抱着惜月的脚踝,使劲用阴茎去蹭她的鞋底,直到阴茎鲜血淋漓。 看到那沾满血污的阴茎,惜月也更加兴奋了。她又舔了一下嘴唇,咽了口唾沫,而后甩开穆灼的手,将鞋底移到他的阴囊上方。 穆灼满脸崇拜地看着那只玉足,热切地期盼着它落下,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痛苦与快乐。 于是它落下了,重重地、无情地落下了。 阴囊被鞋底压在地面上,被压得几乎只有普通长剑的剑身厚薄。但它没有破碎,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残渣,它还支撑着。 与此同时,那肿胀的阴茎顶部开始喷出阳精,似乎是阴囊以此来缓解那沉重的负荷。阳精像喷泉一般连续涌出,泼洒在穆灼的上半身。 待到那白浊液体耗尽,又有淡黄色液体紧随其后。只是这失禁的尿液并非喷射而出,而是徐徐流出。 穆灼还是满脸痴态,还是情欲高涨。他张开嘴巴,任由那些液体在他脸上覆盖。 惜月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更加残忍了。她继续对那两颗蛋蛋施压,她想看到它们炸开的场景,就如同一朵血红的花在她脚下绽放。 “师姐——师姐——惜月师姐——”竹林外忽然传来呼声,那略显娇嫩的声音转瞬间就出现在近前。 “惜月师……”那声音忽然停下了。来人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二人。 惜月与穆灼将头转向她,身体的动作却还保持着。 空气静了下来,唯有穆灼的阴茎还不时流出白浊泛黄的液体。 “咳咳。”穆灼收回法术,将阴囊从惜月脚底抽出,那两颗被踩得扁平的睾丸瞬间肿得巨大,红通通地挂在他两腿之间。 惜月则恢复了神智,略一恍惚之后便凝神看着穆灼,神情复杂。 不待惜月转身回应来人,穆灼率先起身,赤身裸体却又大方恭敬地对来人拱手行礼:“见过挽月师叔。” 此人正是惜月的师妹,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娇小烂漫,单纯清丽,修为也不过炼体后期。平日门内事宜通常由她传达给澄烟峰众人,此时惜月方从玉莲掌门处回归,她又有何事要寻惜月?她撞见了二人隐秘之事,又该如何收场? 惜月转头看着挽月,冷冷道:“师妹有何要事?”她的眼中暗藏着杀机。 挽月不谙世事,并未感觉到惜月眼中闪烁着的彻骨寒意,只觉得这师徒二人在这竹林中做的事有些奇怪。 她回道:“呃,掌门召师姐前去,我四处没寻到你,这才找到这里来了,没想到穆灼师侄也在……”她偷偷瞥了暼穆灼的下体,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穆灼早已察觉到惜月的杀意,于是抢先一步上前道:“多谢师叔相告。”又转向惜月道:“师尊尽管前去,此处徒儿自会料理。”说罢他朝惜月使了个眼色。 惜月会意地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穆灼一眼,随后一语不发地走了。 见惜月走远,二人尴尬地杵在原地,挽月脸上更红了,她不敢直视穆灼的身体,却又时不时偷偷看一眼。 “那……师侄你先处理师姐吩咐你的事吧……我……我先行一步了。”挽月转身欲走。 “且慢!”穆灼叫住了她,“烦请师叔暂留片刻,弟子有话要说。” “你还有何事,但说……”她看向穆灼的眼睛,话说到一半,只觉得两道红光射进她的眸中,一股巨力狠狠冲击着她的神智。 她下意识运功抵抗,试图驱逐那诡异的法术。她喝道:“你干什么!” 方才穆灼对惜月施法时一击即中,那本是侥幸至极的情况,他却因此盲目自负,十分随意依法炮制,竟不能立刻成功。 于是他屏息凝神,继续催动法力。良久,挽月脸上的反抗挣扎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迷惑和阴恻恻的笑容。 此功在激发对方施虐欲的同时,也会让自己发情,极度渴望受虐,是以不适合在对敌搏击时使用。但穆灼本就无意取她性命,只是想化解他与惜月二人隐秘被发现带来的危机。 才泄过两次阳精的阴茎又勃起了,只是那尺寸与下方那两颗肿胀的睾丸极不相称,仿佛是两个苹果之间夹了一根草茎。 “师叔……我……”穆灼欲火焚身,但因为与挽月的关系并不像与惜月那般亲密,是以羞于开口求她凌虐。 “啪!”挽月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下体,上前一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不着衣物,也不知道惜月师姐是怎么管教你的。” 脸上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但挽月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更加激起了穆灼的冲动。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挽月道:“弟子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猪。平日里发情时师尊便会教训我、惩罚我,如今师尊不在,烦请师叔代劳,狠狠抽打弟子!” “好啊,那我今天就替师姐抽死你这个贱货!”挽月取出一条绫带,将灵气灌注其上,而后用力抽打穆灼的脊背。 原本轻盈的绫带变得厚重,宛如一条皮鞭狠狠落在穆灼的皮肉上。挽月被法术所迷,下手未掂量轻重,只顾发泄内心的施虐欲,一下又一下鞭打穆灼的身体。 只十来鞭下去,穆灼的背上便已经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他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要闪避。 挽月眼疾手快,不待他闪开便又重重一鞭抽在那绽开的血肉里。穆灼尖叫一声,扑倒在地,身体还在不住颤抖。 那躁动的情欲算是被这剧痛压制下来了。他怯怯地看着挽月和她手中那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绫带,求饶道:“师叔且住,饶了我吧!” 他未曾想到竟会变成这个样子。虽说他渴望被女子凌虐,能从疼痛与屈辱中得到快感,但哪里受得了挽月这般死命抽打? 之前他一直想要试验这功法中的法术,但苦于没有找到对象,一直未能如愿。方才他对惜月施法后,要求她踩踏自己的春袋,那滋味虽也是剧痛无比,但其快感亦如汹涌浪潮。而挽月并不知男女之事,只知抽打他的脊背,且下手狠重,这让他如何吃得消? 他正欲撤去法术、调息养伤之时,忽然感觉背上的创口发痒发麻。方才被惜月踩得红肿不堪、胀痛难耐的睾丸也有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仿佛一股股灵气自受虐处进入了经脉,而后涌入了丹田。 那外来的“灵气”进入丹田后开始搅动其中的纯阳灵气,惹得穆灼小腹燥热。那燥热的感觉飞速移向下体,刹那间便化为了一阵几乎足以将穆灼的神智灼成灰烬的情欲。 “刷”,他飞身扑到挽月脚下,贪婪地抱住她的小腿,不停用脸磨蹭,从小腿到脚踝,从脚背到脚尖。他还不满足,又将阴茎凑到脚边,用龟头摩擦。泛滥的汁水很快就将挽月的布靴浸湿了,红肿的龟头也被磨得脱了皮,点点血液渗了出来。穆灼却毫不在意,任凭自己的淫汁与污血染透了这双洁白的靴子,一边继续挺着阴茎,一边将鼻子凑到膝盖下方的靴口处,一口一口用力吸着。 淡淡的足汗气息混合着一股香气涌入穆灼的鼻腔,他陶醉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他又用脸蹭了蹭挽月的小腿,准备为她除下这只靴子。 挽月呆住了,虽然她还被穆灼的法术影响着,但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被如此崇拜地抱住小腿,嗅闻靴子,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她动了动那只被穆灼抱在怀里的腿。穆灼抬起头,满脸痴态地看着她。 “噗噗噗”,白浊的精液洒在挽月的小腿上。 挽月怔怔地看着腿脚上的污浊,面上的羞恼霎时间化作了愤怒,她猛地一脚踢在穆灼胯下。 哪知穆灼似乎并没感到半分疼痛,反倒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更多阳精喷泄出来了。 情欲却并未消退,穆灼激动得双目通红,他发疯似的紧紧抱住胯下玉足,粗暴地扯去上面那只布靴和白袜,将鼻子贴到光洁的足背上,大口猛吸。 那只玉足小巧粉嫩,足趾似珍珠一般排列,粉嘟嘟的足底柔嫩细腻,煞是可爱。论妖娆妩媚,不及惜月之足万一,若论清丽柔弱,则此足远胜于彼。 “呀!”挽月瘫软坐地,双手掩面,娇呼出声。足背上穆灼那炽热的吐息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浑身酥麻,又复转怒为羞。 鼻息继续喷吐在玉足上,自足背到足踝,从足弓至足跟,又游离在诱人的趾缝间,徘徊于柔软的足底处。最后,它停留在最为敏感的足心。 “啊!”挽月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让她肌肤发烫。她轻轻挣扎了两下,又舍不得将玉足抽离。她将食指指尖搭在嘴唇上,不时轻咬一下,眉目中是七分娇羞,三分动情。 此时穆灼吐出舌头,将舌尖轻轻抵在那只玉足的足心处。湿热的触感让挽月身体一颤,她下意识地要抽回玉足,但小腿却被穆灼那只铁钳一般的手制住了。可是那种怪异至极的感受又让她麻痒难耐,于是她不退反进,将玉足狠狠抵在穆灼脸上。 嗅着趾缝间诱人的气息,品尝着足心处淡淡的咸味,感受着足底的柔软,穆灼一挺腰部,又泄精了。 而此时,挽月仰起了头,一手按着自己胯下,一手揉着自己胸部,足趾紧扣在穆灼脸上,也将腰部挺起,发出一段长长的呻吟:““呃啊——” 只见她面色潮红,肌肤透着红光,大口喘着气。而她胯下已被水渍浸得湿透,甚至还有一些液体透过衣襟与裆部在缓缓流出。 穆灼看得愣住了神,他继续抚摸、嗅闻、舔舐着脸上的玉足,又捉住另一只,除下靴子,取出其中包裹着的精美物件,将其放在自己那依旧充血的下体上……